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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峋红着眼睛:“就是,我姐这人脑子就是有病,我姐夫多好的人她整天作,她要是真把我姐夫给作没了,我就跟她绝交,我再也不认她了”
李妈:“可是我看祁唯的态度不太乐观啊,别是找了个新女朋友吧,哎呦!”,李妈拿出手机给李薇打电话没人接,“你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那赌气,金龟婿都快没了,我生出这么个女儿啊,急死人了”
李爸冷笑:“那可是盛宴公司的继承人,多少人往他身上扑呢,他身边没女人才有鬼呢,再说了,他今年都快30岁了他爸妈能不着急给他找媳妇?唉,我看这事估计要黄了”
“那怎么行!”,李峋激动,“他是我姐夫,是我姐夫!”
李妈:“好了好了,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李峋想了想:“要不,我跟着我姐夫回家过年,我看着他,把他身边那些女人全赶跑,然后你们抓紧时间给我姐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李妈:“我看这是个办法,那今年你就跟他回去,我们去找你姐,我现在就订机票这次我们两个亲自去,我就不信她还不回来!”
李峋走了一半又杀了个回马枪,冲了回来了。
祁唯对他也很宽纵,也不舍得说重话,和李薇是一回事,和李薇的爹妈是一回事,和李峋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当年李家爸妈事业正是上升期,生了个二胎能生没精力管,基本都是李微的活,李薇又要学习又要带孩子,祁唯心疼就给包揽了,养了这么多年感情已经很深了。
祁唯拍拍手:“行了,我现在去做饭,一会儿吃一顿饱饭,咱们就出发!”
谷昭昭:“出发!”
祁唯弯腰搓了搓他肉乎乎的脸:“出发”
临走之前,祁唯单独把茶潞白拉进了浴室,亲手把他衣服一件一件的整理好。
茶潞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祁老板干什么亏心事了”
祁唯:“我能有什么亏心事,报备一下李峋这次跟着我们一块回去,但是放心此时我们论的是个人感情,绝对和他姐无关!”
“哦”,虽然祁唯态度很诚恳,但是带着前小舅子回家过年,茶潞白想着还是觉得不太爽快,“祁老板你不会觉得这样我就能放过你吧”
祁唯:“那你想怎么样”
茶潞白双手环过他的腰,在臀线上慢慢向下移:“祁老板,下次做好准备,我可不打算让着你了”
祁唯挑眉:“这个还是得凭实力的”
“凭实力?”,茶潞白顺手抄起了一把露营小铁锹,“你把它掰断,我就相信你的实力”
祁唯:“你当我是杂技团出身啊,再说了这能证明什么,我有没有实力你还不清楚,反正每天晚上撒金豆都不是我”
茶潞白:“还行吧,比我差点”
祁唯轻笑:“哪都软,就嘴硬”
“大哥…”
余晚在外头轻轻敲了两下门。
祁唯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唉!怎怎么了”
余晚:“我有点事想说”
祁唯:“行,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出去”
余晚:“好,我在外面等你”
余晚走后,祁唯整个人都软了,茶潞白看着笑讽,:“祁老板除了衣服穿的厚哪儿都薄”
“去你的,赶紧出去吧,该走了”,祁唯在他唇上一点,按下了冲水键,虽然也没人用过,但是不弄出点动静来怪尴尬的。
祁唯刚把门拉出个缝,茶潞白忽然把他按到了门上,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就这样吧”
然后拉开门,云淡风轻的走了。
祁唯摸了摸有些胀痛的嘴唇,笑骂:“臭小子”
余晚犹豫了好久,终于开口:“大哥,这次我不想回去了”
祁唯:“怎么了”
余晚:“你也知道我今年卫校毕业了,留在村里也就是待在那个诊所,没什么前途,,,,,我想在外面闯一闯”
祁唯笑了:“这是好事儿,但是过年也不能不回去啊,不急在一时,好多亲戚都赶着这个节点回家,到时候见不着你多失望,这样你跟我回去,然后再跟我出来,别怕你爸和你妈我要想带你出来,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余晚还是犹豫:“其实我…”
“什么在外边闯一闯,他是想逃婚”,余小堂拖着一个大编织袋子从两人身边走。
“逃婚?”,祁唯看他一眼瞬间火了:“你他妈是回家过年还是土匪搬窝,老子那一排架子都让你搬空了”
余小堂:“不是你说随便拿的吗”
祁唯:“我让你随便拿没让你抄家,一编织袋的东西,你吃得完吗?那车后备箱塞得进去吗”
余小堂想了想:“应该能吧”
祁唯:“我把你塞进去,你赶紧滚出去,老老实实的上车里边给我坐着”
余小堂:“哼”
余小堂也不往里装了,气呼呼的拖着袋子往外走,“什么人呢?自己让我装的,现在又不让我装了”
祁唯:“等会儿你给我滚回来”
余小堂斜了他一眼:“干嘛”
祁唯:“逃婚是怎么回事”
祁唯看着余晚很为难的样子,便决定转身去问余小堂。
余小堂:“还不是村里那个老媒婆,她我姐毕业了该结婚了,天天上赶着给我姐介绍对象,后来就把那卖油条的介绍给我姐了”
祁唯一愣:“就村后头那个,一只眼睛瞎了,一只眼睛斜了的那个卖豆腐的老头子?”
余小堂:“昂,就是他,靠豆腐脑发家了,现在是咱们村第一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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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三年后:追妻火葬场
第23章 三年后…
日落黄昏,放学铃的最后一声是在半个小时之前,连树上的乌鸦都回家了,余小堂还是没等到他等的人。
余小堂不耐烦的在学校门口又转了两圈,低骂:“妈蛋这小兔崽子干嘛去了,还不出来”
手机响了,一段语音弹了出来。
“我说你他妈干嘛呢,兄弟几个都到位了,你怎么还不来啊,你再不来我们开团了!”
余小堂:“我知道了!着急送人头啊你!”
去年中旬,北湖这边新建了个小公园。
在湖边的秋千上,一个穿着蓝色校服小少年,一边发呆,一边拿着风干的面包片扔进湖里喂天鹅。
他已经走了三年了,有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想他,对他的感情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一只有了主人的小羊,某一天遇上了一只大羊,他有一种同类给予的安全和归属感,可是某一天,这是大羊又不见了,心里总是空空的,缺了点什么。
脖子上挂着的儿童电话亮了两下,随后开始震动起来。
他回过神,把剩下的面包片整片丢进湖里,拿起电话,看着面包片很快就被哄抢而空。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余小堂暴躁的怒吼:“祁昭昭你死哪儿去了!”
祁昭昭:“我在喂鹅”
余小堂:“鹅?你在公园?靠了,老子他妈在门口等了你50分钟,你他妈跑公园去了?你赶紧给我滚出来”
祁昭昭不仅不慢的用肩膀和下巴夹着手机,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哦”
电话挂断,祁昭昭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拿起书包往外走,刚走了两步,忽然觉得眼前的石子路无比漫长,又懒得动了转手又给余小堂打了电话。
“我走不动了,你来接我”
刚回到超市,一阵饭菜香就飘出来了。
“孙哥,我有点事先出去了,不在家吃了,别给我盛饭”,说完余小堂像只猴子似的,把书包丢给祁昭昭就跑了。
孙友端着两盘菜从2楼下来:“有事也吃了饭再走啊,哟昭昭回来了,快来洗个手吃饭,今天叔给你做了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谢谢孙叔”
孙友菜放到桌子上笑着去接书包:“快快快先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小涛你也别忙了先过来吃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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