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幕后黑手（2 / 2）
“李夫人，”杨峥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还记得‘夜莺’的真实身份吗？”
李夫人摇摇头，神色迷茫：“我只知道他们叫他‘夜莺’，其他的就……”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等等，我好像见过他，就在……”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喉咙。
李夫人瞳孔放大，惊恐地指着杨峥身后，声音颤抖地说：“就……就是他！”
杨峥猛地回头，却只看到熙熙攘攘的咖啡馆顾客，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影。他转过身，正要询问，却发现李夫人已经瘫软在座位上，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李夫人，你怎么了？”杨峥一边呼叫救护车，一边试图让她保持清醒。
李夫人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语无伦次地呢喃着：“是他……是他……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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