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06 头胎(1 / 2)

加入书签

('\t\t\t06

小仆端着托盘,推开房门。正房中点着烛火,几个仆婢进进出出,十分忙碌。内间不时传出女子呻吟挣扎之声:“呃——额啊啊——嗯——”其声忽高忽低,千回百转,十分痛苦凄厉。一妇人站在门边,时常掀开帘子一角往里张望。此时她转过头来,正好撞见小仆送上托盘。她急忙接过,匆匆责怪道:“怎地这样慢?”说罢,还未等回答,便急忙撩开布帘,走进内间去。

里面安静一会儿,呻吟声渐渐又起,且愈发凄厉。正屋中众人或坐或站,俱是面色凝重,紧紧盯住门帘,一点儿大气不敢喘息。

“呃——哦啊——额啊啊——”

屋中叫得撕心裂肺,隐约又能听见稳婆呼喊,给人鼓劲儿,叫产妇用力,呼号声连连不绝。

“哦啊——啊——”

一声粗沉叫喊,声音又重又急。接着,门帘儿掀开,迈出另一个妇人。众人俱是聚精会神,见她出来,其余人或站起,或迈步,都急切往那门中张望。

却那妇人迈过门槛,便将门帘放下,摇头道:“还未娩出。”

众人闻言,不禁都要叹气。

“稳婆说就在这前后了,你们快将药汤再热了来。”那妇人催促道。

听她吩咐,屋中几人急忙应是,一时步履匆匆,便是无事的人,见状也忍不住要来回走动,以解心中焦躁。

那妇人吩咐完,又拉住一个小仆,道:“你去瞧瞧图大人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仆人应了,匆匆而去。

“嗯……呼……呼……”克珍正扶额坐在桌前,喘息粗沉绵长,他身子些微颤动,双腿曲分,另一手一下下顺着腰侧。身旁三两个仆婢,正摆弄药膏子。

此时,那仆人轻轻叩门。克珍喘息一滞,又接着几下低喘,才道:“进来罢。”

仆人推门而入,克珍仍是十分用力按着额头:“怎样?还没有生吗?”旁边婢子将黑乎乎贴膏剪成圆圆形状,扶住克珍头颈,贴在他两侧太阳处:“这是西国来的膏子,大人试试。”

“回大人,稳婆说就在这几刻了,大家已都预备齐整。”

克珍闻言点头,一面又捧腹,做出十分辛苦,十分忍耐的样子。

“大人身子怎样?”小仆转头,问这屋里稳公。

“胎位已正,只看什么时候发动破水。”那老头儿颤巍巍道。

克珍大肚高挺如山,又沉甸甸,坠得腹底饱涨圆鼓,更显硕大。小仆见他身子摇颤,口中渐溢嘶声,问道:“大人……大人这样,也还未发动吗?”

稳公摇头,两手摸上克珍孕肚。“呃——”克珍身子一颤,往后退缩,稳公轻拍他肩头,将那圆腹由上到下,十分细致地摸索一遍:“大人宫缩微弱,恐怕仍要几个时辰,兴许几日,才能发动。”克珍之前保胎,用了许多药材、药玉滋补养胎,延产这些日子,如今苗儿已经发动,他之产程反倒拖拉绵长起来。

克珍额上沁汗,微微摇头,只觉腰酸肚坠,难过得厉害,很不愿听他们来回说话,便道:“好罢,我歇息一会儿,那里有什么消息便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说罢,旁边三个仆人便簇拥过去,一人撑住一边,留一人在身后小心保护,才将克珍搀扶起来。“呼……呼……”他这圆滚滚肚皮,几个月来愈长愈大,已撑得皮肉皲裂刺痛。不单瞧着大,里面结结实实两个肉胎,亦是沉甸甸,实实在在的分量,这时候坠得厉害,扯得人腰酸肚痛。“呃……哎……哎……”克珍忍不住轻声呼哼,捧着大肚,胸脯连连起伏。

“呼……哎呦……哎嗯……”他沉沉坐在榻上,被人扶着躺下。仆人在他腰侧、腹侧俱垫了软枕,克珍睡在其中,毕竟腰酸肚坠,算不得十分舒服。苗儿早晨破水,众人虽有准备,到底是二人中头一个分娩,又是头胎,多少有些紧张。克珍见她如何吃痛呻吟,难以自持,不免为之忐忑忧心,一整日跟着紧张担忧,茶饭也未多进。此时好容易睡下,才觉四肢俱是酸涩,腰背亦僵硬疼痛,浑身疲惫涌上,叫他顾不得脑中烦乱思绪,只是一个晃神功夫,便沉沉入睡。

“呃——嗯——哦啊啊啊——”

沉沉夜里,正屋里隐约一声嘶吼,跟着众人脚步匆匆,又忙碌进出。却俱是喜气洋洋,欢欣雀跃。

仆人叩响克珍房门,轻道:“苗大人生了。”屋中几个仆人应是,便有人推醒稳公,与之轻手轻脚掀开门帘,进去探看克珍。此已是深夜,屋中却不静谧,克珍双眼紧闭,口中低低呻吟。他那孕腹已沉甸甸坠在腿上,梦中吃力,孕夫十分别扭地挺着腰身。“呃……嗯……”就听他低低呻吟,肚腹亦渐渐紧缩,大肚愈发紧实,好一会儿,才又渐渐松下。

稳公掐算了时间,摇头轻声道:“是发作了,只怕离分娩还早,大人还能睡着,便不要叫醒他。”

于是众人缓缓退出,只留一个仆人照料,其余或者烧水,或者煎药,好不忙碌。

克珍睡不安稳,梦中隐隐觉得腹痛。腹中滚热,热得他也浑身冒汗。“呃……哦呃……”腹中忽有滚动,克珍下腹一紧,不禁呻吟出声,“呼……呼……呼……”他双眉紧缩,喉如风箱作响,嗬嗬地喘气。

仆人见他一下捧住肚子,急忙探身上前。却见孕夫仍未苏醒,面上汗得湿淋淋的,身子紧紧蜷缩,口却张着,呼呼吐出热气。小仆拿了巾子替他轻轻拭汗,克珍觉到触碰,愈发凑近过去,一面顺着大肚弧线不住抚摸。“嗯……嗯……”渐渐,这抚弄变作挺身,孕夫整个沉重孕身俱颤动起来,两只腿岔着,“哦啊……呃……”孕夫一面呼哼,一面挺腹用起力气。

到底梦中发作,一面觉得痛,一面又昏昏沉沉,四肢乏力。克珍挣扎几下,还是呻吟得多,用力得少。“呃……哦……哎呦……哎……”孕夫双腿兀自支棱在前,因乏得厉害,微微摇晃,几乎支撑不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07

“呃……额——呃嗯——”克珍一阵剧痛,骤然惊醒。便见自己双腿大敞,周身赤裸。还未言语,便觉腹间一阵酸涩,他面孔一红,骤觉窘迫,慌忙并拢双腿,圆圆大肚已坠得很深,他稍微挪动,碰着腹底,便觉更加酸胀。不等他其他动作,残肢已忍耐不住,热液淅淅沥沥顺着克珍双腿缓缓流下。

孕夫捧着大肚不断喘息,面孔因羞窘而紧紧绷住。只因克珍早年穷困,净身时师傅手法不佳,将他那处割得很深,后来便溺更易泄露。如今他重孕在身,那处愈发难以自持。虽如此,却也不曾这样赤裸裸地便溺出来,如何叫他不面红,不羞赧。

却还未等克珍叫人,腹中便又再痛,先前暖热之处此时骤然揪紧。“哈……嗬啊——”克珍一下抓住紧,一顶腰板,身子便急急隆起。“哎呦——哎呦——”他腹中大痛,一阵龇牙咧嘴地叫唤。

此声将旁边守夜小仆吵醒,仆人急忙叫人,并上前扶住克珍。

此时腹中很痛,克珍忍气挺肚,只觉下腹愈发憋胀,愈发催逼他用力使劲。“啊——额啊啊——”稳公匆匆赶来,便见孕夫通体赤裸,光身坐在床沿,脊背弓得低低,拢住大肚连连呻吟。

“哦啊——呃——”克珍捧腹,身子剧震,腹中深深疼痛,远胜以往。便见孕夫腿上筋肉凸起,身子前倾,狠狠低吼:“呃——呃——哦啊——”

那紧绷腿上,一道水线渐渐滑落。孕夫目露痛色,已不能安坐,身旁两仆急忙扶住他手臂,便被孕夫一把抓住,且十指深深扣入肉中,抓得死紧。“哦啊——呃——额嗯嗯——”克珍左右摇晃,喉中吼声不断。

稳公见他如此,便知是破水,忙叫住众人道:“这是要生了,快快准备起来。”

“哦啊——啊——”克珍面上满是热汗,看不清东西,只知紧紧闭眼,一个劲儿顶腰挺腹。他那圆乎乎的肚皮此时十分可怖地坠着,腹底斑驳裂纹愈发膨胀,几乎布满隆起下腹。

孕夫下身水淋淋,胎水激涌,一股一股直往外冒,转眼,两条赤裸裸双腿内侧便如水洗一般,亮晶晶湿漉漉的。

“嗯——怎样——我——我这是——”克珍面露痛色,同时口中胡乱呼喊,见到屋中诸人来去匆匆,一时也迷迷糊糊的,似仍是不敢置信。

“图大人,”稳公分明一个老头儿,双掌却如钳一般紧抓克珍胳膊,一力搀着他,叫他颤着双腿站起身来,“苗大人已分娩出来,如今大人也破水,入了产程,真是双喜临门,只待大人诞下麟儿!”

“呃啊——嗯——别,别——”克珍一味摇头,紧紧攀住稳公细瘦肩膀,“这——呃——哦啊——”他腹中急痛,两腿几乎站立不住,直往下弯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稳公精瘦矮小,浑身却是一股精干的力道,硬是搀住孕夫,将之跌跌撞撞扶至桌前。“大人不可坐下,只是千万扶住了。”说罢,将圆凳俱搬开了。“这——这——哦啊——啊啊——”克珍扶住桌面,十只紧紧抓得发白,忍不住扎开马步,身子直往下沉。

稳公顺势在他背后,环住孕夫裸身:“大人,用劲!用劲儿!”他口中呼喊,双掌亦在克珍腰侧,顺着那般曲线以掌成拳,来回摩挲推动。这胎早已成熟,先前众人极力用药保住,其实胎儿日夜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娩出,将他们父亲亦闹得日夜不休。如今胎水一破,宫缩又起,这胎头便极为顺畅,顺着孕夫挺身之力一个劲儿下滑,正是急不可耐。

克珍埋首肘间,上身几乎扑在桌上,大肚坠痛,产势急迫,几息功夫,下身已塞得满满当当,稍稍挪动便觉痛苦撕裂。那胎头强硬塞入产道,只将那柔软秘处挤得饱涨欲裂,下身突出一个古怪隆起。

孕夫连连使劲,腹中疼痛勾连产道,直达下身,每每蠕动,只觉皮肉紧绷,刺热如灼。“痛极,痛极!”他双腿马步颤抖连连,几乎支撑不住。

“大人休息一阵。”稳公说着,叫两个仆人过来,使孕夫,仰面倚靠仆人,一颗硕大孕肚赤裸裸袒露,如个四脚朝天的绿蛙一般,露出白花花肚皮。

“呃……呃……真是痛煞我……痛得我……”克珍双腿发软,口中喃喃叫痛。“嗯——呃——你,你先前说——嗯——苗儿怎样?”他哼哼一阵,转而又问。

另一仆人过来,绞了巾子,避开孕夫臌胀肚皮,默默给他擦身。稳公在旁,一一应答其问。克珍借此勉强分散心神,以解身上剧痛。

他仰面呻吟,股间虽塞得满满,尤有胎水顺缝隙丝缕缕滑落,润湿他腿侧软肉。克珍那样躺住,一会儿,便觉腰上吃力,酸胀难忍,且身子倾斜,大肚更显沉重,挤得五脏翻涌,六腑疼痛。“呃……呃……不成……呃——哦啊——”他站也不是,坐更不成,一时岔着腿,全靠身旁两个仆从扶着。即便如此,那汗津津身躯也直往下滑,两只膝弯总忍不住大大分开,弯曲下沉。

“呃——额啊啊——”孕夫面孔一时极力涨红,一时又变得惨,“啊——裂了!裂了——”他一面哀叫,一面伸手去摸后面出口。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