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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大概能猜到这个女人是谁,不过茶潞白还是想确认一下:“昭昭你认识她吗”
谷昭昭蹦蹦哒哒的跳了过来,外头看了一眼,“舅妈”,谷昭昭又想了想,“前舅妈”
果然,这就是传说中的前女友李微吧。
茶潞白淡淡的把照片放了回去:“昭昭,该睡觉了”
谷昭昭:“可是我饿”
茶潞白:“你想吃什么,甜奶蛋好不好”
天还没亮,茶潞白被一阵细微的骚动朝醒,他扭过头。
祁唯脱外套的动作一停,压低了声音:“吵醒你了”
茶潞白:“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出问题了?”
祁唯打了个哈欠,脱下了外套,沙发和凳子上堆满了各种玩具,没地方扔,直接扔地上了。
南方就是这点缺德,又冷又潮,还没炉子没暖气,真tm冷。
祁唯:“聚福雅德没开门等了一会,昭昭呢”
茶潞白往下拉了拉被角,谷昭昭抱着茶潞白的一只胳膊睡的正甜。
祁唯嗤笑:“可真行,这小王八蛋平时就连李微抱一下都得哄好久,现在直接跟个陌生人走了”,祁唯在他脸蛋子上轻轻捏了两下,他哼唧了两声。
提到李薇,茶潞白就想起了他留着的那张照片,瞬间不爽了,都分手了还装什么痴情狗。
天地还是良心?
祁唯已经脱的差不多了,钻到了床上。
“不过话说回来,你挺厉害啊一个上午就把那么多箱子都搬进去了,我和年大富还有个采购部的小经理仨人还搬了两个多小时呢”
不过这也是年大富那货太拉夸,1米9的大个子,胖个答的,平时看起来很威严,一见到他就像小鸡崽子见到老狼似的,整个人都缩成了1米5。
就他妈搬了两个箱子,一会说一句您歇着我来,一会儿点个烟,一会儿送瓶水,这点时间全他妈浪费在他身上了。
然后那个小经理也认识他,看见年大富这么卑躬屈膝的也以为他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跟着一块拍马屁。
他妈的,最后差点去喝一顿,要不然早他妈回来了。
祁唯一边跟他说话,一边心不在焉的
,茶潞白声音大了几分,明显不悦了:“有人给我搬的”
“有人?”,祁唯一愣,“什么人”
茶潞白:“男人”
祁唯:“男人?哪来的男人”
茶潞白:“野男人”
祁唯:“野男人?!”
茶潞白拉了拉被子,把祁唯身上盖的全抢过来了祁唯冷的一哆嗦。
茶潞白:“这么一张小破床,睡两个人就挤了,你去沙发”
“我踏马去沙发?”,祁唯又把被子扯回来了,“首先这是老子的家,再来我干了一宿活了,你让我去睡沙发?要去你去”
茶潞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慢慢抽出谷昭昭抱着他的手,倒退着爬下了床,一点不留恋。
祁唯暗骂了一句,这小狐狸精真他妈哏,这是闹什么别扭呢,从刚才起语气就不太对劲了。
害羞了?不可能!这他妈是一个,主动送腚会往别人被窝里钻的主。
没洗澡上床不高兴了?
茶潞白一只脚刚踩到地,被祁唯一把捞起,又按了回去,“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天都快亮了赶紧睡觉,困死了”
茶潞白听到他疲惫的语气才暂时作罢,拉起被子蒙着头睡觉。
安静了一会,祁唯把他头上的被子拽开,像抱着枕头似的往怀里带了带,“你也不怕闷死”
祁唯的鼻子抵在在他的发尾,闻着阵阵的幽香困意渐浓。
男人虽然不如女人身子那么软,但是抱着也不算太硬,嗯,,,挺有手感,肚子上那几块小鸡肉,捏在手里还挺舒服,挺有质感。
半梦半醒间,祁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不疼,软软的痒痒的。
第15章 嗯,,,有故事!
凌晨5:00分。
“大姐!”
电话刚刚接通,孙友又急又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赴馨雅皱了皱眉头,捂着电话的听筒走去了客厅。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聚福雅德这个单子就交给我了,而且这么多年他也一直都是我在送,怎么能说把我换掉就换掉,而且还不通知我!”
赴馨雅:“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我怎么冷静!我现在就像个傻逼似的带着几车的菜站在聚福雅德后门,可是人家让我滚蛋!大姐凡事都得讲点规矩吧,这么多年我是没干什么好事,我混蛋,我不是人,但我从来都没亏待你们聚福雅德吧,菜我给你们挑的是最好的,我还给你们每天送上门来,我对你们够可以的了吧,别人都可以骂我孙友不是东西,但是只有你们没有这个资格!”
孙友这怒吼声震的赴馨雅耳朵疼。
“你冲我发什么疯,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么多年我对你们也不错,我没少利用我这个副经理这个职位给你们开后门吧,当初有多少菜贩子向往聚福雅德送菜,不都是我给你挡回去的吗,现在人家的价格就是比你给的低,这聚福雅德不是我们家开的,我有什么办法,你就非得让我背上个“关系户”的骂名让聚福雅德我开了你才舒服是吗,而且孙友你别忘了当初你自己也没签合同,你心里没数吗!”
孙友一噎,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这个合同是一个重大纰漏,当初确实应该签一个供菜合同,可是那时候他多少有点自负心理,认为长京这个地没人敢跟他争,所以一直就没签,可是不知道从哪跑出祁唯这个小子。
孙友脸色又一沉:“大姐是那个姓祁的吧”
赴馨雅沉默着没说话,但是孙友已经清楚了。
孙友狠狠的吐了口气,还压制了所有的怒火,声音也软了下来:“大姐是我太着急了您别生气,今天还没亮,您再去休息一会儿吧”
赴馨雅:“嗯”
挂断电话,听着对面传来的滴滴声,赴馨雅也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年大富穿着拖鞋也走了过来。
“是孙友吧”
赴馨雅:“可不是,你说你非趟这趟浑水干什么,那孙友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你非得跟他过不去干什么,管这个破事干嘛,你帮了那个姓祁的人家也没给你个一分两毛的”
年大富走到桌子前倒了杯凉水:“这可不是我跟他过不去,不是你说的吗把握机会”
“什么机会”,赴馨雅也不是个普通女人,琢磨一会儿突然心思一动,“莫非他和盛宴公司有什么关系?”
关系?当然有关系,而且他妈有直接关系。
不过这话年大富没敢说,祁唯现在的身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万一说给赴馨雅,她不小心说漏嘴了,那祁唯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他给说漏那后果不堪设想。
年大富搪塞了几句:“是有点关系,是一个经理的远房亲戚”
赴馨雅了然,转而又忧心的说:“那孙友那边可怎么办,他那个小心眼肯定得天天打电话烦你”
年大富想了一会儿:“一会你请个假,去看看你妹妹,也劝劝他们别让他们总和祁唯过不去,真要是惹出事了,那可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人”
赴馨雅:“我明白,我一会就去”
孙友回到店里气得大口的喘,吴城赶忙端来了两杯水:“孙哥,您先消消气儿”
孙友本身一脚踢飞了身旁的凳子:“消气,这么他妈消气,都他妈快拿刀来捅我脖子了,你让我怎么消气!”
吴城:“这个姓祁的王八蛋真的太不是东西了,孙哥咱们得想办法对付他,不能自己先倒了”
“你说的倒轻松”,孙友扶着边狠狠的喘了几口气,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红纸毛笔和墨水,大手一挥写下4个字,全场一折。
吴城看了看,犹豫着说道:“孙哥,这样价是不是压的太低了,,,,,,就算走量,我们也没什么赚头啊”
孙友:“这房子是我自己的,怎么压价都赔不死我,那边就不同了,那边那片地皮每个月光租的就过万,一道之隔,隔出千里,他要是敢跟我拼我就让他活不下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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