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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眼,理智顷刻回笼:“都说了不……嘶……”

“什么?”楚桑琛毫不掩饰眼中的恶意,手指渐渐缩进,“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赵嘉牧死死咬住牙关,抬手捂着嘴,生怕漏出半个音节。

楚桑琛暗笑,附在他耳边悄悄说:“做得对,要是待会赖欢回来,让他听见……”

他故意留半截话没说,下一秒,手心多了明显的跳动。

他知道赵嘉牧紧张得不得了,但他就是不收手,故意要对方因为他绷紧心弦。

他喜欢这样掌控他爱的那个人。

憋了许久的山雨,终于在人们的期盼下姗姗来迟。

节省的人们收集白花花的雨滴,并把雨带回在山壁上凿出来的洞府储存。

赵嘉牧红着眼睛瞪他:“你、你说过不动的!”

楚桑琛舔了舔后槽牙,指尖用力:“这哪儿叫碰?我这叫帮你缓解这段时间累积的压力。”

赵嘉牧把他的衬衣抓出一道道折痕,不甘心的低吼:“你强词夺理。”

楚桑琛埋头在他肩上,故作可怜地说:“明明我什么都得不到,你还凶我。”

赵嘉牧:“……”

这人!

最终赵嘉牧在炫目中被抽走所有的力气,蜷缩成虾球。

楚桑琛擦着手从小浴室出来,爬回床上,在他身旁躺下:“生气了?”

“我不想跟你说话。”赵嘉牧背对他,吸了吸鼻。

楚桑琛本着山不就我我就山的原则,主动贴过去,搂住他的腰:“可我就想缠着你说话。”

赵嘉牧气得踹他:“都跟你说了不许胡闹,我们这么久没出去,欢欢肯定想歪了!”

“随便他想。”楚桑琛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为情。

他和他老婆躲在房间甜甜蜜蜜,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说他有错。

再说了,赖欢走之前眼神暗示那么明显。

估计他早就预料到后续的发展,也就赵嘉牧像只鸵鸟似的把脑袋埋起来,假装看不见。

“不要脸。”赵嘉牧又踢他一脚,这一回却被楚桑琛夹住,不让他再动。

楚桑琛咬住他耳垂,语调透露着危险的暗沉:“还敢惹我,胆子肥了?”

“到底是谁在欺负谁!”赵嘉牧挣扎。

楚桑琛却闭口不谈:“再动,把我火惹起来,你自行负责。”

他话一出,赵嘉牧安静得像只鹌鹑。

楚桑琛被他的模样逗笑:“就这么不想跟我做?不怕我伤心?”

赵嘉牧绷着脸,剜了他一眼:“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哪一回他起兴后能草草结束?

要是真任他胡来,今天他真没脸去见赖欢。

楚桑琛知道他脸皮薄,闹了他一会儿,陪着他换了一身衣服,出房间去。

赖欢和年兮都坐在甲板上钓鱼,赖欢回头看到赵嘉牧又换了一身衣服,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接收到他的目光,赵嘉牧往楚桑琛背后躲。

他就说赖欢肯定会察觉到!

真的没脸见人了!

“楚总,要不要来钓两杆?”赖欢起身来抓赵嘉牧,并挽着对方的手臂,甜甜的笑道,“我让厨房给嘉牧留了点好东西,我们先失陪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计划搬家

赖欢把赵嘉牧拉进船舱,躲在窗户后,一脸挪掖:“彻底和好了?”

赵嘉牧点点头:“嗯……”

赖欢却拐了拐他的手臂,捂住嘴小声调侃:“但我怎么觉得楚桑琛諵凨不行啊?距离我出来才过了多久,你们这么快就完事了?”

“你说什么呢!”赵嘉牧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我们什么都没做。”

“有些话骗骗兄弟就行,你别把自己也骗了。”赖欢视线落到他颈侧新鲜的红印上,“船上还有蚊子呢?蚊子的名字是不是叫楚桑琛?”

赵嘉牧急忙捂住脖子,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不过我跟你说正经事。”赖欢正色,“楚桑琛要是不行,该看医生看医生,这事关你往后性福,兄弟我很为你担忧。”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赵嘉牧恼道。

这回换赖欢讶异:“好家伙,我特地给你们留空间,你们竟然啥都没干?!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真不行?肉都送他嘴边,他竟然不吃?啧。”

“你别胡说八道了!”赵嘉牧红着脸瞪他,“光天化日之下,你羞不羞!”

“……懂了,原来是某人不让啊。”赖欢了然。

他咂咂嘴,语气充满了对楚桑琛的佩服:“能忍常人之不能忍,难怪楚桑琛能把楚氏做这么大,他不富贵谁富贵?”

“你把我拉进来就为了说这件事?”赵嘉牧作势要走,再和赖欢呆下去,指不定这人会说什么放浪形骸的话。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嘉牧宝贝,我当然是有别的话要跟你说。”赖欢挽住他的胳膊,恢复正经模样,“你打算什么时候从我家搬出去?”

赵嘉牧脑子宕机,略微受伤:“也对,我也打扰你很久了。”

“我就知道你会钻牛角尖。”赖欢揪住他手臂上的肉拧一圈,没好气地说,“你都已经和楚桑琛和好,你还住在我这像什么话?你不担心楚桑琛吃醋。”

“啊?吃醋?”

赖欢突然对楚桑琛产生了一点同情。

“你清醒一点啊我的嘉牧宝贝,我们两个孤男寡男夜夜同住一屋,楚桑琛不应该吃醋吗?换作是我,醋罐子早打翻了。”

况且,赖欢他还有前科,喜欢撩各种各样的帅哥。

这种情况搁谁身上,都容易想多。

“可是……我们只是朋友啊。”赵嘉牧小声辩解。

赖欢是他最重要的朋友,楚桑琛一定能理解吧?

“算了,我也不试图说服你这颗猪脑子,你就乖乖听我的话,今晚返航后,就回我那儿搬东西回楚桑琛那边去。”

顿了顿,赖欢又道:“反过来说,你也真心大,多少人想撬你墙角你心里没数吗?还不麻溜的滚回去把楚桑琛看牢。我告诉你,你不时时刻刻盯着臭男人,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背着你出去偷吃。”

赵嘉牧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弱弱提醒:“我们也是男人。”

“是啊,这话放我身上不也挺对?”赖欢理直气壮,“但凡有个能拴得住我的男人,我至于隔三差五出去偷吃吗?”

……感情他是以自己为参照物下的结论。

“知道了,回去之后我就搬。”赵嘉牧半推半就。

赖欢见他听劝,脸色稍缓:“这事儿你听我的没错。”

谈妥后,赖欢又去厨房端出来一份早点,陪赵嘉牧吃饭。

赵嘉牧看着餐盘内的汤汤水水,脸都绿了:“早饭就吃这个?”

赖欢赔笑:“我以为你们血战到底,特地让厨房给你准备的好东西,哪知道你用不上。”

“……”真是谢谢他体贴人。

船舱里两个人说悄悄话,甲板上楚桑琛和年二叔也没闲着。

年二叔板正腰板,笔直地坐在那儿,望着海面上的浮漂,询问楚桑琛:“楚总和赖总很熟?”

楚桑琛避嫌:“不熟,只不过嘉牧和他是朋友。”

“这样啊。”年二叔点点头。

“怎么?年总对赖欢有兴趣?”楚桑琛看见海里的浮漂在抖动,急忙拿起鱼竿收线。

年二叔笑了笑:“不敢。”

楚桑琛斜过眼:“这种事只有想不想,哪有敢不敢。”

年二叔愣了愣,又笑道:“我要是能像楚总这般洒脱,哪还会是今天这般模样。”

楚桑琛收回来的鱼钩空空荡荡,他重新挂上鱼饵,将钩抛出去。

“年总如果真像您所说的那般规矩,那你今天就不会再这条船上,而在年氏的会议室里主持大局。”

重新坐回躺椅,楚桑琛双手枕在脑后,翘起二郎腿。

“爱情就像钓鱼,你不主动把钩抛出去,鱼怎么有机会吃你的饵,年总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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