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相关】余郎 0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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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珍坐树下,掏出帕子不断拭汗。旁边小太监急忙奉上温水,克珍接过,一饮而尽。苗儿挥退小太监,一面瞧着小皇帝方向,一面以帕掩口,小声道:“你太心急些,如今反应这样大,怎么跟在陛下身边服侍。”

克珍面露虚弱之态,只是勉强遮掩道:“坐胎这事,也不是我想成便能成的,陛下初登大宝,于我们是个时机。”说罢,望她一眼,愈发压低声音道:“倒是你,此时不做,再待何时?”他轻轻锤腰,换了个姿势:“我斟酌此计,还是要你我合力,成算更高。”

苗儿面上神色不变,见幼帝踢起藤球接连越过两人,还与众人一道放声欢呼:“好!好!”她拢了拢身上带毛边的碧色袄子,才道:“你说得是……”此时她吐字极慢,并来回抚着自己腕上玉镯,又沉吟好一会儿,才下了定论道:“……休沐我便去一趟。”

二人言毕,又坐一会儿。等小皇帝玩耍够了,抹着热汗停下歇息,他二人便急忙相迎,给幼帝披上毛皮大氅迎进暖融融屋里,又脱去他衣裳,给他细细擦汗不提。

又过数月,冬去春来,京中一日比一日暖热,至此时,便是再畏寒之人也要脱下冬装。小皇帝年轻体热,早早脱了袄子,一身淡青色长衫,料子轻薄飘逸,十分风雅俊秀。

“克珍可算换了春衣,不然我瞧着都热得慌!”他闭上眼,由图克珍给他拭面。先是热巾子擦拭,再是干巾子,最后挖出一小块油膏,在手上化开,给脸上、耳上都涂抹一层。事必,小皇帝睁开眼,见克珍弯腰在盆中净手,不禁笑道:“倒是见你胖了不少,腰上粗壮许多。”

却见克珍面色微变,露出慌张模样。此时苗儿上前,接替克珍给他梳头戴冠:“是冬日吃得多了些……”她声音也细细的,不似平日那样机灵逗趣。气氛稍一滞塞,皇帝便轻轻蹙眉,也失了谈兴,默默收拾妥当,便上朝去了。身旁克珍拱手垂头,扶皇帝上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皇帝看他,只觉克珍腹前顶出一柔软弧度,腰身亦粗壮几圈。心下微觉好笑,怎么这么大个人儿,倒贪起嘴来。

克珍是他贴身太监,白日里随侍左右,苗儿因是大宫女,更多统管屋中众婢,并一些金银往来之类。只有值夜之事,因小皇帝与他们相伴惯了,内间便只要这两人留守,其余人均等在外头。

夜里,两个小太监侍奉皇帝洗浴擦拭,并细细篦过他一头长发,将他送进屋内。“不必进去,”皇帝一抬手,“过一个时辰再来守夜。”他白天里调笑之后,克珍望他眼神便多有躲避。虽贵为皇帝,对这二人却多真心,自幼这样屏退左右,与二人抵足而眠,交心相谈。

此时便独自推门进入,见正房中一如往常,点着幽幽几盏微灯。皇帝掀起珠帘,尚未走进内室,便听隐隐呼痛之声。

“呃……呃啊……”

声音低低如泣诉,正是图克珍呻吟。

皇帝心中微讶,正想走入,便听一女声道:“你吃得住么,我放松些罢。”

又听克珍急急道:“紧些,紧些,呃——呃——”他开口说话,其中痛吟更重。那女声正是苗儿,低低劝说道:“怎么?再紧,你身子受不住了!这样如何侍奉陛下——嗯——嗯——”却话未说完,亦发出吃痛嘶声。

皇帝急忙进去,大步绕过屏风,口道:“珍哥,苗姐姐,你们怎样?”他心里焦急,又作小童时称呼,十分亲昵关切。

语毕,便见两人在床边小榻一睡一跪,俱是蜷作一团。

见到皇帝进来,克珍一张面孔煞白,急忙抓过榻上被褥,遮住自己身躯。却已迟了,皇帝见他腹间奇异隆起,束着白布,慌忙抓住他那被子,撩开细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克珍被他揭开,面上刷地涨红,撇过头去,双腿禁不住蜷缩,两手徒劳捂住大腹左遮右挡:“陛下别看……呜……”

皇帝按住他腹上隆起,便觉掌下似有所动。一看,这肚不单凸起,上面且有鼓包活动。“这——这——”少年天子不由大惊,转头去看地上苗儿,见她一脸惨白,正紧捂腹部蜷缩在地。皇帝心中已有猜测,去摸她肚皮,果然也微微隆起,正不住作动。

“呃——呃——陛下……”苗儿又痛又急,面上热汗连连。

皇帝惊诧之下,不由后退两步,重重坐在凳上。

屋中静了好一会儿,见两人疼痛稍缓,身子不那样紧绷,小皇帝才叹一口气,道:“哎,你们说罢,这是怎么——不,先将束腹都解了,我看究竟是怎样。”

两人应是,默默解开衣裳,卸去束缚。一圈圈绢布解下,就见两人孕肚愈发突出,尤其克珍,已禁不住低声哼叫,一面解开,一面锤腰挺肚,十分吃力样子。

皇帝坐在凳上,心中暗暗吃惊。此时两人收拾完毕,图克珍敞怀托腹,好大一个肚皮隆起,不怪束着也显腰粗肚圆。孕腹上面许多青红勒痕,红紫一片,此时正起伏蠕动,叫克珍微微喘息,勉力抚摸安抚。那厢苗儿略拢着衣衫,手遮胸腹。她肚皮没有克珍那样突出,却也隆起圆弧,有着身孕。

03

皇帝叹道:“兄姐与我隔阂了。”他心中微酸,稚嫩面孔也显出不悦。

图、苗二人扶肚跪在地上,闻言急忙抬头,一看,两人已满面泪水。幼帝见了,心里更痛,一时不能忍耐,泪也夺眶而出:“哥哥姐姐若有心愿,告诉我,难道我不允许?何必躲躲藏藏呢!”说罢,便如乳燕投林般一头扎进两人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月前才满十三,久居深宫,分外寂寞,口中虽这样说,想到要与二人分离,已是心痛不已,怎能不落泪。

他心里正痛,便被二人紧紧搂住,两人十分亲密地抱住幼帝。三人贴得紧密,两颗孕肚一左一右,一大一小,轻轻顶在少年天子腰间。皇帝偏头埋首苗儿怀中,能觉出身侧胎肚一阵轻微顶动。克珍肚皮虽动,仍扶住后腰,一下下轻拍幼帝后背,不时抚摸他微潮长发。

皇帝渐渐止住泪水,坐回凳上,一面拭泪,一面遮住面上红热,颇有些不好意思。

“陛下,”克珍这才开口,嗓音干涩,语带颤抖,“奴……奴……”他支吾一阵,面目苍白僵硬,口齿张合,却说不出口。“嗯——嗯——”腹上忽地凸起,克珍一个不察,呻吟出声。

“陛下——这,这实非我们所愿!”苗儿扶住克珍,脸色焦急。

皇帝不由微微蹙眉,安抚道:“兄姊莫急,你们所言,我不会不信。”

听他这样说,两人面上却都露出痛苦之色。“嗯——呃——”克珍扶腹,挣扎膝行两步,抱住幼帝双腿,仰面,露出一张汗津津面孔,“陛下,这是有人——有人暗算!”

幼帝闻言十分惊讶,又觉那大肚紧紧抵在腿上,正扑通扑通动得厉害,便急忙扶住克珍:“哥哥不要着急,你且慢慢说来。”

克珍闻言,愈发激动,却带得肚里愈发发作似的乱顶乱动,一时汗流满面,张口只能呻吟:“哎呦——哎呦——”跟着跪得歪歪斜斜,忍不住捧腹揉搓。

皇帝见状,急忙叫道:“太医!太医!快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图、苗二人却一齐抱住他双腿,面露祈求。

“哎呦——痛煞——痛煞我——”

“陛下,我两个罪人,怀了孽胎,叫陛下知道已是千羞万惭,再没有面目请太医来看,实是做不了人了!”

少年见他两个如此情态,愈发焦急:“哎!哎!真是急煞我也,兄姊这究竟是怎的。”

苗儿扶住克珍,替他轻轻托腹,道:“陛下,其实我等亦是一知半解,未能全部参破……”她轻轻垂眸,蹙眉道:“先前曾与陛下禀告,说我两个出宫,始终乔装改装,并不以宫人之身示人,却不知怎地,还是被人跟随。”

幼帝点头,道:“我似有记忆,乃是有人潜伏宫门附近,尾随宫人。此为安防一大疏忽,兵马司已重新守备,将那处清理干净。”克珍一面扶着自己粗腰,一面结口:“那一次……嗯……其实这人已将我等挟住,威逼——威逼我二人给陛下——嗯啊——”他讲到此处,面露怒色,眉毛倒束,却还未怎样,便因肚里一阵抽痛,啊地叫出声来。

“这人威逼我等给陛下下毒!”苗儿在旁亦是义愤填膺。

“啊!”皇帝闻言大惊,原以为是红粉情事,不知怎地牵扯出谋逆大案来。“如此要事,姐姐怎么不早些说来?此人姓甚名谁,现在何处,受什么指使?”

苗儿忙道:“陛下莫急,此人与他背后党羽,正是数月前捉拿之前朝余孽,如今都杀尽了。”

幼帝略松一口气,又问:“珍哥被他抓住,后来怎样逃脱?哎!兄姊身陷如此险境,怎么不告诉于我!”他对这两人一片赤诚,毫不怀疑二者会否倒戈于人,毒害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二人见状,心中愈发沉稳,面上仍作心焦模样。皇帝便听他两个讲述一番如何威逼不成,被人强迫,又趁其不备将之杀死,并假作臣情书信,留在屋中作查案证据云云。

其实,此便是宫外传来之计。本朝中,后妃采选的俱是那些有门第出身的女儿,背后家族虽各有纠葛,毕竟都是名门之后。这一些世家大族,早对先帝宠幸宫女,抄杀重臣之事十分不满,因此先帝死后,宫中那些怀住遗腹子女的宫人接连亡故,没有能诞下后代的。此外,其实众臣间另有传闻,据说先帝宫中有两宫女,奴隶出身,却十分机敏聪慧,先帝剑指门阀之后,二人秘密出谋划策,不单是他后宫中左膀右臂,很得宠爱,亦能进言前朝事务,乃是他二位“副大臣”。虽二人如此本领,先帝死后,仍葬送了性命。

如今幼帝渐渐长成,亦将教导人事,赢取妻子,便有人献上一侧,以免再生先帝之祸。此计送至图克珍那里,经一番斟酌,克珍依允,且当机立断,一举怀胎。苗儿略有犹豫,若效仿先帝,做皇帝嫔妃,未必没有前程。思来想去,毕竟幼帝力量尚不如其父,更不必说宫外各族,她又比皇帝年长六岁,若做嫔妃,恐步前朝二女后尘,因此亦从此计。

二人先怀胎,再露陷,并声泪俱下对帝陈请,其实俱是计谋布置,安排得当而已。那孩子生父,亦是宫外那官员家中仆人。至于二人所说谎言,更有精细安排布置,使之不露破绽。

“我两个俱为内廷中人,本就是陛下后宫,如今孕育旁人子嗣,已十分荒唐,本想偷偷地生下,送出宫去便罢了。”

“兄姊实在糊涂,”皇帝眼中含泪,得知二人并无所恋,心下一松,此时再看,只余忧心,便轻叹道,“怎么这样自苦?如今怀胎几个月了?怎么珍哥肚子大这样多,什么时候生产呢?”他小小年纪,倒言语真挚,问得头头是道,一时显露出十分可人的情态。

克珍微微低头,轻声道:“已五月有余,只怕我这肚里是两个……”

“哎!两个,更不能束肚,这样身子怎么吃得住呢!”幼帝急忙扶住克珍肚皮,瞧那隆起肚顶,竟觉得十分可爱,轻轻按揉,正是暖烘烘,肉弹弹。

一时三人破涕,搂做一团,两孕肚复又夹住幼帝,他却只觉十分喜欢,心里愈发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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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姐姐!”幼帝自车上跃下,一下投入苗儿怀中。孕妇挺着隆起大肚,往前迎上几步,结结实实将人搂住。

幼帝一双小手环住苗儿粗苯孕身,隔住暖融融大肚,仍旧将脸贴在她肩头。苗儿环住幼帝,一手悄悄撑住腰身。此时孕腹浑圆高挺,略有颤动,她面上亦渗出薄汗,缓步抬脚,携幼帝走入院中。

屋内,克珍亦大腹便便,在圆凳上岔开双腿,十分柔和地抚着肚皮。桌前摆了茶果糕点,虽无宫中精细手艺,却是克珍亲制,十分质朴亲切。

此处乃是二人京郊隐居之所,因有妊在身,孕态已显,他两个起先仍侍奉皇帝,直至肚腹愈大,不能遮掩,皇帝便偷偷将两人送出宫去,在外面这小院中养胎。因皇帝十分依恋喜爱二人,便时常出宫来探望。

贴身太监将车马在院中停好,又给马喂过草料,才静静推门进屋。见皇帝已吃过点心,便上前替他擦拭唇边痕迹。这太监比克珍年幼,与皇帝年岁相仿,乃是克珍一个心腹。他两人出宫养胎,自然将皇帝身边人手好好安排一番,调治得幼帝愈发触景生情,常常思念图、苗二人。

“你自去罢。”皇帝说罢,赏下几张金叶,叫那小太监自去院中玩耍。

小太监磕头应是,便退了出去。

转头,皇帝便兴冲冲道:“前儿同诸位大人往猎场射猎,中了许多野兽。”一时言笑晏晏,二人便听皇帝说起围猎之事来。这幼帝,也是少年心性,一时说到兴头,只觉手痒难耐,抚掌道:“不如我们骑马打猎去罢!”

苗儿笑道:“陛下胡说了,此地没有弓箭,没有陷阱,马匹亦只那拉车的一只,可如何射猎?”

幼帝闻言略有失落。一会儿,又道:“既如此,便跑马顽罢!”

图苗二人悄悄对视,不好再拂他意思,克珍斟酌片刻,才道:“陛下是要去猎场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有什么劲儿,就骑这马在这京郊随意奔驰,才有意思呢。”

克珍见他跃跃欲试,便道:“确实有趣,只是这里只有一匹马儿,我们三个倒不好都去。”

幼帝微微沉思,点头觉得很是,他目光在二人身上徘徊好一阵,才道:“既如此,今儿珍哥哥同我去顽,下回再换姊姊。”

克珍咬住自己两根手指,随自己吃吃喘气,涎水自口中悄悄溢出。他面上流露细汗,抓住小太监,胸脯十分吃力起伏,好一会儿,一粒汗珠颤巍巍自颊侧滑落,他才开口道:“再……再深一些……”

小太监闻言,面皮微红,手上湿黏黏还未擦净,便又伸进克珍肛口。“哎呦……哎呦……”他才进入小半指节,便摸到自己方才放入之暖玉,只这么浅浅一碰,克珍便忍不住扭动腰肢,轻声呻吟。“进来,进来些!”他略带泣音,催促道。那小太监不懂这事情,见克珍愈发呻吟,一副忍耐不住模样,面孔不禁跟着发热,急得沁出汗来。

“哦——嗯嗯——”少年一个紧张,急推入内,克珍腹中一刺,股间痒处更被深深一顶,将他逼得浑身震颤,险些叫出声来。孕夫紧紧咬住腕子,只觉股间又热又痒,已情不自禁泌出清液。他后面酥软,前面更控制不住,连忙叫道:“不成,不成!嗯——尿壶——”

此时小太监倒是眼疾手快,自床底掏出尿壶奉在克珍身下。克珍咬牙,腹底一阵暖流急不可耐涌出,他连连抚摸下腹,其中热意不断,孕夫连连挺肚,催逼自己将腹囊中排了个干净。因太监没了那物,有时不能控制便溺,尤其克珍孕后,胎儿一动一踢,更叫他骤然失禁。如今他孕腹硕大,虽对皇帝说与苗儿相同,都是七个多月大小,其实克珍怀胎更早,此时胎已近九月。他双胎在身,若非施尽保胎之法,恐怕早就瓜熟蒂落。

孕夫身上热汗连连,任凭小太监替他擦拭下身。这孩子不单擦拭他前头,见后面肛口吐露晶莹体液,便也一道儿擦了擦。“哎呦——”克珍不察他触碰那里,那处洞口顿时瑟缩。孕夫呻吟一声,扶肚歪倒过去。唬得小太监一跳,拿着巾子不知怎样才好。

克珍先前已被保胎暖玉勾起淫乐之心,才勉强压过,被他这样一碰,热火复又重来。孕夫蜷在榻上,捧腹竭力忍耐下身酥痒,然道中暖玉虽然温热,比火热身子略还凉些,此时叫孕夫感觉十分鲜明,忍不住缩动穴肉,挤压那物。“嗯——哦嗯——”克珍抓住被褥,泄出几声呻吟,微凉玉石轻轻触碰甬道,感觉十分奇异美妙。孕夫略微得趣,禁不住更加拱动身子,夹住双腿,挤弄道中暖玉。“嗯——嗯——”

“大人,大人,”小太监悄悄瞟着窗外,轻推克珍道,“时候要到了,大人抓紧准备啊。”

克珍身子绷得死紧,道内正一阵胡乱做跳,被人轻轻一推,捧腹双手不禁用力。“哦啊——嗯嗯——”他顿时疼得一身冷汗,肚中哗一下,倒海似的作动。同时孕夫下身猛然一缩,那甬道火热非常,内中紧紧吸住暖玉,酥麻之感从那一点顺着脊背,直攀全身。孕夫双唇微张,一时说不出话,只知呼呼喘气,捧着大肚连连揉搓:“痛,痛极——”虽然叫痛,股间清液又流泄出来,沾湿身下一块软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太监见他捧腹辗转,吓得什么似的,急忙也要上来替他按肚。克珍连连摇头:“呼……呼……你,你快替我缠上……”因他孕中容易便溺,便取布巾将下身一圈圈裹住,若尿布一般,并在其中裹上草药香料,使之不至于脏污外衣、散发气味。

克珍推门出去,苗儿已将马从车套上卸下,并给皇帝换了简单骑装,正替他束上护臂。此也是二人有意迎合,在这儿亦准备了皇帝平日所用玩器、穿戴、洗漱等物,以便他们陪他散闲游乐。

孕夫大肚在身,便先上马。这儿没有脚榻,便由小太监蹲下,苗儿扶着克珍踩住小太监背脊。那小孩也未料克珍孕中这样沉重,被他一脚踩上细小身板,一个吃不住,身子不禁歪斜。克珍脚下一虚,慌忙抓紧苗儿手臂,心中惊得怦怦作跳。

他面上露出虚汗,掌下肚腹跟着一阵胡乱蠕动。孕夫望一望幼帝,咬牙,强自迈开另一条腿脚,大肚沉坠,只觉抬腿很难。苗儿扶住他,并极力推住他腰身。

克珍沉沉坐在马上,那兽跟着来回几个踱步。孕夫抓紧缰绳,制住马匹,让皇帝翻身上马,坐在自己身前。克珍面上红红的,细细汗水又冒出尖来,沁得鼻间点点。他坐在幼帝身后,环住他腰背,一面偷偷按揉自己硕大胎肚。这肚皮正不住起伏,乱动得厉害。

05

图、苗隐居之所正在京郊,离城不远,附近聚集几处民居、小院。克珍与幼帝骑马缓行,四处渐渐开阔,可见农田、水塘,又走远一些,才是大片大片生着矮草的荒地。

二人一面走,一面谈天,克珍妙语不断,皇帝谈性亦是高涨,二人温情脉脉,尽叙离别相思之意。

四处开阔,连马儿也走得渐快,幼帝坐马上晒这一会儿,颊侧已浮出一阵微红,流下星星点点,十分快乐的汗来。皇帝已经如此,更不必说克珍重孕在身,坐着马上颠簸,早已汗如雨下。方才上马时拉扯着肚腹,余痛始终未消,又因身下马匹起起伏伏,愈发颠得什么似的,叫他几欲呕吐。

这小皇帝政事上虽有能力,却不通妊娠之事,并为九五之尊,惯于众人迎合奉承,哪里想到他人孕体是否笨重,可能骑马。克珍一面与皇帝说话,一面偷偷抚摸孕肚,胎在里面又踢又动,搅得他很不舒服。加上股间那枚安胎暖玉,许是里面湿润柔滑,它渐随颠簸上下起伏,在克珍秘处有一搭没一搭儿戳刺。这太监,屁股里湿漉漉要流水,肚皮下又鼓囊囊乱弹,真是上下夹攻,要他欲仙欲死。

即便如此,克珍久在宫中,修炼得一副好忍功,硬是咬牙挺着,还能与幼帝说笑应和,除却面上热热汗珠,腹中起伏顶动,真一点儿瞧不出他正受苦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便在此处罢,我带哥哥跑几圈儿。”幼帝环顾四周,见水草丰美,宽阔平坦,很适合跑马,便高兴道。

克珍掏出帕子,先给皇帝拭了汗,才应道:“奴才不懂这个,陛下说这儿好,那应是很好了。”

幼帝闻言,果然高兴,又将先前射猎在哪儿骑马,是个什么样地方,多少大小,四周什么样景致,马儿怎样疾驰再又说了一遍。

说罢,兴致更高,将克珍双手按在自己腰上,朗声一笑道:“哥哥抓紧了!”接着双腿紧夹马腹,胯下马儿便越走越快,起先碎步,后来皇帝扬鞭催促,这马更是撒开蹄子,御风一般奔驰起来。

克珍坐在幼帝身后,顾不得很多,两手抓得死紧,一点儿不敢放开。他紧紧贴住幼帝,硕大胎肚亦贴住少年后腰。马儿腾起,接着踏下,克珍大肚亦随之颠簸起伏,没几下,腹中已是翻江倒海。孕夫心中畏惧,大肚一阵腾空一阵下落,渐渐发涨,有时脐下一痛,他便紧张地夹紧马腹,愈发蜷在幼帝身后。

随马儿疾驰,克珍已咬住秀帕,唯恐呻吟。他腹中起伏,两个胎儿已伸展手脚,踢得他大肚连连蠕动。孕夫满面热汗,肚腹随马匹颠簸,渐渐紧缩,一时硬如磐石,一时又松软如初。克珍涨红面颊,不止大肚,股间暖玉也随剧烈起伏在道中上上下下,尤其大肚吃痛时,孕夫身子紧绷,双腿夹并,道中软肉亦大力夹紧,将那玉石紧紧夹住。

这枚暖玉,亦是一块房中的宝贝,遇水便愈发灵巧光滑,如今克珍身下水润,将那玉浸得愈发轻巧灵动,身子稍微吃紧,玉石便游鱼似的,进得更深。此物在他道内捣弄,将这孕夫搅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他一个太监身子,下面早漏得水洗似的,若不是早用布巾缠裹,便要流泄一地。

克珍又痛又爽,偏偏与皇帝紧紧相贴,蜷着身子,鼻息就喷在少年背脊之间。便只好强自忍耐,鼻翼已痛得瑟瑟发颤,却还要放轻喘息,将那热气屏住,缓缓吐出,假做一切如常的样子。

此时又要说他那忍耐功力,着实深厚,也是宫中十数年苦熬习得。此时虽面色狰狞,神情痛苦,却能紧咬牙关,不出一声。

大肚顶动,时软时硬,间隔愈短,且愈发沉重。克珍汗如雨下,紧咬牙关,只觉孕肚十分坠胀,扯得腰酸腿疼。他骑在马上,这肚顺他骑马的劲儿,一挺一落,就沉甸甸坠下,一时不察,腹底已紧紧贴住马鞍。孕夫小口小口抽气,圆肚沉甸甸坠着,他那身子便也愈发沉重,实实在在坐在那玉石上,将之吞吃更深,压得更紧。

克珍一时头脑发昏,只觉浑身又痛又痒,要抓,要瘙,恨不得两手狠狠按进肚皮里才好。两胎将那肚皮挤得满满,一踢一动,正是周身疼痛,腰骨酸,腹中坠,连着门襟也坚守不住,尿意连连不断,难以控制。他股间湿漉漉的,清液尿水奔流,一面淌,一面叫他更不满足,若非身子笨重,真恨不得在马鞍上扭扭臀部,以求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也是这暖玉颇有安胎功效,否则不提他腹痛这样剧烈,情潮如此汹涌,只说此番纵马奔驰,也早将两胎逼得呱呱坠地。即便如此,孕夫也已是浑身发热,几欲昏死,差不多失了神智,只勉强记得屏息静气,不发出声来。

这马儿撒开四蹄一路疾奔,一路上下颠簸,起起落落,将孕夫几乎颠得散了架。好在此马乃是宫中御马,且做拉车之用,本性温顺,体格健壮,并不以竞速见长,将二人驮得很稳,也并不曾出什么发狂失蹄的乱子。

皇帝骑了一阵,浑身热汗发出,果觉十分畅快。他毕竟年幼,体力不足,且身后缀着克珍,抓着他衣裳,也吃着劲儿,骑了一阵,便也觉得疲累。于是拉起马缰,渐渐缓下速度,停下马来。

“此处到真是宝地,风景合宜,草地开阔。”说着,就要扭头去看克珍。

此时一张帕子贴上幼帝面颊,他便止住动作,由克珍替他一一擦拭面上、颈上汗珠。一时静谧,克珍这回擦得格外细,格外慢些。幼帝由他细细擦拭,待擦完,也忘了之前想转头瞧他,只轻轻勒起马儿,往回走去:“果然有趣,下回同姊姊也来这儿。”

“倒是我有福气,先受用陛下这番。”克珍凑趣,嗓音略带沙哑,气息微喘,并不很明显,幼帝正兴致勃勃,便未发觉,只一个劲儿说着下回如何玩耍。因他事忙,不能常常外出,每每畅想如何取乐,其实十之八九不能实现,克珍便不扫他兴致,反而一道儿谈笑起来。

他们这样回去,克珍大肚尤且作痛,下身仍觉酥痒,坐在马上,禁不住要扶肚喘气,搂着肚皮,热汗一阵阵直淌。虽不上下乱颠乱摇,骑这多时马,磨得腿脚也酸疼了。孕夫勉强自持,还要竭力与幼帝言语。回到院中,已是眼冒金星,且身躯作痛,双腿酸疼难耐尝试几次也不能下马。

好容易踩着凳子,由苗儿与小太监扶着下来,幼帝颇有些忧心,垂问一番。克珍脚一落地,身子便站得笔直,脊背笔挺,双目有神,对幼帝亲切一笑,只说久不骑马,生疏了。少年天子瞧不出什么,被他哄得十分高兴。

只是等人一去,孕夫便软软倒下,捧住大肚连番打滚:“呃——不成了——痛极,痛极!”

二人先前虽也挺着孕身与幼帝玩耍,却都不如这次吃力,克珍胎气着实大动,苗儿急忙送信,叫幕后之人请医送药进来。克珍吃了药,依旧连夜呻吟,直挣扎一天一夜,将那嗓子也喊哑,喉咙也叫破,才勉强将这胎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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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仆端着托盘,推开房门。正房中点着烛火,几个仆婢进进出出,十分忙碌。内间不时传出女子呻吟挣扎之声:“呃——额啊啊——嗯——”其声忽高忽低,千回百转,十分痛苦凄厉。一妇人站在门边,时常掀开帘子一角往里张望。此时她转过头来,正好撞见小仆送上托盘。她急忙接过,匆匆责怪道:“怎地这样慢?”说罢,还未等回答,便急忙撩开布帘,走进内间去。

里面安静一会儿,呻吟声渐渐又起,且愈发凄厉。正屋中众人或坐或站,俱是面色凝重,紧紧盯住门帘,一点儿大气不敢喘息。

“呃——哦啊——额啊啊——”

屋中叫得撕心裂肺,隐约又能听见稳婆呼喊,给人鼓劲儿,叫产妇用力,呼号声连连不绝。

“哦啊——啊——”

一声粗沉叫喊,声音又重又急。接着,门帘儿掀开,迈出另一个妇人。众人俱是聚精会神,见她出来,其余人或站起,或迈步,都急切往那门中张望。

却那妇人迈过门槛,便将门帘放下,摇头道:“还未娩出。”

众人闻言,不禁都要叹气。

“稳婆说就在这前后了,你们快将药汤再热了来。”那妇人催促道。

听她吩咐,屋中几人急忙应是,一时步履匆匆,便是无事的人,见状也忍不住要来回走动,以解心中焦躁。

那妇人吩咐完,又拉住一个小仆,道:“你去瞧瞧图大人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仆人应了,匆匆而去。

“嗯……呼……呼……”克珍正扶额坐在桌前,喘息粗沉绵长,他身子些微颤动,双腿曲分,另一手一下下顺着腰侧。身旁三两个仆婢,正摆弄药膏子。

此时,那仆人轻轻叩门。克珍喘息一滞,又接着几下低喘,才道:“进来罢。”

仆人推门而入,克珍仍是十分用力按着额头:“怎样?还没有生吗?”旁边婢子将黑乎乎贴膏剪成圆圆形状,扶住克珍头颈,贴在他两侧太阳处:“这是西国来的膏子,大人试试。”

“回大人,稳婆说就在这几刻了,大家已都预备齐整。”

克珍闻言点头,一面又捧腹,做出十分辛苦,十分忍耐的样子。

“大人身子怎样?”小仆转头,问这屋里稳公。

“胎位已正,只看什么时候发动破水。”那老头儿颤巍巍道。

克珍大肚高挺如山,又沉甸甸,坠得腹底饱涨圆鼓,更显硕大。小仆见他身子摇颤,口中渐溢嘶声,问道:“大人……大人这样,也还未发动吗?”

稳公摇头,两手摸上克珍孕肚。“呃——”克珍身子一颤,往后退缩,稳公轻拍他肩头,将那圆腹由上到下,十分细致地摸索一遍:“大人宫缩微弱,恐怕仍要几个时辰,兴许几日,才能发动。”克珍之前保胎,用了许多药材、药玉滋补养胎,延产这些日子,如今苗儿已经发动,他之产程反倒拖拉绵长起来。

克珍额上沁汗,微微摇头,只觉腰酸肚坠,难过得厉害,很不愿听他们来回说话,便道:“好罢,我歇息一会儿,那里有什么消息便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说罢,旁边三个仆人便簇拥过去,一人撑住一边,留一人在身后小心保护,才将克珍搀扶起来。“呼……呼……”他这圆滚滚肚皮,几个月来愈长愈大,已撑得皮肉皲裂刺痛。不单瞧着大,里面结结实实两个肉胎,亦是沉甸甸,实实在在的分量,这时候坠得厉害,扯得人腰酸肚痛。“呃……哎……哎……”克珍忍不住轻声呼哼,捧着大肚,胸脯连连起伏。

“呼……哎呦……哎嗯……”他沉沉坐在榻上,被人扶着躺下。仆人在他腰侧、腹侧俱垫了软枕,克珍睡在其中,毕竟腰酸肚坠,算不得十分舒服。苗儿早晨破水,众人虽有准备,到底是二人中头一个分娩,又是头胎,多少有些紧张。克珍见她如何吃痛呻吟,难以自持,不免为之忐忑忧心,一整日跟着紧张担忧,茶饭也未多进。此时好容易睡下,才觉四肢俱是酸涩,腰背亦僵硬疼痛,浑身疲惫涌上,叫他顾不得脑中烦乱思绪,只是一个晃神功夫,便沉沉入睡。

“呃——嗯——哦啊啊啊——”

沉沉夜里,正屋里隐约一声嘶吼,跟着众人脚步匆匆,又忙碌进出。却俱是喜气洋洋,欢欣雀跃。

仆人叩响克珍房门,轻道:“苗大人生了。”屋中几个仆人应是,便有人推醒稳公,与之轻手轻脚掀开门帘,进去探看克珍。此已是深夜,屋中却不静谧,克珍双眼紧闭,口中低低呻吟。他那孕腹已沉甸甸坠在腿上,梦中吃力,孕夫十分别扭地挺着腰身。“呃……嗯……”就听他低低呻吟,肚腹亦渐渐紧缩,大肚愈发紧实,好一会儿,才又渐渐松下。

稳公掐算了时间,摇头轻声道:“是发作了,只怕离分娩还早,大人还能睡着,便不要叫醒他。”

于是众人缓缓退出,只留一个仆人照料,其余或者烧水,或者煎药,好不忙碌。

克珍睡不安稳,梦中隐隐觉得腹痛。腹中滚热,热得他也浑身冒汗。“呃……哦呃……”腹中忽有滚动,克珍下腹一紧,不禁呻吟出声,“呼……呼……呼……”他双眉紧缩,喉如风箱作响,嗬嗬地喘气。

仆人见他一下捧住肚子,急忙探身上前。却见孕夫仍未苏醒,面上汗得湿淋淋的,身子紧紧蜷缩,口却张着,呼呼吐出热气。小仆拿了巾子替他轻轻拭汗,克珍觉到触碰,愈发凑近过去,一面顺着大肚弧线不住抚摸。“嗯……嗯……”渐渐,这抚弄变作挺身,孕夫整个沉重孕身俱颤动起来,两只腿岔着,“哦啊……呃……”孕夫一面呼哼,一面挺腹用起力气。

到底梦中发作,一面觉得痛,一面又昏昏沉沉,四肢乏力。克珍挣扎几下,还是呻吟得多,用力得少。“呃……哦……哎呦……哎……”孕夫双腿兀自支棱在前,因乏得厉害,微微摇晃,几乎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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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额——呃嗯——”克珍一阵剧痛,骤然惊醒。便见自己双腿大敞,周身赤裸。还未言语,便觉腹间一阵酸涩,他面孔一红,骤觉窘迫,慌忙并拢双腿,圆圆大肚已坠得很深,他稍微挪动,碰着腹底,便觉更加酸胀。不等他其他动作,残肢已忍耐不住,热液淅淅沥沥顺着克珍双腿缓缓流下。

孕夫捧着大肚不断喘息,面孔因羞窘而紧紧绷住。只因克珍早年穷困,净身时师傅手法不佳,将他那处割得很深,后来便溺更易泄露。如今他重孕在身,那处愈发难以自持。虽如此,却也不曾这样赤裸裸地便溺出来,如何叫他不面红,不羞赧。

却还未等克珍叫人,腹中便又再痛,先前暖热之处此时骤然揪紧。“哈……嗬啊——”克珍一下抓住紧,一顶腰板,身子便急急隆起。“哎呦——哎呦——”他腹中大痛,一阵龇牙咧嘴地叫唤。

此声将旁边守夜小仆吵醒,仆人急忙叫人,并上前扶住克珍。

此时腹中很痛,克珍忍气挺肚,只觉下腹愈发憋胀,愈发催逼他用力使劲。“啊——额啊啊——”稳公匆匆赶来,便见孕夫通体赤裸,光身坐在床沿,脊背弓得低低,拢住大肚连连呻吟。

“哦啊——呃——”克珍捧腹,身子剧震,腹中深深疼痛,远胜以往。便见孕夫腿上筋肉凸起,身子前倾,狠狠低吼:“呃——呃——哦啊——”

那紧绷腿上,一道水线渐渐滑落。孕夫目露痛色,已不能安坐,身旁两仆急忙扶住他手臂,便被孕夫一把抓住,且十指深深扣入肉中,抓得死紧。“哦啊——呃——额嗯嗯——”克珍左右摇晃,喉中吼声不断。

稳公见他如此,便知是破水,忙叫住众人道:“这是要生了,快快准备起来。”

“哦啊——啊——”克珍面上满是热汗,看不清东西,只知紧紧闭眼,一个劲儿顶腰挺腹。他那圆乎乎的肚皮此时十分可怖地坠着,腹底斑驳裂纹愈发膨胀,几乎布满隆起下腹。

孕夫下身水淋淋,胎水激涌,一股一股直往外冒,转眼,两条赤裸裸双腿内侧便如水洗一般,亮晶晶湿漉漉的。

“嗯——怎样——我——我这是——”克珍面露痛色,同时口中胡乱呼喊,见到屋中诸人来去匆匆,一时也迷迷糊糊的,似仍是不敢置信。

“图大人,”稳公分明一个老头儿,双掌却如钳一般紧抓克珍胳膊,一力搀着他,叫他颤着双腿站起身来,“苗大人已分娩出来,如今大人也破水,入了产程,真是双喜临门,只待大人诞下麟儿!”

“呃啊——嗯——别,别——”克珍一味摇头,紧紧攀住稳公细瘦肩膀,“这——呃——哦啊——”他腹中急痛,两腿几乎站立不住,直往下弯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稳公精瘦矮小,浑身却是一股精干的力道,硬是搀住孕夫,将之跌跌撞撞扶至桌前。“大人不可坐下,只是千万扶住了。”说罢,将圆凳俱搬开了。“这——这——哦啊——啊啊——”克珍扶住桌面,十只紧紧抓得发白,忍不住扎开马步,身子直往下沉。

稳公顺势在他背后,环住孕夫裸身:“大人,用劲!用劲儿!”他口中呼喊,双掌亦在克珍腰侧,顺着那般曲线以掌成拳,来回摩挲推动。这胎早已成熟,先前众人极力用药保住,其实胎儿日夜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娩出,将他们父亲亦闹得日夜不休。如今胎水一破,宫缩又起,这胎头便极为顺畅,顺着孕夫挺身之力一个劲儿下滑,正是急不可耐。

克珍埋首肘间,上身几乎扑在桌上,大肚坠痛,产势急迫,几息功夫,下身已塞得满满当当,稍稍挪动便觉痛苦撕裂。那胎头强硬塞入产道,只将那柔软秘处挤得饱涨欲裂,下身突出一个古怪隆起。

孕夫连连使劲,腹中疼痛勾连产道,直达下身,每每蠕动,只觉皮肉紧绷,刺热如灼。“痛极,痛极!”他双腿马步颤抖连连,几乎支撑不住。

“大人休息一阵。”稳公说着,叫两个仆人过来,使孕夫,仰面倚靠仆人,一颗硕大孕肚赤裸裸袒露,如个四脚朝天的绿蛙一般,露出白花花肚皮。

“呃……呃……真是痛煞我……痛得我……”克珍双腿发软,口中喃喃叫痛。“嗯——呃——你,你先前说——嗯——苗儿怎样?”他哼哼一阵,转而又问。

另一仆人过来,绞了巾子,避开孕夫臌胀肚皮,默默给他擦身。稳公在旁,一一应答其问。克珍借此勉强分散心神,以解身上剧痛。

他仰面呻吟,股间虽塞得满满,尤有胎水顺缝隙丝缕缕滑落,润湿他腿侧软肉。克珍那样躺住,一会儿,便觉腰上吃力,酸胀难忍,且身子倾斜,大肚更显沉重,挤得五脏翻涌,六腑疼痛。“呃……呃……不成……呃——哦啊——”他站也不是,坐更不成,一时岔着腿,全靠身旁两个仆从扶着。即便如此,那汗津津身躯也直往下滑,两只膝弯总忍不住大大分开,弯曲下沉。

“呃——额啊啊——”孕夫面孔一时极力涨红,一时又变得惨,“啊——裂了!裂了——”他一面哀叫,一面伸手去摸后面出口。

稳公早便等在那儿,用沾了油膏的双掌来回摩搓,将那处涂得晶亮油润。此时两瓣雪白臀肉之间,黑黢黢头皮终于露出湿润一角,将那软肉撑得又紧又红。此时孕夫下身臌胀,似被什么塞满似的,将皮肉俱撑得绷紧愈烈。他略微挣扎,大肚便左右摇晃,腹底皮肉几乎撑得薄亮,露出十分绷紧姿态。

“额啊啊——啊——”孕夫嗬嗬喘气,接着便又摇晃身子蹲下。接连几回,那身子愈发摇摇欲坠,蹲得更低。

这张面孔汗津津,涨得通红,低低垂着,散落汗湿发丝,露出十分用力,十分使劲时的扭曲狰狞。大颗大颗汗珠颤巍巍滚落,孕夫浑身紧绷蜷缩,因用力至极而禁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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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肿软肉间,一个黑黢黢东西渐渐露出。克珍面孔憋红,急急攥住双拳,露出又痛又急面孔。他愈发用力,身子蜷得愈低,一时大肚入怀,骨盆摇动,孕夫一个趔趄,便直往前扑。他啪一下双膝跪地,痛楚难耐,不禁顺势大吼:“呃——哦啊——”股间胎头跟着哗地一下,猛顶出半截。

“哎呦——憋——憋——”他跪趴在地,一手支撑,一手忍不住探去摸后面出口。那里又憋又涨,正绷得死紧。“呃——额啊啊——”腹中直坠,倒似收拢不住似的,这胎一股脑儿直往下钻。克珍撅起臀部,那洞口跟着翕动,皮肉舒张,很快已跟不上胎儿宽阔尺寸,胎头极霸道冲出,霎时屋中漫开一阵咸腥血气。他跪着,也不顾膝间地砖冰凉生硬,一味撑住身子推挤。

“呃……嗯啊啊……”孕夫弱弱呻吟,腹痛叫他只知用劲,用劲,浑身涨红如虾子,大肚一连收缩推挤数下,“哈啊……啊啊……”也不知是否憋得太久,这胎冒出头来,在外头众人又拉又拽,克珍自己推推挤挤之下,产势真如破竹。幼胎润着胎脂胎水,没几个喘息,便哗啦啦沾着血迹,连着弯弯曲曲脐带,自孕夫股间跌落。

“哇——哇——哇——”才用软布擦擦孩子口鼻,这新生的婴孩便张大了嘴儿,嘹亮大哭起来。

“嗯……哦啊……”那厢克珍软倒在地,只有呜呜喘气的劲儿。先前撕裂时还不觉,这会儿身子贴住冰冷地砖,愈发觉得周身火热灼烧,尤其下处,辣辣刺痛,痛得他满面热汗。

他还有些惶惶然呢,一时只知道痛苦,也想不起看看孩子之类:“呃……我……我这……”

“快将大人搀扶起来,这时候最不好遇寒。”稳公忙道。

说着,众人便将克珍扶住。只是孕夫才分娩一胎,两腿软得没了筋骨似的,股间生疼生疼,吃不住力气,被两仆人驾着,还直往下滑溜。“唔……呜……不成……”他张张手,稍微挣扎,偏稳公又上前来,在他腹上一阵按揉。“呃啊——痛煞——痛煞!”那精瘦双手按进孕夫裸肚,因娩出一胎,大腹稍微松软,这稳公却十分厉害,三两下稳稳摸到腹中胎头,这一会儿功夫,已摸出幼胎形状。

“额——嗯——嗯——”克珍额角冒汗,被稳公这样一摸,腹中霎时痛起,好容易弱下那股劲儿又调动起来,直催着他挺腹用劲。于是忍不住再岔开双腿,作嗯嗯解手状。

却还只是白白疼痛,稳公掐揉一阵,道:“大人忍耐片刻,此时第二胎仍然高悬,用力也是无用。”虽如此说,克珍受那腹痛催逼,一味咬牙,怎听得进,直逼得自己两股战战,创口又滴下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大人走走……”稳公话语一顿,俯身细细分辨克珍臀间伤口,见那处肿胀带血,改口道,“大人站会儿,好叫这胎下得快些。”

孕夫默默点头,此时宫缩渐缓,他亦捧腹,缓缓喘息吐气。左右两个仆从扶住,由克珍借力站着。也不知是此法果然有用,孕夫连连蹙眉,只觉腹中蠕动甚剧,宫缩比之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虽心中记着忍耐,然产痛难平,非人力能够克制,腹中吃痛,叫他忍不住攥紧双手,岔着两腿不住用力。

他站立之姿,胎水本就流淌,此时又推又挤,胎头且不见踪影,羊水已合着伤处鲜血淅沥沥淌下好一滩。

“痛煞!痛煞!”这样几个来回,克珍正是度日如年,只觉四肢酸软,腹如刀绞,几乎不能支撑。他一面叫,一面要倒,被两仆架住,歪歪斜斜,左支右绌。

其实不过半刻,孕夫面上却已惨白一片,几无人色。稳公心中亦是焦急,眼看胎水横流,产夫又有伤处,这时应求快,求狠。只略微思忖,他便下定决心。

“大人,这胎迟迟不下,不如我用些催产手段?”

克珍正是吃痛混沌,听他说了些话,便胡乱点头。

于是稳公接替二仆,却并不从身旁扶住,而自孕夫身后环住他赤裸孕身,使之仰面倚靠自己身上。他双手抚上克珍大肚,顺那隆起弧度一直往下,直滑至腹间某处,胎腹紧缩收拢,那处甚硬,甚紧。“额啊啊——”孕夫正暗自忍痛,却被他这样狠狠一按,顿时惨叫出声。稳公十分精准按住胎身,一推动,克珍正痛得浑身发抖,打起寒颤,又被如此一推,一面叫喊,一面挺起大肚,几乎双脚离地,全然靠住稳公站着。

那精瘦的老人却很有力量,不单稳稳撑着,且能不顾克珍挣扎扭动,双手紧扣其腹,下推,又收回,推动,再又收回,顺着孕夫宫缩蠕动,十分平稳有力。

他如此沉着,却害苦克珍。先前阵痛,只觉度日如年,此时稳公推肚,间隔分明,条理清楚,克珍却觉他那大掌疾风骤雨一般不断抨击。孕肚接连经受此力,顿时发痛,直痛得产夫浑身发寒,下面胎水鲜血愈发横流,两股战战,连呼叫也不能。

克珍先被接连几下击得昏头转向,后来痛得麻木,才勉强随宫缩力道一并用力。稳公十分老练一个熟手,觉出孕夫正合着节奏用力,愈发顺而为,随孕夫分娩之力推动。三两下,便觉掌下硬块一个咕溜,随一阵长长嘶叫之声,面前孕夫身子往下一沉,几乎就要滑脱跪倒,稳公双臂一紧,即时搂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额啊啊——”克珍痛得眼冒金星,大叫一声,只知随着痛楚挣扎。肚中硬块几乎破肚而出,几下便坠得他生疼。此时腹上青青紫紫,斑驳一片,是先前保胎、分娩、挣扎等等痕迹,此时又添红肿抓痕,全因克珍剧痛之中抓挠孕肚所至。

稳公这精瘦臂膀牢牢缚住产夫,叫他挣扎不能,渐渐,胯下黑球便如肉圆漏出的馅儿,愈发撑开豁口,露出它狰狞硕大的面容来。

“啊——哦啊——”

“额啊啊——哦啊——”

克珍早痛得死去活来,头昏眼花,神思散乱时,忽似有所感应,孕夫微微抬起沉重眼皮,将自己双腿分得更开:“啊啊啊——”一阵胡乱大喊,只觉身子也被撕开两半似的,下身痛得再受不住,直连着腹内一道儿剧痛不已。

“哇——哇——哇——”

晕厥之中,屋中响起嘹亮婴啼。

09

图、苗二人稍作休养,回宫之后依旧伺候皇帝左右。幼帝问他二人,孩子怎样,是男是女?二人皆道:“我等只是宫人,已下定决心一生侍奉陛下,又还要什么子女呢?并不曾看过孩子,只叫稳婆送走了。”

幼帝闻言,愈发觉得二人可亲。克珍还罢,苗儿分娩之后,胸前生出奶水,不日便堵塞难受,将她胸脯坠得两块石头似的,生疼发硬。她两人虽然使了这个计策,到底年轻,又久居深宫,其实对怀胎生子的事情并不通晓,不免被这乳汁折磨得死去活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幼帝同二人亲近,很快发觉苗儿身上异状。图、苗两人自小侍奉幼帝,摸得准他那脉门。于是心中一动,低低俯身,搂住皇帝道:“陛下,孩子没得吃这奶水,不如陛下吃了罢……”她那乳房正因涨奶沉甸甸鼓着,轻轻一碰,一阵阵刺痛。

此并非男女之情,全因皇帝幼时死了母亲,心中常常有一份思念。原本将苗儿当做姐姐一般看待,如今捧住她胸脯吃奶,到不似姐弟,愈发觉得像是亲娘、乳娘又回来一般。这少年虽然聪慧,却因幼年遭逢变故,生就一副细腻敏感的情肠。见克珍、苗儿两人如此爱待自己,将亲子也撇去一边,便愈发喜爱他们,时时不能离开。

幼帝在二人旁敲侧击下,择选淮中望族之女为后。此女亦生得十分善良美丽,对身边伺候仆从多有同情宽让。皇帝十分喜爱她这样性情,只觉同记忆中母亲十分相似。

如此蜜里调油,正是新婚燕尔时,忽一日,皇帝身边一太监跌跌撞撞,昏倒过去。皇后仁慈,便请医替他诊治。太医看过,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这是有孕了!”

帝后哗然,此太监便是克珍孕中替他伺候皇帝的小太监,跟着幼帝也有几个年头,如今也做得一个小管事儿太监。此时皇帝见他面无人色,扑簌簌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不禁牵动心中那片柔肠。转头,瞥见克珍、苗儿亦是物伤其类,面露羞惭之色。他愈发消了怒火,只是不知用什么理由饶恕才好。

恰这时,皇后道:“唉,陛下!对这些奴才,深宫到底寂寞,瞧着他们这样,毕竟也十分可怜。幼时听老师说,历朝历代,这样的事情都是屡禁不止呢!”

之后,帝后命人将宫廷众人细细盘查,除这太监之外,又有三四人已经坐胎。

皇帝本就软了心肠,又有贤后、克珍、苗儿等人应和赞同,很快便秘密立下新规。

年后,帝按例大摆筵席,并有众臣子、命妇、宗亲、异性王,等等内外重臣观礼。

才入席,见四处宫女太监身形臃肿,已是十分怪异。待到吉时,内宫中众婢手持香扇香炉,玉瓶金册,侍奉众位妃子缓缓走出,外面席间,众太监亦毕恭毕敬,迎皇帝上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此时,席间众人皆是瞠目结舌,已不知如何言语。

此殿中诸太监宫女,无不大肚高挺,尤其皇帝、妃嫔身边几人,更是大肚高挺,孕态毕露。皇帝坐定,殿中宫人,俱是有孕之身,他哈哈笑道:“只有我乌骓大国,如此强盛,才养得这许多孕侍!”

若按惯例,宫人乃皇帝所有,岂能与他人结合。即便历朝历代偷情之事屡见不鲜,也并没有这么巧合,怀胎也凑在一块儿。宫外众人如此兴师动众,又买通图、苗二人,全为促成孕侍之事。其实各大家族有钱有名,在当地俱是有权有势,更不提各家又相互关系勾连,便不做皇帝妃妾,也不碍众人经营势力。

然,早在先帝年间,有一重臣梦中误入精怪宴席,期间偷听得众精闲谈,得知皇室中将有一子,母亲乃是一个宫人,此子会将世家削除,门阀驱尽,做得掌尽天下权柄的大皇帝。

须知道,此世多有仙道妖魔,奇异法门,不单民间许多精灵古怪传闻,各人家中俱供奉神仙妖精,史传中亦有精怪相助,改朝换代之故事。因此重臣十分相信此梦,后来皇帝露出收权之意,并广纳宫女为妃,更是应了这预告。众门阀设计谋害先帝,如今,又等到幼帝长成,便欲一绝后患,叫他将宫中宫人与侍卫作配。一番设计安排,千回百转,皇帝终于下令,不许后代皇帝纳宫人为妃为妾,要将他们一一与军士作配敦伦。

此令当夜,那重臣便喷出一口污血,面露将死之色。他生机骤然衰颓,却反露喜悦之色,握住亲人搀扶之手,最后吐出一句道:“此劫……已解!”说罢,他果真眼睛一闭,身子僵直,死过去了。

这以后,皇帝新政渐渐传扬出去,众人皆知,皇帝怜惜宫人寂寞,将众宫人与军士作配,许他们敦伦,要他们承孕。后来此令代代相传,宫中诸人愈发崇孕,已成风潮。众人在入宫前除了礼仪,还要教习怀孕分娩的技巧,之后按册与侍卫交合,怀孕之人才可近前侍奉贵人,若久不成怀孕,便只能做些浆洗、洒扫、修缮搬运的苦活。

反之,皇帝采选后宫亦愈发繁复,甄选大家闺秀,非高门世家不能进入。

此便是乌骓国之民风由来,前传故事。如今千年过去,此国已亡于朝代更迭,埋没风沙之间,独留史传传说一本,笔记野史几部,勉强记录其中跌宕故事,神鬼传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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