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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心说这小子怎么从来都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呢,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道:“佛手莲生于北方,饕餮境内,愧术师也是饕餮手下最多。

但尊上与饕餮并无过节,而且要论制毒,梼杌的小女儿华音最为擅长,这场闹剧大概率是……你怎么了?”

他一直盯着苏淮安的脸,刚刚他的脸上陡然出现了惊慌。

按理说他的眼睛被遮住了,其实不太容易让人看出情绪,但是他总是一个表情,这就让他脸上其他任何变化都显得尤其明显。

他眼见着苏淮安突然转身面向着兽车的地方跪了下去,道:“主人。”

就也跟着看了过去,正见泽祀缓缓走了过来,便半跪下去行礼道:“尊上。”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苏淮安,尊上待事确实严苛,但算得上是赏罚分明,他不是立功了吗?干嘛怕成这个样子。

泽祀停在苏淮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淮安。好玩吗?”

第二章 惩戒

苏淮安的头压的更低了:“淮安忤逆主人的意思,私自下车,请主人惩罚。”

泽祀伸出手,苏淮安的身体瞬间紧绷。泽祀却只是随意的摸了摸他的头:“你刚刚立了一大功何谈惩罚。”

千羽也是这么想的,却见苏淮安手指紧握,似乎更紧张了。

他有些不解。

泽祀见他没有回应,只是道:“跟我来。”

“是。”

苏淮安起身跟在了泽祀身后,在路过那辆被火烧损的兽车时,泽祀伸手挥了一下,兽车就恢复如初:“直接走。”

千羽得了令,道是。

苏淮安跟着泽祀上车。

泽祀仍如刚刚一般依靠在软椅上,他指尖微动,在车里下了一个咒。

下一刻,他的声音和眼神都变得更加冷冽:“跪下。”

苏淮安慌忙跪在了他的面前。

“上衣脱了。”

苏淮安的身体一僵,还是按照泽祀的命令脱下了上衣,他的皮肤白皙,身材匀称,一看就是有特意锻炼的身材。

但在那具身体上,却印着许多牙印和红痕。

泽祀垂眸看着他:“知错吗?”

“淮安担心那些卷轴被烧毁,所以……唔……”

泽祀的手指一动,虚空中一道水雾组成的鞭子抽在了苏淮安的背上,苏淮安闷哼一声,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卷轴被放在特制的箱子里,根本不惧火光。特意将它放在另一辆兽车里,本就是为了引他们过来。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竟还是如此莽撞!”

“淮安是因为太过担心……”

他还没有说完,背上就又多出一道血痕。

“担心?你不过是想告诉我,除了做男宠,你还有其他的用处,你并不想雌伏在我的身下,是么。”

苏淮安不答,泽祀指尖一动,苏淮安的背上登时又多了一道伤口。

“说话。”

苏淮安疼的喘息了片刻,才道:“是……唔……”

泽祀冷眼看着他身上的伤口:“我见识了,然后呢?你以为我会因为这个对你刮目相看?让你去坐千羽的位置?”

苏淮安咬着唇,脸上惨白。

“我八年前就说过了,我需要的是一条狗。你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只用老老实实做我的玩物。

我教你功法,也不过是我闲暇时的消遣。”

他的手指移到了苏淮安肩上一道极深的咬痕处,用力一按。这一下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苏淮安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

“你现在对我的作用只有这个。等你哪天连这个作用都没有了,那便是,死。”

苏淮安的脸上已疼毫无血色,声音也显得无力:“是。”

……

身后的兽车里传来阵阵惨叫,等千羽从兽车里出来时,身上已沾了不少血。

他莫名的有些担心苏淮安。

尊上和他上车后,里面就没有任何动静,但从刚刚苏淮安紧张的样子来看,并不像是什么事都没有。

他从兽车上跳下,身后瞬间展开了一对翅膀,飞到了前面那辆兽车上。

里面的人感受到了兽车的颤动,懒懒的道:“何事?”

千羽半跪于地:“尊上,审出来了。”

“进来。”

“是。”

千羽低头走了进去,偷偷看了眼苏淮安,但在看到他的瞬间一下子呆住了。

苏淮安上半身不着寸缕,跪在地上,在他背后有十数道鲜血淋漓的伤口,伤口上的血已经凝结。

但他知道这并非自然凝结,而是苏淮安用点水成冰的功法将他背上的血凝固了起来。

这恐怕是尊上下的命令,这样不光消耗内力,让他更加虚弱,再加上极寒之苦,会让他的痛苦成倍增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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