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2)
江淮看了眼墙上的钟表,现在是十一点二十五分,苏潋进去洗澡的时间在九点左右,一个澡洗了两个多小时,仍磨磨蹭蹭不肯出来,不是里面偶尔传出的水流声和门后模糊走动的身影,江淮都要怀疑她是学了奇门遁甲术,地遁到别处了,他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苏潋想成故意用这种方法熬着他冷着他,又不容不想,不然还能为什么?
他心里攒着气,又无处可发,走到楼下给章亮要烟,章亮很是震诧,江淮以前都很少碰,又刚结婚,更不碰了,说苏潋闻不了烟味,现在苏潋能闻了?还是借烟消愁来了?
江淮懒得解释:“有就给我,哪来那么多废话?”
正给孩子盖被子的赵庆楠,对着章亮指鸡骂狗:“吃咸萝卜淡操心,他老婆受不受得了,你管呢?给,都给他,爱抽不抽,抽了把气撒出去,比逮谁咬谁强。”
虽然很多时候,赵庆楠对着江淮屁都不敢放一个,可如果江淮对章亮耀武扬威,或是哪句话冒犯了章亮,赵庆楠就会老母鸡护小鸡似的,拿出为妻则刚气吞山河的气势,和江淮吵个没完,这大概也是章亮对赵庆楠忠心不二的原因,为他生了一双天真可爱的儿女,又把他放在心里最不容碰触的位置,夫复何求?
赵庆楠的话放在其他时候,江淮绝对刚回去,但有了苏潋添的堵,没心扯闲篇,拿着烟就走了,一口气抽了个痛快。
抽完最后一根,他冲进了洗手间,将苏潋堵在了浴缸前,苏潋在梳头,浓密的黑发蓬松地自顶部倾泻而下,小脸红扑扑的,像涂了腮红,看江淮来者不善,没有硬碰硬,绕道而行,被江淮一把扯了回去。
江淮手臂一横,抵向门框,强健挺拔的身躯将苏潋禁锢在他和洗手台中间,猩红着眼,像是要吃人,指着她的天蓝色睡袍道:“自己脱,还是我来?”
苏潋嗔怒:“有病。”
无关痛痒的嘲讽伤不到他半分,何况他的病还是她逼出来的,江淮又上前一步,下巴几乎抵住了苏潋的额头,轻轻低头就堵住了她软而薄的唇,霸道地攻入口中,缠咬着她的舌尖,恣肆吮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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