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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让陈牧获得了极大的鼓舞。许岁闻以正面对着他的姿势艰难坐立在他腿上,他能一丝不漏的看到许岁闻脸上所有的表情。

他看到许岁闻眼含水雾,咬着唇,竭力克制着咽下口中那些欢愉的声音。许岁闻忍的有些辛苦,下唇被咬的泛白,他想让那柔软的唇瓣从口齿中解脱出来。

许岁闻想让陈牧停下,但他不敢张口,他怕一开口,发出来的不是叫停,而是别的声音。

屏风轻薄不隔音,一想到几米之外的地方有陌生人能看到他此刻的动作,听到他发出的声,虽然看不到脸,却也足够让他觉得羞耻。他只能眼含哀求的看着陈牧,期望眼前这个人能够停下动作。

陈牧看到他哀求的眼神,就真的停了动作。

许岁闻得以喘息,然而,不等他说出求饶的话,陈牧就把手放到了他唇边,低声蛊惑道:“张嘴。”

许岁闻迷茫着张开了嘴。在情爱的事情上,他向来是顺从陈牧的,他没有迟疑的张开口。

陈牧伸了两根手指到他口中,勾动着他的舌头开始玩弄。

许岁闻被迫张开嘴,感受着陈牧的手指在口腔中搅弄,带出明显的水声。他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不好的预感让他警惕起来。

陈牧果然再次动了,毫不停歇的冲撞上来。

呻吟声不可以抑制的从许岁闻张开的口中发出,他合不上唇,掩不下声音,只能惊慌的看着陈牧,祈求能够得到眼前人的放过。

陈牧当然不会放过他,他就喜欢看许岁闻这副明明爽到不行,却说不出话,只能用带着情潮的眼神看他、求他。

于是,他做的更加卖力,看着许岁闻意乱情迷,听着他破碎的声音一点点逸出,津液从张开的唇角流下,带出一道晶亮的水渍。

此刻的许岁闻惊心动魄的好看,让他欲罢不能,只想狠狠占有。

许久后,陈牧捉弄够了,才把手从许岁闻口中抽出,好心的提醒:“别怕,我包了下午场,三点清场,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隔壁没人。”

许岁闻这时才注意到已经听不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了,他偏头去看屏风,屏风上一片素雅,隔壁真的没人。

他忍了这么半天,觉得丢脸了这么半天,结果都是陈牧在戏弄他,他被陈牧看足了笑话。

许岁闻气血上涌,咬牙切齿的瞪向陈牧,发出两个音节:“混蛋。”

陈牧心情大好,掐着他的腰提出要求:“叫出声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做梦。”许岁闻恨恨的说。

“有骨气,”陈牧对许岁闻的硬气乐见其成,他的手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往下,带出一片酥麻的触感:“我最喜欢你嘴硬的样子,来,让我看看,你的嘴和骨气能有多硬。”

许岁闻不肯出声,陈牧便不留情面的肆意征伐。许岁闻受不住,最终还是颤着声求饶了。

“我还以为你能嘴硬多久呢?”陈牧稍柔了些动作,揶揄了许岁闻好一阵才作罢。

他这回玩儿过了头,从温泉池里出来,许岁闻一路上都黑着脸,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回到家,陈牧就开始一个劲儿的在许岁闻面前晃悠,说着讨好或胁迫的话,可许岁闻软硬不吃,就是不搭理他。

陈牧没办法,只好拿出老板的做派,要求许岁闻周一返工。

许岁闻无所谓的嗯了声,继续我行我素的看电视、玩儿手机、抱着团子睡觉,就是不理陈牧,一句话都不跟他说,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留。

陈牧无奈极了,在心里暗自想着下次要注意分寸。

周一,许岁闻跟陈牧一起到了公司。

二十多天没来,他的位置上也没落灰,刚坐下,陈牧就拿了一份文件放到他桌上,示意他打开。

许岁闻翻开文件,看到了页面上那大大的“劳动合同”四个字,才想起来他和陈牧约好的三个月的期限已经快到了。

他没翻开那份合同,把合同原封不动的推回到陈牧身前说:“这合同我不能签。”

“还生气呢?”陈牧好声好气的给他提议:“你生气就骂我几句,打我几下也行,别总这么不搭理我。”

“我是认真的,”许岁闻正色道:“陈牧,我不打算一直待在这儿做可有可无的闲职。”他可以陪陈牧闹着玩儿一段时间,但他不能一直闲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做,那是对自己人生的不负责。

陈牧轻笑着,把合同再次推回到他身前:“你都没看,怎么就知道我让你签的是闲职。”

闻言,许岁闻迟疑着翻开那份合同,合同上写着他入职的岗位是财务总监。

“这不合规矩。”许岁闻没有半点高兴,公司的财务总监是个笑眯眯的中年男人,为人和善,陈牧不能因为要留下他,就把人踢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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