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过崖受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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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晨雾裹着药香漫进窗棂时,林行正被两股温度困在铜镜前。廉玉的碧玉箫穗扫过后颈,安颜的银针还别在他松散的中衣系带上。

"师尊抬臂。"安颜指尖勾着杏黄缠枝纹腰封,丹蔻若有若无蹭过昨夜咬痕,"这云锦料子要贴着肌理熨三遍才服帖呢。"他分明将整片胸膛贴上来丈量尺寸,腰间银铃铛撞在师尊膝头。

廉玉突然从镜中探出半张脸,冰蚕丝发带缠着指尖:"师兄昨夜扯断的何止是发带?"他故意将断裂处垂在师尊锁骨,那里还印着箫管形状的红痕,"弟子新谱的《寒梅映雪调》,师尊听听可还入耳?"

箫声刚起便混了安颜的冷笑:"把合欢宗的《帐中香》改两个音也敢糊弄..."话音未落就被林行的拂尘扫过手背,白玉柄却只轻轻一点。

"嘶——"安颜突然捏住师尊脚踝,"这里还肿着。"掌心朱砂符印亮起时,林行足尖金铃应声而落,正掉进廉玉捧着的鎏金盆里。水面映出三张面容,涟漪荡碎了两声闷笑。

廉玉绞着热帕子突然贴近:"师尊的眼睫在颤。"薄荷气息混着摄魂香拂过耳际,"像昨夜在寒玉池..."话未说完便被浸湿的帕子捂住嘴,却伸出舌尖舔过师尊虎口旧疤。

"孽障!"林行腕间守宫砂骤然发亮,震开的灵力却只拂动安颜鬓间银流苏。年轻药师趁机将人圈在妆台前,蘸着胭脂的笔尖悬在师父唇上:"您心跳得比我的本命丹炉还急。"

铜镜突然映出廉玉解开的襟口,锁骨处赫然是师尊的牙印。安颜的银针盒叮当落地,扯开自己衣领露出更深的红痕:"师尊您看,师兄这个分明是..."

"都闭嘴!"林行夺过玉梳却扯痛发根,两个徒弟立刻伸手来护。廉玉的冰蚕丝缠上青丝,安颜的银簪别进发髻,镜中人的飞仙髻渐渐成型,鬓角却偷偷插着并蒂莲纹的相思簪。

廉玉忽然咬断缠发的丝线:"弟子愚钝,总学不会束冠。"指尖却灵巧地穿过师尊耳后,"不如师尊日日教我?"发带末端坠着的定魂珠碎片,正贴着他颈侧脉搏跳动。

安颜捧来玄色滚银边的外袍,袖口暗绣的合欢花纹擦过师父腕骨:"今日霜重。"衣襟交叠时突然压低嗓音,"师尊腿根那朵红梅,用雪肌膏遮可好?"

林行抬脚要踹,却被两人同时托住膝弯。晨光恰在此时穿透云层,照见妆台上那盒胭脂——分明混着情蛊的血珠,正将三人的影子染成缠绵的桃红色。

。。

思过崖的寒风卷着雪粒,廉玉笔尖悬在《清静经》上,墨汁滴出朵桃花形状:"你说师尊腰封内侧的冰魄莲纹,昨夜被我解开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安颜突然用朱砂笔划破他的宣纸,殷红痕迹恰似某人胸口的抓痕:"师兄的箫穗缠在师尊脚踝时,可是连最基本的缚灵咒都结错了。"他晃了晃药瓶,里面浮着片染血的冰蚕丝。

廉玉的碧玉箫管突然敲在砚台上,溅起的墨汁化作小蛇缠住安颜手腕:"总比某人用错合欢香剂量,害得师尊寅时就清醒要强。"他袖中滑出半块定魂珠碎片,映出安颜衣领下的咬伤。

"你脖子上这道...莫不是师尊反攻的印记?"安颜突然扯开自己衣襟,锁骨处凤凰纹正在渗血,"看看这个,昨夜子时三刻,师尊在我身上画的涅盘阵。"

廉玉的箫声突然泄出个颤音,冰蚕丝在腕间勒出血痕:"卯时初刻,师尊咬着我耳朵说..."他故意顿住,看着安颜的笔尖戳破宣纸,"说你的丹药苦得他舌根发麻。"

两人突然同时扔了笔。安颜从乾坤袋掏出个玉瓶:"下次把醉仙散混进你箫声的灵力波动里。"瓶身刻满双修符文,正是二十年前师尊装糖丸用的那个。

廉玉的冰蚕丝缠上药瓶,结出个同心扣:"不如你在师尊沐浴时放雾莲香,我用《折红英》催动药效。"他忽然压低声音,"昨夜师尊哭的时候,你其实也慌了吧?"

安颜碾碎的药渣在雪地拼出凤凰纹:"他踹开我的瞬间,我以为要被逐出师门了。"朱砂笔突然勾住廉玉衣带,"但若真有那天,我就把你下缠情藤的事捅给戒律堂。"

"师尊才舍不得。"廉玉的箫管忽然抵住安颜咽喉,吹出的却是安魂曲调,"倒是你...若师尊真要反攻..."他指尖亮起段双修功法图文,"我陪你当下面那个如何?"

安颜突然笑倒在雪堆里,药瓶滚出颗鎏金丹药:"就凭师尊今早扶腰的姿势?"他弹指将丹药射向玉箫眉心,"不如赌三日之内,谁先让师尊主动开口要..."

呼啸的山风突然送来段箫声,崖边优昙花应声绽放。两人同时转头望向天枢殿方向——九重纱帐在暮色中飘荡,隐约映出个倚在软榻上的清瘦身影。

廉玉的冰蚕丝突然缠住两人手腕:"赌注是下次师尊左边位置。"

安颜将朱砂混着龙涎香抹在契约上:"我要师尊发间那支并蒂莲簪。"

雪地上未抄完的《清静经》被风掀起,露出压在下面的《阴阳秘典》残页,其中"师徒共修"的批注笔迹清峻,赫然是林行二十年前的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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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t')('\t\t\t暮色漫过暖阁的鲛绡帐,廉玉掌中托着的冰蚕丝衣泛着海棠色水光。安颜指尖燃着支鎏金烛台,火苗舔舐过轻纱上暗绣的缠枝莲纹,映得那些镂空处恰似月下牡丹将绽未绽。

"西岭新贡的雾绡。"廉玉的碧玉箫穗扫过师尊腰间玉扣,"说是千年冰蚕食了夜合欢的花露吐的丝。"纱衣垂落时惊起暗香,分明浸过安颜特调的龙涎蜜。

林行广袖下的手指蜷了蜷:"凡俗之物..."尾音却颤在安颜突然贴近的银药勺上,勺中凝着胭脂色的花露,"弟子用三昧真火煨了三个时辰的睡莲蕊。"

廉玉的冰蚕丝忽然缠住师尊发带:"这衣带要穿过锁骨下的盘扣。"他指尖虚虚点着那处昨夜未消的咬痕,"正配师尊心口的朱砂痣。"

安颜的药杵叮当敲响玉铃:"师兄没见后腰的凤凰纹要露在外头?"他忽然抖开纱衣后摆,金线绣的优昙花恰落在尾椎凹陷处,"弟子添了道避尘咒,保准比昨儿的锦褥软和。"

"胡闹..."林行刚抬手要斥,纱衣已流水般滑过肩头。玉箫的箫穗勾开他中衣系带时,满室忽然漫开夜来香的甜腻。安颜的丹蔻划过他脊线:"这缠枝莲的走势,倒像师尊后腰的..."

窗外惊雷劈碎半阙月色,林行腕间的守宫砂突然灼亮。廉玉趁机将纱衣拢上他肩头:"弟子愚钝,这并蒂莲的衣带该系在..."冰蚕丝若有若无擦过腿侧,那里还印着安颜昨夜咬的海棠纹。

安颜突然拈起妆奁里的金步摇:"师尊戴这支垂丝海棠簪可好?"花蕊里坠着的红宝石正对锁骨下的朱砂痣,"弟子在蕊心藏了宁神香,遇热便会..."他呵气染红玉质花瓣,果然溢出缕缕桃色烟雾。

林行拂袖扫落半盒胭脂,却露出压在下面的洒金笺——正是他白日里誊写的《百花谱》,"夜合欢"三字旁添了行小楷:"酉时三刻绽于云雨处"。

廉玉的箫声突然泄出段《折红英》,安颜的药杵应和着敲响玉磬。纱衣在声浪中泛起涟漪,林行望着铜镜里被花影割裂的身影,忽然发觉腰间丝带正系成个欲坠的同心结。两个徒弟的指尖同时抚上他颤抖的腕骨,鎏金烛台"啪"地爆开朵灯花,将满室夜合欢香燃成绯色的雾。

晨光刺破九重鲛绡帐,林行手中的玄铁戒尺正敲在青玉案头。两个少年跪在阴阳鱼纹砖上,衣摆还沾着昨夜打翻的合欢香灰。

"伸手。"戒尺点在廉玉腕间未褪的红痕上,林行广袖里的雪肌膏香却先泄了底。安颜忽然将掌心翻到师尊眼前:"昨儿替师尊试药时烫的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装什么蒜!"戒尺啪地打在案几,震得玉简哗啦啦翻开到《素女经》篇,"戌时三刻便说灵力走岔了要双修调理..."林行耳尖漫上霞色,袖口金线绣的镇邪纹都压不住腕间咬痕。

廉玉忽然膝行半步扯住师尊袍角:"弟子知错,昨夜不该用冰蚕丝缠着师尊的..."他指尖故意划过戒尺上并蒂莲纹,"...缠着师尊的剑穗练缚灵咒。"

安颜的药杵适时滚到林行脚边:"都怪师兄的箫声乱人心神。"他垂首露出后颈抓痕,"您摸摸这灵力淤堵处,定是昨夜助师尊运转周天时..."

"闭嘴!"戒尺突然挑起安颜下颌,林行瞥见他锁骨下未消的涅盘阵,喉结动了动终是没打下去,"去把《清静经》..."

"师尊罚这个罢。"廉玉突然褪了半边衣裳,肩头赫然是齿痕拼成的星宿图,"昨夜参悟天璇位时心急了,该用戒尺修正七寸。"

安颜的朱砂笔忽然在地面勾出双鱼纹:"弟子这,阴阳调和阵,摆偏了方位,师尊该亲自执戒尺..."他抓着林行手腕往自己后腰带,"...教导如何归正。"

林行甩开的戒尺撞上药柜,鎏金匣里掉出截缠着银发的红绳。两个徒弟呼吸同时一滞,玉箫的冰蚕丝已卷住那截红绳:"这缚灵索的结法..."

"跪直了!"林行广袖翻飞间,戒尺轻轻扫过两人身后。安颜忽然闷哼出声,尾音却带着笑:"师尊这戒尺落得比昨夜药杵还轻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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