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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那双令男人心荡的媚目:“这是你的家,禹家在本镇不是穷破落户,你把我带到有床
的地方来,哼!”
“有床又有什么不对?”巧姐问。
“在你来说,是没有什么不对。”他脸上有耐有寻味的阴笑,双手按住巧姐的双肩,虎
目灼灼,逼视着那双水汪汪的媚目,要在眸子里搜寻什么:“你甚至会不穿胸围子,跑到我
家躺在我的床上。”
“你……”巧姐终于脸红了。
“闭嘴!听我说完,你这婊子养的!”他凶狠地说:“今晚,你打算在这张床上脱罗
裙。”
“你……”巧姐在他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下挣扎。
“你的媚眼中有情欲,但又有强烈的恐惧。”他双手用了劲,知道巧姐的武功不弱:
“这张床,并不是你预定偷情的地方。说实话,为什么?”
“昨天晚上……”
“我明白了。”他松了手,拖凳坐下:“原来如此,你说吧,我有听。”
“昨晚你离开醉月居之后,到何处去了?”巧姐走到床口坐下,面向着他:“你回家也
快有百日了,应该知道有关我的传闻,我承认我不是什么贞洁的女人,当然不会选择床。”
“厚脸皮,你这娼妇!”他粗野地咒骂:“我昨晚醉倒在水边的事,全镇的人都知道
了。”
“雷巡检可不是这样说的。”
“哦!你和雷巡检上过床。”
“你管不着。”巧姐毫不脸红:“说昨晚的事。”
“你希望我说什么?说和你弟弟争风?说和眉姑调情?你也管不着,是吗?”
“你说我弟弟动了刀子。”巧姐从枕下取出一把连鞘刀子:“是这一把吗?”
他接住抛来的刀子,拔出瞥了一眼,脸色一变,不错,就是这一把,柄上所缠的绒绳花
结的部位,与及刀身那块豆大的锈斑淡淡蚀痕,昨晚他在月光下已经留意所有的的特征。
同时,他知道自己在被迷香薰昏之前,曾将这把刀子射出。由于地上留下了血迹,他知
道曾经击中了某一个人,而且知道是割伤,不是(禁止)的伤。
“好像是。”他沉着地说。
“我弟弟的刀子,怎么会落在你的手上?”
“你为什么不问令弟?”
“你说出来不是很好吗?”
“我正想找令弟问清楚。”他冷笑:“这件事我猜想一定不简单,希望你不要牵涉在里
面,可是你不但牵涉在内,而且陷入很深。告诉我,那人是谁?”
“你不必问。”
“我为何不能问?哼!我并没与陌生的人结怨,镇上的人也不会赶我走,那只有一个可
能,那就是令弟与杨豹几个人要阴谋计算我,请外地的凶手作刺客。告诉你,我这人很怕
死,对那些想要我的命的人,反应是激烈的,反击也将是凶狠无比猛烈无比的,只有无情的
反击,才是保全自己性命的最佳手段。”
“这就是你秘密向各方打听的用意所在?”
“你都知道了?看来,今晚你我皆早有准备,各怀机心,你勾引我,我来了,你我的目
的都达到了。现在,你不会把秘密告诉我,我也不会把打算告诉你。”他走近巧姐,在床口
并肩坐下,手放肆地揽住了那香喷喷,诱人犯罪的动人胴体:“所以唯一可做的事,就是男
贪女爱共赴巫山,要不要熄灯?哈哈!你不是怕灯的人。”
他已经把巧姐按倒,上身压在那弹性极佳的饱满(禁止)上,一下抱住小蛮腰扣住敏感地
带,一手开始替巧姐解带宽衣,一双手熟练得很,真像个花丛老手。
巧姐脸红似人,笑得醉人,一双手蛇一样缠住他的肩颈,任由他的手寻胜探幽,身躯热
情奔放地扭动送迎。
“你的打算毫无意义。”巧吐气如兰在他的颊旁说:“我对你的想法也毫无兴趣,因为
一切都有人安排好了,这种安排是我乐于接受的。”
“咦!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手按在那裸露的(禁止)上,突然停止蠢动:“谁安排
什么?你爹吗?他想做泰山丈人?”
“你一再逃避我的情网。”巧姐放荡地引导他的手活动:“当然我不如眉姑俏,她也没
有我媚。你也不必胡思乱想,虽然你是本镇首屈一指的人物,但我还不打算嫁给你,虽则我
爹真的有意做你的泰山丈人。”
“那你……”
“昨晚被你用刀子掷伤的人,过几天要见你。”巧姐已逐渐进入迷乱境界,浑身火热,
气息吁吁:“这几天是我们的,一切都不必耽心。亲亲,你……你在等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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