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大典结束（2 / 2）
“可他现在是聚法境大圆满。”空默说道。
空灭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大变：“绝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聚法境大圆满？几个月前他才只是炼气境……”
空默叹了一口气，说道：“或许他真的是雪妖的人，之前不过隐藏了实力！”
空灭使劲摇着头：“我可以确定，他绝不是雪妖族，他是人族！”
关于萧辰的信息，他早就从洛雨柔口中得知，天玄芥域的事情过后，他又特意去打听过，因此绝不会出错，萧辰就是人族，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族。
见空灭如此笃定，空默不由得迟疑了，问道：“他真的是人族？”
“千真万确！”空灭肯定道。
空默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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