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胆小表白失败了(1 / 2)
“你想过吗,如舜,”廉玉说,“去告诉师尊,说出咱们的心思,哪怕师尊觉得脏。”
卧云轩的茜纱被夜风掀起,安颜把药杵戳进合欢蜜罐子又拔出来,琥珀色的粘液拉出细长银丝:"算了吧。上回在寒玉池边...师尊连我的银针匣子都砸了。"他指尖沾着蜜糖在石桌上画符,最后一笔却抖成歪斜的曲线。
廉玉的玉箫搁在月光里沁出霜色,箫管内侧刻着的"行"字被拇指反复摩挲:"百年前拜师礼上,师尊用这柄箫挑开我冠缨时..."他突然将箫尾重重戳向心口,"若此刻刺进去,倒能剖出颗滚烫的真心给他瞧。"
"师兄疯了!"安颜打翻的蜜罐浸透他素白中衣,胸前两点茱萸在湿透布料下若隐若现,"上次在藏书阁,师尊发现我们偷画他沐浴图时..."少年突然噤声,药杵尖端凝出冰晶——那是三日前林行盛怒下施的禁言咒残余灵力。
廉玉忽然轻笑,指尖燃起凤凰火烘烤衣襟。水汽蒸腾间,安颜上月偷藏的鲛绡从袖口滑落,上面斑驳着林行闭关前夜的情潮:"你既敢用留影石录师尊自渎,怎的临门一脚..."他碾碎颗清心丹洒在鲛绡交叠处,丹药竟化作胭脂色雾霭。
"那不一样!"安颜突然扯开衣领,锁骨处未愈的咬痕泛着紫光,"你当师尊真不知晓?每次..."他抓起石桌上的《太上忘情篇》残卷摔进池塘,"诛邪阵那晚,我们同时摸到他腿根时,他分明也在抖!可是师尊知道那样不行,师徒之间,即便不违门规,师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容忍门户不净!哪怕是师尊自己也……"
廉玉生生捏碎两寸箫管:"明日辰时,我会带着这半截断箫去叩关。"碎玉刺进掌心,血珠滚过百年前林行为他系上的平安结,"若师尊问罪..."他蘸血在石桌画起传送阵,"便说是我强闯禁地,你只管用定身咒锁我。"
"我宁愿他杀我,也好过继续看他用戒尺自惩。"廉玉震碎冰层,扯落的袖口布料露出臂上陈年剑伤——那是多年前为护师尊留下的。此刻旧伤竟泛起情蛊般的红光。
安颜低下头:“师兄没想过吗?师尊不禁不肯,还可能清理门户,又或许将我们斩杀。”
廉玉将叠成方胜状的雪白中衣按在鼻尖。衣襟处松香混着石楠花的气息刺得眼眶发烫,他屈膝抵住池壁突起的玉髓,湿漉漉的衣带缠着腕骨磨蹭,水面倒影里自己眉心的守宫砂正泛出胭脂色:“若是能向师尊表露心意,为兄又何惧一条性命,百年修行,还不开悟,才是令师尊不堪。只要是师尊给的,哪怕将我逐出师门,打杀贬谪,我又有何惧。”
池塘被安颜拨弄泛起涟漪,安颜上月偷养的窥心鲤跃出水面,鱼背上浮现出林行此刻在闭关洞中的模样:玄铁链缚住的腕子正探向阵眼处的玉势,唇间咬着的竟是廉玉冠礼时断掉的那截青玉簪。
"第九重..."他仰头吞咽喘息,足尖勾着林行闭关前夜换下的玄色腰封。镶玉的革带扣卡在后穴入口,随着水波晃荡的频率轻撞会阴,突然听见身后冰阶传来碎雪声。
哗啦水响炸开时,廉玉将整件中衣塞进腿间。霜雾漫过锁骨,他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将腰封缠在浸没水中的右腕:"师尊出关了?"尾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水面却泛起细密涟漪——未释放的欲望正抵着池底玉砖反复磨蹭。
林行赤足踏入浅水区,雪色单衣被水雾洇出肌理:"《太虚剑谱》第七式可悟透了?"他俯身拾起漂至足边的素纱发带,那物什分明是从中衣上扯落的,此刻沾着浊液贴在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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