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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陈牧终于放弃了这没有意义的行为。
他着急着处理完公司的事,想早点回家陪许岁闻,回到家,就看到房间里没人,许岁闻不在,那只猫也不见了。
家里没有通讯设备,钥匙他都带走了,在确定许岁闻不可能出去,清除了所有隐患之后,他才出的门。
可许岁闻还是走了,离开了这里。
陈牧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许岁闻到底是怎么出去的,他的视线扫过客厅,在一个半开的抽屉前停下了。
那个抽屉里放着许岁闻的电话卡,他走过去打开抽屉,发现里面的电话卡不在了。他突然就想通了什么,尝试着给许岁闻打去了电话,结果电话接通了。
那一刻,他没去想许岁闻为什么还有一个他不知道的手机存在,他什么都不想管,只想知道许岁闻在哪儿,只想让人回到他的身边,可直到电话挂断,他都没得到想要的信息和答案。
陈牧站在空荡的房间里,失望的情绪爬满整颗心脏。直到此刻,他才发觉,许岁闻原来早做好了要逃走的准备。
这几天的顺从全是假的,都是为了让他降低戒备装出来,许岁闻背着他藏了手机,早就想好了趁他出去的时候逃走。
天天住在一起,他甚至都不知道许岁闻还有一个手机,这样的情况让他不得不怀疑许岁闻藏起这部手机的目的。他开始揣测这部藏起来的手机里有什么,许岁闻用这部手机联系了谁,又是谁帮他逃走的。
陈牧想到了厨房里那一柜子的保温饭盒,贺景城这三个字出现在脑海里时,他觉得心里燥烦的厉害。
他去找了物业,以租户的身份出钱让物业调出门口的监控。
值班的保安收了钱,只简单问了几句,确定他是住在小区八楼的租户,就调取了监控。
监控里的画面让陈牧心里的想法得到证实,怒意瞬间达到顶峰。
原来许岁闻这么想离开,真的是要跟贺景城一起走。许岁闻一边跟他说要分手,一边早就跟贺景城好上了,他还在着急忙慌的找人,想方设法的想让人回来,可其实许岁闻早腻烦了他,跟旧情人跑了。
陈牧觉得无比讽刺,监控画面里那两道一起离开的身影仿佛在他脸上狠狠的扇着巴掌,面上不疼,心里却已经被抓挠出了血。
他怀揣着最大的恶意去想了整件事情的始末,但最后,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许岁闻会这么对他。他找人去查了许岁闻的行踪,在这座城里,他想找到一个人不是什么难事。
许岁闻在酒店躺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他把手机开了机,看到通话图标上那刺目的八十多个未接来电的标识,下意识点开去看,见那些未接来电全是陈牧打来的,他心都慌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他跟陈牧已经分手了,以后都不用在意这些了。
许岁闻退出通话界面,他给自己外卖点了退烧药,等了半个多小时,他拿到药吃下,在床上又躺了大半天。这退烧药好像没什么用,吃了只会犯困,他更难受了,脑子里又热又晕,睡不着,也无法清醒。
手机静悄悄的没发出什么声音,陈牧没再打电话过来,他昏沉着拿起手机点开相册,盯着那张陈牧的照片看,模糊的思绪无意识的朝着以往那些日常靠去,现在回想起来,眼眶莫名有些酸涩。
手机振动了下,是条短信,许岁闻目光无神的看过那行字,继续发呆。
呆了几秒之后,他才想起来刚才那行短信上的内容。
贺景城说带了饭,要去他家里看他。
许岁闻忙回复说自己不在家,家里没人,又在后面说自己这几天都不在家,让他不要过去。
贺景城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暂时不确定。
这时,微信里一个陌生号码打来了视频,许岁闻对这个微信名没有一点儿印象,他不知道这人是谁,身体也不舒服,就没接,想等电话自动挂断。但这通视频响了好几分钟,对面的人都没有要取消的意思。
许岁闻不知道对面是谁,但看这人这么执着着打过来,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找他,他犹豫了下,决定接视频。
躺床上跟别人视频不太好,许岁闻起身下了床,他倚靠在窗口,清了清嗓子,在脸上拍了几下,把萎靡的神情掩下去一些,强打起精神,按了接通。
视频对面出现的人居然是贺景城。
许岁闻愣怔了一瞬,就听贺景城问他在哪儿,脸色怎么这么差。
许岁闻没回答贺景城的话,问道:“这个微信,是你的?”他记得很久以前就删掉了贺景城的微信,怎么会现在还加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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