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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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地上很快积厚厚一层,风也大,吹得雪花像华尔兹的舞者,偶尔旋转跳向玻璃窗,印上浅淡的吻,又匆匆奔赴下一个圣地。

今夜冷得出奇,天气预告称,创了N市历史新低,南方城市很少用地暖,小区赶新潮开了,管道没两天就冻坏了,维修过程异常麻烦,地面和墙面都难恢复原状,业主群怨声载道,他们住进来的晚,躲过一劫。

不习惯彻夜开空调,苏潋加厚了褥子,给江淮睡的棕垫也加了两层。

江淮来到门口,寻上那道婉丽的身影:“看雪景吗?”

苏潋沉迷听风,看雨,观雪……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上班族,偷得浮生半日闲,江淮精力旺盛静不下来,除非是野外伪装训练,看电影或听音乐,都好过什么都不做。

她直起腰道:“你明天不是有好多事要忙?”

“要忙,也想和你坐坐,不差这一刻。”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闲适地过二人时光了。

苏潋随江淮下了楼,把米白色的沙发横推到了落地窗前,两平米的玻璃像一页巨型屏幕,播放着一部彩色落雪默片,中央空调调到了二十五度,欧式的烛台吊灯没有开,只开了一条宛延似星河的灯带。

两人坐在沙发上,江淮把揽着苏潋的腰,她自然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因显著的身高差,发顶只到他肩下十厘米处,手指漫不经意地缠络着睡裙的丝带,和他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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