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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被晾了几天,似乎有了气性,手上的动作越发惹火,许岁闻照常去按他的手,却反被抓住了手腕。
陈牧贴近,故意在他耳边问话:“岁闻哥,喜欢我吗?”
“喜欢”这两个字刚说出口,许岁闻就感觉一阵酥麻,身体不自觉软了下来,浑身颤栗。
陈牧轻咬上了他的耳垂。
他想躲开,却发现自己被压着无法动弹,“陈牧,别······”
话说到一半,陈牧空出一只手压在他嘴角,没再给他开口的机会。
许岁闻没说出不行的话,陈牧就当他是默认的。
继而,在他耳侧舔了一下。
湿热的触感让许岁闻不住颤栗,他有了反应。
陈牧压着他,没理由察觉不到他的变化,许岁闻脸上一阵燥热,尴尬到视线不知该往哪儿放。
陈牧眸光幽幽的盯着他,盯的他有些发毛,他借口要去卫生间,稍一起身,又被陈牧按回到床上。
陈牧对他说:“我帮你。”
许岁闻瞪大眼睛,感觉到陈牧手探下去的时候,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第21章 会一直在一起吗?
转眼间,假期过了大半,这一个多月里,许岁闻和陈牧每天都会见面,两人不是窝在陈牧家里就是在城区周边到处游逛。
七夕这天,许岁闻约陈牧在城区外半山腰的一个凉亭里见面。
那儿比较偏,可能是修建的时候没做好计划,被荒废了,周围只有光秃秃的一个凉亭,平时也没什么人会去。
去赴约之前,许岁闻在街边的花店买了一束鲜花。
过情人节总是要有仪式感的,他想给陈牧一个惊喜,就提前到了地方,把花束隐蔽的放到不远处小石阶上,坐在凉亭里等着陈牧来。
然而,过了约定的时间,陈牧却没到。
陈牧向来很守时,这是他第一次迟到,许岁闻发信息问他到哪儿了,陈牧没回。
许岁闻有点儿担心,在凉亭里等了十几分钟后,给陈牧打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陈牧说有点儿事耽误了时间,刚从家里出发,半个小时之内到。
陈牧出门都是坐公交的,他家到这里要坐十几个站,到站后还要步行两公里上山,路程接近一个多小时,但他说半小时到,就真的在半小时之内到了。
陈牧来的时候骑了自行车,大夏天的蹬着轮子骑的飞快,热出了满身的汗。
许岁闻被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惊呆了,又气又好笑:“你就不能慢点儿来?我又没催你。”
陈牧喘着粗气说:“不想让你等。”
许岁闻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那也要顾着身体,你这样中暑了怎么办。”
陈牧笑着说自己说身体好,不会中暑。他在凉亭里坐了十几分钟,身上的热意才平息。
许岁闻好奇的问:“你刚才有什么事?”
陈牧的生活节奏很简单,除了在超市打工之外,就是和他待在一起,一般没别的事,他想不出陈牧会被什么事耽误了时间。
“没什么,就一点小事。”
陈牧好像有点不开心,脸上蒙了一层阴郁,他的回答简单又无用,显然是在回避。
许岁闻直觉他有心事,但陈牧不想说,他也不能强人所难,非逼着人说出不想说的话。
苏岁闻想着先把节日过了再说,他让陈牧留在原地,自己去把事先准备好的花捧着,送到了陈牧面前。
他对陈牧说:“节日快乐。”
陈牧看到那束花的时候很意外,脸上的郁色一扫而空,开心的拥抱着他,跟他说着动情的话:“许岁闻,我好喜欢你,你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许岁闻笑着,随口回答说:“会的,只要你还喜欢我,我们就不会分开。”
他们在凉亭里待了一整个下午,直到天黑了才下了山。
夜里,许岁闻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挡住了去路,男人开口就对他说:“你是许岁闻吧。”
凭空出来这么一个不认识的人叫出了他的名字,许岁闻觉得莫名其妙,他自觉和眼前这人搭不上什么关系,警惕着没有开口。
中年人看出了他的顾虑,自介身份说:“我是陈牧的父亲,我叫陈立江。”
这句话让许岁闻惊讶了好一会儿,他看着这个自称是陈牧父亲的人,细细打量了一番,发现这人的面貌确实和陈牧有几分相似。
陈牧之前提过,说他的父亲在他出生之前就抛弃了他和他妈,导致他妈怀恨在心,连带着也讨厌他,所以从小就不待见他。
即便这人不负责任,但到底也是陈牧的父亲,许岁闻态度恭顺着问:“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需要你帮我劝说陈牧,让他跟我走。”陈立江毫不客气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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