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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萧冰琛说不过萧廿的时候,就会搬出颜宁北。若是萧廿要干些不要命的事儿,搬出颜宁北,他总会收着些,可是现在……

“你俩又吵了?”

“弃真司不干净,还请四哥留在这儿。”萧廿没有理会他的话,“还有一事,我离京前拿了个人,还请四哥帮我去诏狱提一下,提到这儿来。”

“小事!”萧冰琛往外去了,屋内就剩了解方察。

“解宫主,孤不在的这几日,司内可有事发生?”

“您不在的这段时日,一切正常。非要说的话,阳师告了一月的假。”

“她可有说,是去做什麽?”

“据说是身体不适,染了风寒。一开始本来只是告了七日,可后来一直未好,这才变成了一个月。”

“眼下有件事须得你去。”萧廿快速在纸上写下几字交到他手上,“去办吧。”

解方察走了没多久,萧冰琛便带着人到了。此时萧廿已经换上了一套弃真司的常服,戴上了面具,旁人乍一看,认不出什麽。

萧冰琛愣了一瞬,看见桌上放着的字条,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走过去坐着。

“贤王殿下问你几个问题,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耍花招。”

嫌犯看上去倒是丝毫不慌,反而道:“是晋王殿下抓的我,我只回答晋王殿下的问题。”

“不得放肆!”萧冰琛拍案,“晋王是孤的弟弟,他能问的,孤也能问。”

“弃真司有规矩,谁抓的,谁审。”

“你倒是熟啊!”萧廿似笑非笑地说道,他的声音经过面具会有些许不同,若是与他不熟悉的人,是听不出来的。

萧冰琛朝他摇摇头,示意不必,旋即道:“晋王如今人在天牢,弃真司归孤管,你若不说,孤便只能送你去天牢陪晋王了。”

说着,萧廿却走到了门口,将门一关,而后取下面具,道:“你受何人指使?”

嫌犯面露一丝笑容,道:“晋王殿下,我家大人让小的代他替您问好!”

“你家大人?”萧廿将面具放在桌上,一手玩着短刀,“可惜,你已经无法替孤向他带话了。”

说罢,短刀丢到了他面前。嫌犯二话不说直接自尽,萧冰琛吓得叫了一声。

“你你你,你不是还要问话的吗?”

“不必了,他方才的话,已经回答了我的所有问题。”萧廿将他写了问题的纸在火上烧毁,“四哥可知,他口中说的大人,是谁?”

“开什麽玩笑,我怎麽可能知道啊!”萧冰琛有些后怕地看着地上的尸体,“是谁啊?”

“四哥当真不知?”萧廿看向他的目光不再似以往和善,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去掉了一种叫和善的东西。需要时,便锋芒不露,不需要时,便生人勿进。

譬如此刻,萧冰琛真的担心下一刻倒在血泊中的人就是自己,他道:“我知什麽知啊!”

“是阮辜勇。”

“你是说,整件事都和郭芷有关?”

“整件事?”萧廿都还没说呢,“不知四哥说的,是什麽事?”

“不是你牵起的头嘛!我不过顺着你的话说下去。”

“阮辜勇,是北氏降将,可他却是兴人。”萧廿不再与他多说,戴上面具,“这边就劳四哥善个后,我去会会这个北氏降将。”

义士

京都住宅区的一处小院,巴掌大,比当年萧廿在墨县住的差不了多少。

“难得啊,堂堂羽林军统领,就住这种破地方。阮将军,当真是两袖清风啊!”萧廿走到桌边,往桌上剩的饭菜瞄了一眼,这水平,和当初的他差远了。

如今的阮辜勇是真穷,而他当年,是假的。

“不知殿下光临寒舍,末将有失远迎,忘殿下恕罪。”阮辜勇回头瞄了一眼屋内,灯已灭。

萧廿听闻,他入京后,曦晟帝为他赐了婚,如今,也是有了孩子的,眼下孩子睡了,萧廿识相的话,就不该来叨扰。

“可笑了,阮将军的人让孤来此,将军又赶孤走,为何?”

“臣惶恐,但臣不曾请殿下前来寒舍。”

阮辜勇的相貌介于北氏和大兴之间,此刻光线昏暗,倒是更显粗犷,乍一看,有些瘆人。若是半夜拉出去,定是能吓哭小孩儿的。

“如此看来,还是孤来晚了。”萧廿轻笑一二,一手放在腰间。

他腰有什麽衆人都知晓,阮辜勇妻儿在后,萧廿如此,自是有威胁的意思在的。

“臣听闻,白日里殿下才被陛下打入天牢,怎麽夜间就出来了?”

“将军怎知,孤此刻不在天牢之中呢?”与人拉扯萧廿不是不会,只是眼下也没必要费这个心思,“阮将军,孤便直说了吧!曦晟二十七年,镇北军墨县守军军马处,死了个养马的小卒,叫萧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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