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29(会员(1 / 2)
陈萍萍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范闲:“你果然是你娘的孩子,生而知之。你娘,你还有叶寻,确实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啊。”
范闲被噎了一下,故作沉默。
陈萍萍也不再问,继续道:“除了你说的那些种子,还有一些其他作物。这些种子种下去,极大提高了北齐的税收和粮食库存。他们不仅有了钱,也有了军粮,更不怕和南庆对上。
毕竟,南庆虽然有钱,却没有北齐那般惊人的粮食产量。南庆的钱,甚至还要用来从北齐进口粮食。两国一触即发的战争,由此平息。”
范闲虽然身在儋州,却也知道如今两国的局势:
“听你这番话,北齐应该并不弱于南庆。可从近些年的小摩擦来看,北齐压根不是南庆的对手啊。”
“因为十六年前,北齐才有些起色的时候,叶寻就死了。”
陈萍萍沉沉道,语气竟有些哀缅。
范闲听到十六年这个词,竟有些心惊:“谁杀了她?”
叶寻和他娘关系匪浅,又一样死在十六年前,莫不是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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