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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棉衣被褪去,只剩下内里的单衣,陈牧的手从衣服下摆滑入,往上摸去。

在房间里待了这么久,他手上的温度没怎么回暖,依然凉的可怕,碰到皮肤时,许岁闻被冰的躲了一下。

陈牧用冰凉的指尖往上,划过寸寸肌肤,停在某一处揉捏。冰凉的触感带起持续的颤栗,有种别样的刺激,许岁闻忍不住想躲,却总躲不过。

陈牧惯会撩拨,没一会儿,许岁闻就被弄的浑身燥热,呼吸都急促起来,口中逸出几声难耐的低喘。他有些站不住,身体无意识的往前,全靠双手撑在陈牧肩上的力道才站的稳。

陈牧恶意的拉开抵在自己肩上的手,等许岁闻身体不受控的往前撞进他怀里,他便轻佻着尾音说:“什么时候学会了投怀送抱。”

预想的羞恼怨气没有出现,许岁闻伏在他身前,甚至都没有过想要退开的动作,而是看着他,眉眼含情的对他说:“刚刚。”

被蹂躏到红肿的嘴唇里吐出这样带着挑逗情趣意味的话,实在是······

太勾人了。

陈牧喉结滚动,再也忍耐不住,把人推到床上,欺身压下。

许岁闻顺从于这霸道的压迫,主动去解陈牧的衣扣。这段时间的痛苦逃避也让他心累,他想再相信陈牧一次,就当做是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陈牧说的话是假的,他也认了,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被骗一遭,大不了以后彻底不相往来。最起码,眼前这个人在当下是属于他的。

陈牧似乎是在发泄最近以来对他的不满,动作粗鲁野蛮的不像话,许岁闻惯着他,不反抗分毫,全部承受下来。

疯狂过后,陈牧搂着许岁闻,手在他光裸的后肩上摩挲,低着声说:“别跟他联系。”

“嗯?”许岁闻从倦懒中掀起眼皮看他,不明所以的疑问。

陈牧收力,将许岁闻搂的更紧,他恨不得把人揉碎,按进身体里,溶于骨血中。至少这样,就能让许岁闻不再出去沾花惹草,只属于他一个人。

许岁闻被勒疼了,发出不太满意的哼声。

陈牧低下头,吻了许岁闻的额头:“别跟那个男人再联系了,好吗?”

反应过来陈牧话里的那个男人指的是贺景城,许岁闻知道陈牧在吃醋,他低笑了声,语气中带着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宠溺说:“好,不联系。”

陈牧满意了些,在许岁闻耳边舔咬厮磨,等许岁闻面上染了情欲的绯红,他才在许岁闻耳边说:“跟我回去吧。”

许岁闻靠在他怀里,轻声回应:“嗯。”

两人依偎着躺了许久。见外面天色暗下来,许岁闻跟陈牧说:“我要回家了。”

他从陈牧的怀抱中离开,刚坐起身,就又被拉了回去,陈牧望着他,眼眸眷恋道:“不想分开。”

生病的人总是格外脆弱的,虽然陈牧发烧并不严重,但许岁闻还是把他归结于病患一类。

许岁闻主动贴近,在陈牧嘴角落下一吻,对陈牧说:“明天见。”他的语气温柔到了极点,是在哄人。

陈牧明显受用,不是很甘愿的松开了手。

许岁闻在离开前把退烧的药片准备出来,喂到陈牧嘴边,看他吃下去之后才出了门。

回到家,许岁闻跟父母说了明天要离开的事。

父母觉得有点儿突然,但对他的决定表示认同,忙里忙慌的准备出许多东西让许岁闻明天带着走。

许岁闻不太想带这么多东西,他不好推脱父母的心意,就选了几样轻便的,说只拿这些就行,父母也没强求,帮他一起收拾。

收拾东西的时候,苏丽芸不经意间看到了他肿起的嘴角,盯着他看了半晌,有些欲言又止:“岁闻,你怎么······”

许岁闻注意到她看过来的疑惑的眼神,忙找借口说:“我下午去吃了火锅,重辣的,很久没吃过这么辣的口味了,有点不习惯。”

“是这样吗?”苏丽芸半信半疑的问。

“那家锅底真挺辣的,味道还可以,我下次回来带你们一起去吃。”许岁闻笑着,转身回了自己卧室,短暂的离开了苏丽芸的视线,把这一话题草草结束。

许岁闻这次离开不打算带走团子,之前没办法,他只能带团子坐了长途回来,团子不喜欢待在车里,刚到家那几天都不太有精神,萎靡了好几天才恢复过来,他不想短时间让团子受两次罪。

苏丽芸很喜欢猫,把团子留在家里他也放心,他打算年底回来时再带走团子。

陈牧买了中午的车票,车到站时已经接近傍晚了。

两人从车站打车回到家,许岁闻把父母让带的东西放回到家里,又跟陈牧去超市买了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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