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徒弟心怀不轨还是顺从了(2 / 2)
安颜正跪着系蹀躞带,闻言突然将朱砂笔点在师父膝头:"师兄总把梅花说成雪。"他指尖撩开层层衣摆,露出内侧暗绣的海棠纹,"您腿根这片落英...可是弟子画得不够艳?"
林行腕间茶汤一晃,溅湿了廉玉半幅袖口。镜中映出安颜衣襟里探出的红梅,正是昨夜被他扯开的丹炉烙印。廉玉忽然俯身舔去他颈侧水珠:"师尊的雪肌膏,混着安神香倒像初融的..."
"廉玉!"拂尘柄敲在妆奁上震落银簪,林行耳后漫开的红潮却出卖了他。安颜趁机将浸透龙涎香的帕子按在他后腰:"师尊这里抖得厉害,可是想起寒玉池里那丛颤巍巍的夜合欢?"
廉玉的冰蚕丝发带突然缠上师父尾指:"弟子新编的剑穗,缀的是西岭千年雪莲。"可那银丝分明绞着并蒂莲纹,花蕊处嵌着昨夜从床帐扯落的珍珠,"师尊佩在腰间,走路时便像坠着满池晃碎的白莲。"
林行刚要斥责,安颜的银针突然刺入风池穴。细痛勾得他仰头喘息,正对上铜镜里廉玉咬着他一缕银发:"师尊发间沾的鹤望兰粉,比合欢殿的胭脂还衬您眼尾飞红。"
"胡闹..."尾音忽颤,原是安颜的丹蔻划过腰间敏感处,"你当本座认不出冰魄莲纹里藏的双修阵法?"林行捏碎案头半蔫的芍药,汁液却顺着腕骨滴在玉箫掌心,绽开一朵妖异的曼陀罗。
廉玉突然将染红的手指含进口中:"师尊教训的是。"他舌尖卷走花汁时,镜中映出安颜在师父颈侧种下的新痕,"只是这株二十年才开一次的优昙,昨夜被揉碎花瓣时...可是哭湿了弟子的箫穗。"
窗外忽然飘进几瓣早樱,安颜拈起一片按在师父锁骨的咬痕上:"师尊说这像不像被春雨打落的垂丝海棠?"指尖暗劲碾碎花肉,嫣红汁液顺着胸线滑进衣襟,"可惜弟子备的雪肌膏,遮不住并蒂莲开过的淤痕。"
林行猛然起身,腰封玉扣却落在安颜掌心。晨风灌进松散的衣袍,露出脊背上交错的红痕,恰如被暴雨摧折的玉簪花枝。两个徒弟的呼吸同时一滞,廉玉的碧玉箫管滚落在地,奏出段不成调的《折红英》。
"去把《清静经》抄三遍。"林行的斥责混着衣料摩擦声,安颜正用唇舌抚平他腰侧指痕,"现在!"最后半句破碎在廉玉突然含住他耳垂的瞬间,窗外惊飞的青鸟撞碎满树辛夷,落花如血染红了三重鲛绡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晨雾裹着药香漫进窗棂时,林行正被两股温度困在铜镜前。廉玉的碧玉箫穗扫过后颈,安颜的银针还别在他松散的中衣系带上。
"师尊抬臂。"安颜指尖勾着杏黄缠枝纹腰封,丹蔻若有若无蹭过昨夜咬痕,"这云锦料子要贴着肌理熨三遍才服帖呢。"他分明将整片胸膛贴上来丈量尺寸,腰间银铃铛撞在师尊膝头。
廉玉突然从镜中探出半张脸,冰蚕丝发带缠着指尖:"师兄昨夜扯断的何止是发带?"他故意将断裂处垂在师尊锁骨,那里还印着箫管形状的红痕,"弟子新谱的《寒梅映雪调》,师尊听听可还入耳?"
箫声刚起便混了安颜的冷笑:"把合欢宗的《帐中香》改两个音也敢糊弄..."话音未落就被林行的拂尘扫过手背,白玉柄却只轻轻一点。
"嘶——"安颜突然捏住师尊脚踝,"这里还肿着。"掌心朱砂符印亮起时,林行足尖金铃应声而落,正掉进廉玉捧着的鎏金盆里。水面映出三张面容,涟漪荡碎了两声闷笑。
廉玉绞着热帕子突然贴近:"师尊的眼睫在颤。"薄荷气息混着摄魂香拂过耳际,"像昨夜在寒玉池..."话未说完便被浸湿的帕子捂住嘴,却伸出舌尖舔过师尊虎口旧疤。
"孽障!"林行腕间守宫砂骤然发亮,震开的灵力却只拂动安颜鬓间银流苏。年轻药师趁机将人圈在妆台前,蘸着胭脂的笔尖悬在师父唇上:"您心跳得比我的本命丹炉还急。"
铜镜突然映出廉玉解开的襟口,锁骨处赫然是师尊的牙印。安颜的银针盒叮当落地,扯开自己衣领露出更深的红痕:"师尊您看,师兄这个分明是..."
"都闭嘴!"林行夺过玉梳却扯痛发根,两个徒弟立刻伸手来护。廉玉的冰蚕丝缠上青丝,安颜的银簪别进发髻,镜中人的飞仙髻渐渐成型,鬓角却偷偷插着并蒂莲纹的相思簪。
廉玉忽然咬断缠发的丝线:"弟子愚钝,总学不会束冠。"指尖却灵巧地穿过师尊耳后,"不如师尊日日教我?"发带末端坠着的定魂珠碎片,正贴着他颈侧脉搏跳动。
安颜捧来玄色滚银边的外袍,袖口暗绣的合欢花纹擦过师父腕骨:"今日霜重。"衣襟交叠时突然压低嗓音,"师尊腿根那朵红梅,用雪肌膏遮可好?"
林行抬脚要踹,却被两人同时托住膝弯。晨光恰在此时穿透云层,照见妆台上那盒胭脂——分明混着情蛊的血珠,正将三人的影子染成缠绵的桃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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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过崖的寒风卷着雪粒,廉玉笔尖悬在《清静经》上,墨汁滴出朵桃花形状:"你说师尊腰封内侧的冰魄莲纹,昨夜被我解开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安颜突然用朱砂笔划破他的宣纸,殷红痕迹恰似某人胸口的抓痕:"师兄的箫穗缠在师尊脚踝时,可是连最基本的缚灵咒都结错了。"他晃了晃药瓶,里面浮着片染血的冰蚕丝。
廉玉的碧玉箫管突然敲在砚台上,溅起的墨汁化作小蛇缠住安颜手腕:"总比某人用错合欢香剂量,害得师尊寅时就清醒要强。"他袖中滑出半块定魂珠碎片,映出安颜衣领下的咬伤。
"你脖子上这道...莫不是师尊反攻的印记?"安颜突然扯开自己衣襟,锁骨处凤凰纹正在渗血,"看看这个,昨夜子时三刻,师尊在我身上画的涅盘阵。"
廉玉的箫声突然泄出个颤音,冰蚕丝在腕间勒出血痕:"卯时初刻,师尊咬着我耳朵说..."他故意顿住,看着安颜的笔尖戳破宣纸,"说你的丹药苦得他舌根发麻。"
两人突然同时扔了笔。安颜从乾坤袋掏出个玉瓶:"下次把醉仙散混进你箫声的灵力波动里。"瓶身刻满双修符文,正是二十年前师尊装糖丸用的那个。
廉玉的冰蚕丝缠上药瓶,结出个同心扣:"不如你在师尊沐浴时放雾莲香,我用《折红英》催动药效。"他忽然压低声音,"昨夜师尊哭的时候,你其实也慌了吧?"
安颜碾碎的药渣在雪地拼出凤凰纹:"他踹开我的瞬间,我以为要被逐出师门了。"朱砂笔突然勾住廉玉衣带,"但若真有那天,我就把你下缠情藤的事捅给戒律堂。"
"师尊才舍不得。"廉玉的箫管忽然抵住安颜咽喉,吹出的却是安魂曲调,"倒是你...若师尊真要反攻..."他指尖亮起段双修功法图文,"我陪你当下面那个如何?"
安颜突然笑倒在雪堆里,药瓶滚出颗鎏金丹药:"就凭师尊今早扶腰的姿势?"他弹指将丹药射向玉箫眉心,"不如赌三日之内,谁先让师尊主动开口要..."
呼啸的山风突然送来段箫声,崖边优昙花应声绽放。两人同时转头望向天枢殿方向——九重纱帐在暮色中飘荡,隐约映出个倚在软榻上的清瘦身影。
廉玉的冰蚕丝突然缠住两人手腕:"赌注是下次师尊左边位置。"
安颜将朱砂混着龙涎香抹在契约上:"我要师尊发间那支并蒂莲簪。"
雪地上未抄完的《清静经》被风掀起,露出压在下面的《阴阳秘典》残页,其中"师徒共修"的批注笔迹清峻,赫然是林行二十年前的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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