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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颜宁凯,走过来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晋王殿下。方才朝会上,犬子无礼,沖撞了晋王殿下,还望殿下勿怪。”
萧廿回礼道:“国公言重了,想来世子——也是好意,国公这些年对孤又多有照拂,孤感激还来不及,又岂会怪呢?”
“殿下高义!”颜宁凯道,回头沖颜宁北使眼色让人上来道歉。
颜宁北皱了一下眉,还是走了过来,朝萧廿行礼。
颜宁凯又与萧瑞承说了几句,而后便离开了。
“珏渊,你与那北国公世子,似乎不如以前亲近了?”萧瑞承问道,毕竟这事可不算小,但他不知为何,竟是有些喜上眉梢的意味,“怎麽回事?”
萧廿这才回过神来,目光从颜宁父子远去的背影一扫而过,道:“不知。”
“罢了。”萧瑞承知晓他这是不愿多说什麽,便该了话题,“下午你记得去国师那里,把牌位的事情解决了。晚上的宫宴估计不会比方才的朝会好过,你自己多加注意。”
“珏渊!”
一个声音响起,同时,萧廿往前一躬身,躲开了一人的手。他下意识就要出招,被萧瑞承拉住。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今日忽然开了金口的贤王萧冰琛。
“好你个小五,回来不叫哥,上来就要取我命门!”萧冰琛长得标志,遗传了其母亲。然而,他的生母最开始却只是一个宫女,因着貌美被曦晟帝看中封了妃。却也一直因为出身问题,他与君位无缘。虽说幼时他与萧廿最爱裹在一起打架,但这些年,变化却大得很。
“贤王兄恕罪!臣弟多年在外,方才的举动,已成为了本能。”萧廿不平不淡地说道。
“对了,离他远些,免得被带坏。”萧瑞承忽然开口,谁离谁远些,不言而喻。
“大哥!”萧冰琛皱眉道,一手拍着另外一手,“怎麽叫带坏呢?珏渊天资超珏,怎麽会呢?”
“难不成,你还想说,珏渊把你带坏麽?”
萧冰琛哑口无言。
“你才回京,对于京中若是不熟悉,可以多问问老四。他这个人虽然不怎麽样,但对于京都还算了解。你扬长避短,物尽其用即可。”
萧廿点点头,一副受教了的模样。萧冰琛脸上充满疑惑,很快就明白了萧瑞承的意思,欲要申辩,萧瑞承就被宰相田忻请走了,只丢下一句:“照顾好珏渊!”
萧瑞承走了几步,又派了黄懿回来,道:“贤王殿下,晋王殿下,臣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护卫二位殿下周全。”
这下,萧冰琛自然明白了不能带萧廿去些什麽地方。
“二位殿下,太子殿下还说了,晋王殿下下午还要去钦天监——”
“行行行,我知晓大哥的意思!我会将珏渊,完完整整地送到咱们国师那里!”
萧廿忽然目光一颤,因为他见到萧冰琛口中的国师。虽说方才已经在大殿上见过了,但,此刻再见,光是观此人之面相,萧廿便觉得此人应是清冷至极,天煞孤星,六亲死绝之命,但也只有这样的命格,才能担得起国师一职。
“微臣见过二位殿下!”国师行礼与他人一样,冷得很。
萧冰琛顿时觉得,周身一寒,哆嗦几下。
也不怪他,毕竟,萧廿本身对性子也极为冷淡,不过碍于各种场合,萧廿总会收上一些,露出较为和善的一面。而国师,则是毫不收敛,随时随地地散发着寒气。
萧冰琛夹在中间,确实是为难他了。
“国师大人!”二人回礼。
“臣多年钻研术数,听闻晋王殿下也颇擅此道,不知臣可否有幸,邀殿下钦天监一叙?”
萧冰琛在萧廿耳边道:“珏渊,这国师喝风饮露的,那钦天监更是啥都没有,咱可不能去啊!”
“贤王殿下,微臣虽说饮食清淡,但并非喝风饮露。”国师说话颇为一本正经。
萧冰琛顿了一刻,萧廿道:“孤今日本就要去钦天监,既然国师邀约,孤便与国师一道吧!”
说罢,他面向萧冰琛:“多谢四皇兄邀约,不过臣弟多年来无师自学术数无人探讨,今儿个难得遇到国师这样的奇才……”
“诶行行行!”萧冰琛摆摆手,“你是孤的五弟,和孤说那麽多是客套话做什麽!”
他一手拍着萧廿的肩,似乎咬牙决定赴死一般:“既然你要去,为兄陪你一起!”
国师行了一礼,便在前面带路。
两个人都是不爱说话的,倒是让萧冰琛煎熬得厉害。
“珏渊,你不是说要和国师聊那什麽吗?”萧冰琛一开口,前面二人一起回头看他,这一刻,他捂嘴道,“没什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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