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家的灰兔11:马车、赛跑(BD)(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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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陈尚奇走后,前后又来了五六个人与林谨修寒暄,男女皆有,他们或多或少地表示出了对林谨修出席这场聚会感到惊讶,但没说上几句话,看台上的灯光就黯淡下来,这些人也就很快离开了。

巫弘文从头到尾都没有变换过姿势,头枕在林谨修膝间,眸光斜斜看向地面,而男人手上的动作也从未停止,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就算和其他人交谈,指尖的轻重缓急皆无变化。巫弘文沉浸在深度服从的平静里,周围虽然较为嘈杂,但这些声音都没能真正进入他脑中,只是一串滑过耳膜的杂音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突然捏了捏青年的耳朵,把他朦胧的意识稍微唤醒。

“要开始了,今天的节目还是挺有趣的,可以看一看。”

宴会厅中,喧闹已经逐渐褪去,背景音乐业已消失,整个场地只剩下中央的舞台留有两束橘黄的亮光。看样子,这场聚会确实马上要进入正题了。

林谨修没有解释过今日的流程,巫弘文也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的活动,因此要说青年对所谓的“节目”完全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尽管他已经有所预料,那不会是他所理解的聚会应当有的表演。

等到看台上的宾客全数入座并安静下来,原本照亮舞台的大灯也关闭了,整个场地浸入一片黑暗之中。

“咴——咴——!”

突然,有两三声嘶鸣从幕布后传来,紧接着便是马匹奔腾的声音,那响动由远及近,越来越大,逐渐变为浩浩荡荡的蹄步,似乎有千军万马正在朝舞台赶来!

一盏射灯猛然打到台中,只见幕布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一个两鬓略白的中年男人身穿中世纪模样的铜色铠甲,腰间跨着一柄雕刻精美的木剑,站在一辆无蓬马车上,一手执马术鞭,一手扯着8根皮带。

那些皮带分别牵着车前4排并列的8匹“骏马”,每一匹都是1米8以上的高大男子,个个口中含着棕色的马嚼子,马嚼子两头连着牵引的皮带。他们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流苏皮坎肩,下半身则几乎全裸,肌肉隆起的大腿以下套着覆到膝盖的高筒马靴。他们的阳具在清一色的阴茎皮笼里膨胀勃起着,走动间插在后庭的马尾巴左右扫动,与他们的利落的步伐节奏一致,搭配着气势汹汹的背景音乐,竟像真正的神驹一般威猛无比。

这个情色而荒谬的场面大大挑战了青年的想象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些男人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哪怕半张脸都被道具遮挡住,你依然能看清他们面上的喜色,好像能够帮身后人拉车是件非常光荣的事情。

巫弘文的神情可谓是目瞪口呆,但其他宾客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当“马匹”拉着马车,带着座上男人沿着舞台边缘绕场展示时,掌声与喝彩源源不断地从五阶看台上传出。

车上的Dom鞭术了得,即使是在移动当中,他仍然非常精准地在每匹马的背上抽了不多不少的两鞭,留下8个V字形的红痕。然后音乐减弱,男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在每匹马身上爱抚着,从兜里掏出糖果喂给他们。虽说这个Dom的身形远不如那些Sub魁梧,但马儿们都十分温顺乖巧,只有一个特别激动的,在男人安抚他背上的新鲜鞭痕时腰部一抖,面色爆红,阴茎一颤一颤的,马尾肛塞竟然从后穴滑出,掉到地上,恐怕是快感与羞耻层层叠加,累积到了无法言说的高潮。

台下一时响起了浪般的笑声,台上的Dom似乎也没料到那个Sub如此敏感,但他没有露出讥讽的表情,反而在惊讶之余往男人腰间作弄两下,挑逗得那个Sub颤抖不已。

当所有马儿都吃到糖后,他们便按照原本的队形将马车拉回后台去,而独留在台上的Dom拿过舞台一侧的麦克风,向观众们鞠躬笑道:“欢迎大家来参加今天的活动,我是主持人季秦。”

季秦正是今日聚会的主办者之一,他并非出自大富大贵的人家,只在一所普通本科院校任职,但BDSM圈中的交往,大家看重的往往不是钱势,而是游戏的手法和技巧。季秦使得一手好鞭,技术高绝,不但叫Sub心驰神往,同样令Dom钦佩服气。也许因为本身是教师,对前来请教的DS都非常随和,不吝言辞,深受圈中人敬重。

他首先感谢了拉车的8位Sub以及他们的Dom。

“谢谢这几位先生小姐愿意把他们可爱的小马借给我,真没想到我这把年纪了,还能圆一圆儿时做大将军的梦想呀。”

台下又是一片充满善意的掌声与嬉笑。从季秦的面上看,他平日里应当是个温和的人,今天穿着铠甲本应几分硬朗英气,可现在咧唇一笑,盔甲还是没能遮掩住气质中儒雅。

“客套的话我季某人也懒得多说了,只是多念叨一句,一旦选择参加或者比赛和拍卖,就说明各位Master同意我们的规则了,如果中途有任何问题或不适,可以选择退出竞赛。若想要给宠物热热身的,我们在上两层租了8间调教室,会所这边的工作人员也已经待命,诸位可以随意使用。”

“那么,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小狗赛跑’吧!有请第一轮的狗狗们闪亮登场!”

季秦大手朝后一扬,便有6只雄性人形犬从幕布之后一一爬出,他们多是穿着不同颜色的皮革衣,也有穿着绒毛装的,脖子上带着各式狗牌,穿戴着大小不一的狗耳朵以及长短有别的翘尾巴,有的狗狗阴茎被阴茎笼锁着,而有的则直接袒露出来,但手脚上的镣铐与分腿器却是统一制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既然要比赛跑,当然需要维持一定的公平性。

季秦先是一一介绍了这些宠物犬的名称、品种,以及他们所代表的Dom,然后6只狗狗便排列在舞台一边的出发线上,待季秦一声令下,马上手脚并用地狗爬——或者说“奔跑”起来。

参加赛跑的小狗需要从舞台出发,绕整个阶梯观看区走上两圈,最后回到舞台,冲过终点线。

看台区的宾客虽然不算很多,但由于每组座位的间隔都不小,因此整个“赛道”是挺长的,况且那些Sub手脚被缚,身上又有道具刺激敏感点,还要模仿犬类跑动的姿态,速度着实很难快起来。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才有人陆续通过终点,其中一个孱弱少年没能坚持下来,他后蕾中的尾巴在他跑动时不停地颤动,里面的按摩棒将他玩弄得淫叫连连,差点在第二圈时从楼梯上滚下去,好在走道旁有人及时把他接住。这个小插曲并没给比赛带来多大影响,两只成绩最好的宠物狗被留在后台稍做休息,而其他狗狗就由侍者牵回他们的主人身边了。

此时,下一组狗狗也出场了,陈尚奇的宠物犬小天正在其中。小天看着身形小巧,可动作却十分敏捷,获得了这一组的第一名。

又是一组雄性犬比赛过后,轮到两组雌性犬的比赛。这些女性Sub的穿着并不比前面的男性矜持多少,好几个人的豪乳被绳索勒紧突出,乳头上挂着摇曳的铃铛,下身的两个肉穴也是塞满道具。雌性犬的比赛比起雄性要漫长许多,不光是身体力量上的差异,还因为比起男性困住阴茎便不能射精,女性的极致快感较难压抑和控制,有的雌犬显然是专门调教过敏感度,在半路高潮连连,瘫倒在地不断抽搐,有的雌犬乳房太大,她们的手肘又不能离开地面,乳头便一直在地毯上摩擦,其中有只小狗乳夹掉了一个,竟还在地毯上留下一条清晰可见的奶痕。

这荒诞无比的场面令人头皮发麻。看台上的观众兴致勃勃,场上参与竞赛的Sub魅叫不已,巫弘文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魔窖,每个人的面容都是扭曲的、邪恶的。可是,在他心中最隐秘的地方,却悄然升起了除了慌乱、惊讶、厌恶以外的情绪。他看着那些男男女女,竟然克制不住地开始想象,如果自己也被林谨修要求去参加比赛会是什么模样,也是那样身上遍布潮红吗?也会这样嘴角淌着唾液娇喘吗?

“下次也让你去参加好不好?”青年正为自己的想法面红耳赤,林谨修一根手指忽然绕过来捏了捏他的脸颊,“看你的样子还挺喜欢的,脸这么烫。”

巫弘文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对上林谨修含笑的虎目,其中翻滚的欲潮被男人一览无遗。尽管巫弘文尤有抵触,却不可否认他从身到心都已经习惯被凌虐和征服,只是他自己尚不明晰心底那不明显的、被他的表意识所拒绝的期待罢了。

两组雌性犬中的优胜者终于角逐出来了,季秦给她们每人颁发了一套精致的乳链作为奖品后,她们便跟着侍者下台,回到各自的Dom身边去了。

“刚才的几轮比赛中,有几只小狗的表现非常突出,可惜奖品只有三份,所以接下来,就让我们请出刚才胜出的狗狗来进行决赛,掌声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于是方才获得雄犬比赛的每组前两名又从后台出现,决赛的规则与初赛大抵相同,可这一次他们可以互相干扰,也就是说允许一定程度的肢体搏斗。小天虽然肢体柔韧,前进速度非常不错,但架不住另外一条军犬和猎犬攻势猛烈。特别是那条军犬,身材精干不显眼,肌肉起伏间却俱是隐而不发的破坏性力量,哪怕受限于道具发挥有限,依然可以看出他筋骨强劲,是个练家子。

最终,军犬获得了第一名,猎犬则是第二名,小天跪在代表第三名的台座上,神情恹恹,明显有些失落。

接受季秦发放的奖品后,军犬很快跳下台,回到自己的主人身边。人们本以为能够驯服这样一个强健的Sub,配对的Dom肯定也是个强悍之人,没想到那条军犬最后竟然跑到一个纤瘦的身影旁,那男人看上去非常年轻,樱唇凤目,面容绮丽无比,若不是喉间略有一些凸起,恐怕都会被错认成女性。军犬直接扑到了男人身上,压住他亲吻起来,眼中尽是狠厉的光芒,仿佛要将他撕碎一般。而那个Dom却仿佛毫不在意对方的不尊敬,反而很享受地任由军犬将他的唇揉虐成石榴般的玫红色。

这对DS主仆的强弱势关系似乎与常人十分不同。

“那个Dom是M。”林谨修很适时地开口解释了一句,“Sub是个S。”

巫弘文不可置信地往那处多看了两眼。虽说DS与SM之间不是绝对划等号的,但大多数时候Dom都是S,而Sub基本是M。一个人之所以选择成为Dom,往往是因为他们控制欲很强,喜欢主导一切,而M的角色性质通常意味着他们无法实施控制。

可若是换个角度思考,这个Dom连受虐都要找个听从指令的Sub来完成施虐,不正是他企图掌控所有事物的表现吗?哪怕是性欲性癖都要一丝不苟地全然把握,像永无时差的钟表,嘀嗒嘀嗒地稳步前行。

如此想来,巫弘文再望向那张芙蓉的脸时,看到的便不是让人语凝的美艳,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仿佛玉石雕刻出来的冷凝。

在台上,颁奖还在继续,等到小天也收到奖品——一根全新的狗尾按摩棒后,捧奖品的侍者突然附到季秦耳边说了些什么,季秦顿时笑起来,在众人都面露疑惑时,解释道:“陈先生和罗先生也是有情调,竟然还打了个赌,说是谁家小狗胜了,就能把另一方压一压。现在罗先生的小狗赢下一城,大家就一起做个见证吧!”

季秦语气轻巧地说出赌约的内容,而小天的神情则变得灰败,似乎有那么一瞬间,他挣脱了犬性和奴性,目光扫向看台的一角,巫弘文猜想陈尚奇正坐在那处。

他小巧可爱的脸上露出几分怔忪与悲伤,眼里闪过一丝凄然。倘若他要毅然反抗,其实不会有人逼他必须践行这个赌约。可是,为了一时的自尊冲动地违背主人的命令,他很有可能失去做一条狗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唯有被陈尚奇解除契约,才是他最无法忍受的事情。

所以当季秦走到小天身边示意他弯腰时,小天非常顺从地抬起了屁股。狗尾巴肛塞被取掉后,季秦又解开旁边猎犬的阴茎笼,猎犬戴上避孕套后,狰狞的柱状物刺入小天臀间,两人就着跪趴交叠的姿势在舞台上交媾起来。

这场聚会中,每个Dom和Sub都是性爱老手,尽管不情愿,小天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敏感的反应,在猎犬的肏弄下汪汪直叫,眸光却满是缱绻,一直看着陈尚奇所在之处,似乎正把身后人想象成自己的主人。他只盼着自己的表演能让陈尚奇满意,不要萌生赶走他的念头。

巫弘文伏在林谨修腿间,见小天眼中唅泪,心里很是不忍。或许小天是心甘情愿地跟随陈尚奇的,可少年看上去毕竟不过17、8岁,正是最青春美好的年华,选择雌伏在男人身下,恐怕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不过……

我又有什么立场去担心他……?

男人依旧在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与耳根,那温度叫青年心怀隐晦的眷恋,又让他莫名地惶恐着。

尽管一切的起因,都是源于他过去的选择。是他亲手用锁链把自己捆绑,将主宰命运的皮鞭放到了林谨修手中。

因为他不愿意伤害别人,所以他只能伤害自己。

巫弘文把头埋进林谨修的手里,不再看向舞台,只默默倒数着自己最后的安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台上的犬类配种持续七八分钟,猎犬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把避孕套扯了下来,爬到小天面前将龟头蛮横地堵住他的喉咙激射而入,少年被呛得眼睛都红了,却还是温顺地将精液统统吞进腹中。如此,台下便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两只宠物狗也被人快速牵走了。

下一个环节是“奴隶拍卖”。参加拍卖的Dom把Sub可以提供的服务、可购买的时长写在信封里,由季秦看过后斟酌底价,如果Sub有什么特殊技能,也可以在台上表演,以吸引大家踊跃竞拍。奴隶拍卖是BDSM聚会常有的戏码,既为调动气氛,也为变相弥补一场聚会的花销,尽管圈子里多得是有钱人,但建立一个良好的制度才是和平相处的基础。起码在当下,这片小天地里只有Dom与Sub的尊卑差异,而没有钱财权势的压迫扭曲。

拍卖玩的主要是赌博尝鲜的刺激感,因为季秦不会念出信封里到底写了什么内容,大家只能根据主持人给出的底价去猜测台上的Sub可能提供的服务。当然也有DS主奴以此作为情趣,Dom把自己的Sub放到台上展示后重新买回来,好炫耀那优秀的Sub独属一人,虽然付出去的钱收不回来,但为了满足虚荣心,总有人乐此不疲。季秦的口才又十分好,每次看过信封的内容后就故作神秘地逗弄台下的看客,把大家的好奇心一松一紧地吊着,宾主双方都十分活跃。

参与游戏的Sub形形色色,中途还有一位罕见的双性人临时被Dom推出来参与拍卖,尽管出售者言明购买人只能使用道具调教,也很是轰动了一阵。

与那些沉浸于竞拍乐趣的Dom不同,林谨修从头到尾都没有举手参与叫价,他的姿势一成不变,偶尔酌上一口红茶,轻抚着伏在膝间的脑袋。他是不疾不徐、胸有成竹的,他根本不担心即将到来的公开调教,因为不论过程与结果如何,他都是手提丝绳、控制一切的人。

而巫弘文则无心观赏台上的节目,却也没有为拳交的事情忐忑地胡思乱想,只是被动地等待着那必然到来的时刻。从他第一次坠入深度服从开始,他就真正成为了男人指间的提线木偶。

彼时他被捆到三角台上,在前列腺按摩仪的玩弄下连连射精,往往一轮高潮尚未结束,另一波欲潮便随着腺体上深入骨髓的震颤来临。那种让人生惧的极致快乐背后,是无穷无尽的痛苦。他用尽全力地尖叫与挣扎,最后却只能在男人的搓揉中射空精囊,挤出腥臭尿液来。

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除了林谨修,他与整个世界的关联已经斩断。他的抗争除了带给男人乐趣,还有什么意义呢?他努力保持清醒又有什么用呢?他是被家人“贡献”出来的,他已经做出放弃自我的选择了,没有人期盼他最终摆脱一切,没有人在等待他身心无损地归去。茕茕孤立,他既无来处,也无归路。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自己轻松一点……?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脑中便再也提不起挣脱枷锁的念想,明明意识清晰,却任由自己跌入深潭,五官却被沁骨的冰水挤压封闭着,身体沉重得不听使唤,往空无一物的深渊坠去。

那是青年第一次到达深度臣服,把内心深处的迷惘都遮掩,仿佛卸下了所有重担,连对自己负责也不必,灵魂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全部交到男人手中,只希望能暂时放空一阵、休息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也由此在男人手中一边失禁,一边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后穴的无精高潮。

没事的……现在不过是和以往一样……

就当作是睡了一觉,与幻梦中那摆出淫乱姿态的自己划清界限,等到睁开眼,再继续扮演那备受欺凌的角色,用来聊以自慰。

巫弘文嘱咐自己噩梦终会醒来,而现在不过是逃避……那么一小会。

“小奴隶,你这是在想些什么,嗯?”鼻翼被掐住,巫弘文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阴茎由于回忆中的画面而直挺挺地硬着。或许是先前不经意时蹭到了地面,又或许是因为男人一开始就没绑得太紧,原本系在冠状沟上的蕾丝带已滑落在地面些微曲卷着。

林谨修鞋尖轻点:“捡起来。”

青年一看,连忙低下头把蕾丝带咬在齿间,送到男人手中,正要移开时,男人指头一转,隔着蕾丝摩挲起他的嘴唇。

巫弘文抬起眼睑,见林谨修正专注地望着他,虎目映着舞台上的橘色暖芒,笑容凶恶,衣着张扬,叫他从男人脸上品出一种快要按耐不住的饥饿感。

他就是猛虎爪中那即将被撕咬的肉食。

青年打了个哆嗦,阳根在这种危险感知里沉了沉,龟头红得发紫。

台上正在作展示的是一对双胞胎Sub,一人的扮相是头上带角、背生蝠翼的恶魔,而另一人则是头戴光环、背有白翼的天使。他们臀部相对四腿交缠,共同夹着一根双头按摩棒互相推挤肏弄,小恶魔神态痴迷地放声浪叫着,而小天使则克制隐忍地轻声闷哼,一模一样的脸上浮现的是相似的潮红,所展现的风情却截然相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1800!”

“2000!”

“2500!”

“——5000!”

这对俊美的商品引起了众多Dom的兴趣,而且季秦还透露出可购买的时长是两天两夜,价格很快被推到高点,尽管他们并不知道台上的Sub能够提供哪些服务。

“期待自己像他们那样上台表演吗?”林谨修误以为他的性欲高涨是源于那对双胞胎的刺激,半撩半罚地踢了踢巫弘文的肉茎。

哪怕隔着蕾丝,男人的手指依然灼热非常,巫弘文的身体陡然涌出一阵由内而外的干渴,恍惚间,他抿了抿男人的指尖。

林谨修眸光一暗。

“唔……嗯……”蕾丝挂在男人指缝,渐渐被青年的唾液润湿。

卷舌、舔拨、轻舐……巫弘文品尝着指头上轻微的咸味,在男人恶劣地夹住他舌尖时转动侧边,柔顺地包裹住男人硬硕的指关节,并最终把两根手指都纳入口中有节奏地吮吸。

头顶似乎飘过一声咋舌,混在杂乱的叫价中,很快便消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唔!”

男人的指甲在快速抽出的动作中刮到了巫弘文的上颚,引出青年吃痛的低呼,林谨修并不在意,直把他的唇角也涂抹成水润的颜色,沉声道:“……不要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双胞胎Sub最终以今晚的最高价拍卖而出,中标的Dom接过那象征着胜利的写有服务事项的信封,却不着急打开,左拥右抱着两个俊美青年狠亲一阵,享受着一众人艳羡的目光。

“嗳?不知道需不需要为廖先生在楼上多开一个房间?”

季秦见状调侃一句,引出人们揶揄的笑,缓和了方才拍卖时紧张的气氛。

“不过,我劝您还是先别急着走,毕竟接下来出场的嘉宾,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季秦停顿了一下,在看台区恢复安静后继续道,“尽管他这几年已经处于神隐的状态,但相信诸位都听过他的名号。”

主持人在台上絮絮叨叨作铺垫,台下林谨修理了理巫弘文略有歪斜的兔耳朵,捧住他冒着热气的脸颊。看着青年乖顺依赖的模样,男人心头一热,往他额上印下一吻,一字一句顿挫道:“准备好了吗?”

“……是。”

林谨修松开奴隶,拎着皮包立起身来,手中银链自然带动巫弘文胸前的乳环,青年赶紧扶着沙发把手站起把鞋套好。已经有侍者从台前迎了过来,要为他们引路。

“说实话,我也很久没有看过他的公调了,而且他不愿意透露游戏的内容,所以我本人对今天的演出是格外期待的。”季秦一扬手,便有一道追光灯打在林谨修途径的走道上,“我想,虎爷您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对吗?”

一时间,所有宾客的目光都集中在主奴二人身上。尽管出门时已经被别墅的仆人看个精光,但他们的视线并不会真正聚焦在巫弘文身上,顶多把他视为一件物品罢了。而此时哪怕他低着头,依然能感受到这些注目中携带的审视和探究,如同一支支吐出炙烟的喷火枪,灼烧着自己赤裸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再多的心理建设都难以完全抵挡此刻的冲击,在巫弘文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伸手揪住了近在咫尺的、林谨修衬衣的后摆。

“哎呀,看来虎爷今天带的小兔子非常害羞。”人们的轻笑其实并不含讥讽,飘入巫弘文耳中却如刀划玻璃般刺耳,本应麻木的心剧烈跳动数秒,强烈的耻意几乎让他泅出服从的深湖。他知道自己应该收回手,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别再做这种不符合Sub身份的举动,可他的指节却胶在虎纹布料上动弹不得。

僵持间,一只大掌突然背过来包住了他颤抖的指尖。

林谨修没有转过头,他一头扯着乳链,一头牵着青年的手,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前进着。

巫弘文也就亦步亦趋地跟随。

他最终在舞台的中央跪了下来,木质的地板被长时间的强光烘烤出一种奇妙的梨花香,林谨修与季秦简单地交谈了两句,介绍本次公调的内容,说到拳交时,他的内心竟已没有任何波动。

会所之外,太阳已经逐渐西沉,层层的鱼鳞云映照着嫣红的晚霞,几只飞鸟划过长空,往郊区的森林公园滑翔而去。

而在这不辨昼夜的会所之内,最重磅的演出才刚刚开始。

在扇形阶梯看台之下,圆形舞台正中,银钢镣铐缠绕着一个身型矫健的青年,献祭一般将他呈“大”字型绑缚,与地面夹出75°前倾着吊起。台上另一个伟岸男人早已褪去上衣,只穿着一条紧绷的黑色皮裤,条理分明的虬结肌肉裸露着,偶尔在他侧过身时,还能瞥见其脊背上令人毛骨悚然的猛虎纹身。

这样一位看一眼便使人心生畏惧的壮汉,手里却拿着一条无甚威慑力的软毛短鞭,可有可无地抽击在青年近乎赤裸的身体上。

然而,这看似无聊的表演却吸引了所有看客的注意力。任谁都能注意到,那个青涩紧张到会拽住Dom衣角的青年,在软毛鞭漫不经心的一次次撩拨中,逐渐蹙起眉尖,眼唅春水,满面桃红,垂落的绒毛兔耳左右晃动,颈部蕾丝与乳尖银环交相摇曳,端是惹人爱怜。偏偏他身材不似少年般孱弱,有些许成熟男人的厚实,又平添了几分野物入圈的驯服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是一种卑微而纯情的放浪。

原本细碎的议论声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青年就像是夜里悄然开放的昙花,稍不留神便已香气四溢,只有台上那个一直耐心观察的男人才知道花瓣绽开的准确时点。

“唔……呜——!啊哈……”

又是轻柔落在肋下的一鞭,那处应是青年易痒的位置,鞭尾每每落在上面,他便会条件反射地闪躲。下颌、锁骨、乳尖、两胯……然后是正中阴茎的三下抽打。青年浑身一震,挺起下半身想要追随鞭身获得更深入的爱抚,被男人一鞭笞在饱胀的龟头上!

“啊!”

即便是最纤细的软毛鞭,抽在其上恐怕也是入髓之痛,青年前挺的身体一下子往后蜷缩,溢出铃口的水珠瞬间撒向地面。

“哈!啊……啊!”

坐在侧翼的观众们可以清晰地看见青年臀间的绒毛球快速颤动着,最开始的尖锐痛楚溢散后,余韵又让他很快自得其乐地扭起人鱼线明晰的腰胯,想把淌满淫液的阴茎往男人的手靠近。

他的举动、神情、吟哦,无一不在告诉人们,他快要抵达巅峰了,可操纵一切的男人依然不疾不徐地作弄他,所以他只能不断地追逐着、渴求着,以博主人仁慈地施予致命一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青年或许还存有几分理智,可他在上台前那最有可能逃离的时刻都没能挣脱男人的桎梏,又怎能在这快乐与折磨的中途找回自我?又或许,这便是最真实的巫弘文了,什么忍辱负重,什么卧薪尝胆,他的心智根本没有那么坚强,他不过是一个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却依然会为了那一丁点火光幻象而甘心坠入的愚蠢之人。

“弘文,想要什么标记,想好了吗?”

汗水与欲液交织的粘稠空气里,林谨修的低沉浅喃如同恶魔的惑语,巫弘文垂头亲吻紧靠唇下的鞭柄,那冷凝的触感提醒着他,男人已经从那个黑色皮包中换出了橡胶长鞭。

男人说明了这是一次标记,那必定是会痛的。用橡胶长鞭制造出来的痕迹,可能几个星期都无法消退。但一想到这双执鞭的手,在他最无助、最挣扎的时候伸了出来,紧握住他的所有不安,巫弘文脑中便疯涌出一股热潮,冲散了所有惊慌情绪。

无所谓……

“……主人赐给我……就好……”

我这样……还算正常吗?

巫弘文在林谨修的湿吻中昏昏沉沉地思考着。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时此刻越是苦闷难耐,就越能体现对方的需索,那是一个Dom对Sub的爱宠,S对M的疼惜,尽管与他从来幻想的都不一样,但只要是象征温暖的情感……就好。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破空声划过聚光灯笼罩的大半个舞台,鞭尾准确地落在巫弘文的腰腹。

没有疼痛。

“啪——!”

鞭子温顺地斜斜卷住青年的肩颈。

粗重的长鞭如游蛇般灵活,和软毛鞭一样,男人只是用它来与青年玩闹。

巫弘文看不清阴影中的观众,只听见人们为这精湛无比的鞭技鼓掌叹呼,身为这场表演的参与者,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种与荣有焉的自豪感,甚至隐隐因为自己早就知晓男人的高超技巧而暗自爽快。

方才被给予了过多快感的青年在长鞭略显平淡的安抚中,慢慢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肌肉。

但林谨修从来就不是一个体贴温柔的主人,正当他卸下防备时,伴随着一声低叱,真正用以施加标记的第一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了青年左侧蝴蝶骨下方!

“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啊——!”

一串闪烁的汗珠沿着脱离皮肤的鞭尾飞扬,扩散出一道转瞬即逝的晶莹弧线。鞭身真正碰触到人体的部分实则只有最末端的一小截,但施刑人强悍的手劲足以使其从5米远的后方,在巫弘文背上燎出一道两指粗的青紫痕迹。

悬吊的镣铐间,青年脸上红白交错,他还未完全安抚住体内汹涌的情潮便被剧痛击中,上下半身仿佛被这一鞭割裂成冰火两重。然而他上一声尖叫尚有余音,另外三鞭便紧随而来。

“啪——!啪——!啪——!”

巫弘文勉力抠住连着皮革手铐的锁链,倒抽一口凉气,连叫喊都已忘却,久久无法呼吸。尽管角度略有差别,但三鞭都是从肩胛直划到后腰,如同三把锐利长枪直刺而入。原本精神抖擞的阴茎终于扛不住,打了败仗般垂耸下来,而他的身体则震颤不已,大颗泪珠瞬间涌出眼眶,径直掉落在地面。

青年觉得自己左半边身子怕是皮开肉绽了,特别是几鞭交叠的地方,已然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只是又酸又涨,皮肉随着“扑通扑通”的心脏起伏。而下半身的性器虽然软下了,但因为精液逆流回到睾丸,引发出一阵刺痛,阴囊突突地勃动,散发着灼灼热气。

总觉得前天晚上林谨修往他身上试鞭是故意误导他,让他以为男人会在标记时手下留情。青年心中划过一丝埋怨,尽量聚拢已经所剩无几的力气,紧绷起肌肉顽抗各处泛起的疼痛,同时严阵以待下一轮鞭罚。

但林谨修又作出了另一个出乎青年意料的举动。

只听见“滋遛滋遛”的齿轮转动声从刑架顶部传来,原本面朝观众的青年在转盘的带动下,慢慢转动了180°。青年半边背上新鲜的标记被展现在观众面前,那是一个规整的“木”字,鞭痕颜色青紫,煞是骇人,但若仔细分辨,又会发现其实一丁点皮肤都没被打破。

林谨修使用的长鞭一看就是分量十足,好些Dom连挥都挥不动,更别说施展如此精妙的鞭技了。但哪怕是经验丰富的林谨修,完成这精确的4鞭也需要全神贯注,从那健壮身躯上遍布的薄汗便可知晓男人的谨慎与专注,若差之毫厘,交托出信任的Sub便会鲜血横流。

辨出这一点的观众们报以热烈的掌声,虎爷之号果然名不虚传。

而背向观众的一面,青年的下巴已经落到了林谨修的手中,男人没有理会台下的欢呼,只是用还拿着鞭柄的右手拭去巫弘文脸上的汗迹和泪水,把一口温热的盐水喂入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们一个喂,一个喝,旁若无人缠缠绵绵地吻了好一会,等到男人终于抽离出唇舌,巫弘文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离,先前轻微的气恼悄然消散。奴隶无须猜想主人的计划,他的义务就是接受一切合理又不合理的安排。

林谨修的双唇紧贴着巫弘文湿润的唇瓣磨蹭,声音很轻,却不容置疑:“还有4鞭。”

青年轻轻颤了颤。

林谨修在他唇上又啄吻一下,离他稍微远些,晃了晃左手提着的保温瓶:“还喝吗?”

青年舔舔唇,他知道若是开口索要,剩下的4鞭便能推迟些到来,但也只是几分钟罢了。他最终摇了摇头。

男人就把所剩不多的液体全部倾倒在自己身上,水珠滑过结实饱满的胸肌,在灯光下如同一颗颗闪烁的流星,混着浓烈的荷尔蒙,顺着男人凝视青年眼眸的目光,直直朝他砸来。巫弘文被这性感至极的一幕撩拨得心神荡漾,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些后悔前一秒拒绝喝水的选择,但舌头上残存的些许咸味,又让他生出一种刚刚舔舐过男人肌肉的错觉。

巫弘文神情恍惚地看着林谨修,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男人忽然又凶又恶地笑了,任由保温瓶“当当当”地掉到地上,指尖弹开腰间金扣,“唰”一下抽掉皮带。

巫弘文被男人扯开皮裤的动作惊呆了。

“不要喝水,却把舌头伸出来,小奴隶是想要吃这个了吗?”

足有鹅蛋大小的龟头顶端渗着点点剔透的液体,根根凸起的青筋如藤蔓般缠绕在粗壮的柱身上,明明没有闻到,青年却觉得那狰狞的性器正在不断散发着熏心的藿香,腥味已经冲到了自己鼻尖。

这一次,巫弘文是真的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背上的痛感并没有褪去分毫,可巫弘文的胯间再度涌起了情热,激得他胸前、脖颈与脸颊一片潮红。

唯有林谨修才能用如此巧妙的方法控制他的性欲。

男人煞气满满的面上现出一抹自傲,他掐掐巫弘文快速鼓起的龟头,又按按自己的肉柱,对没有因为疼痛而脱离深度服从的奴隶表示赞扬:“不错,如果你能好好保持现在的状态,我可以考虑把这个作为奖励。”

当青年被锁链操纵着转回身来,再次面向看台时,人们马上发现了他又一次竖起的阴茎。标记鞭伤带来的痛楚必然超过了青年所能承受的范围,否则他之前不会软掉,在这短短的15分钟内,他背上的疼痛不可能消退多少,但他重新勃起了,甚至看上去比之前的状态还要好。

如果说软毛鞭下的惑人姿态,几乎所有经过良好调教的Sub都能展现,那此时巫弘文表露的情态,足以说明这具身体对痛感的耐受性极好,而且较一般人更加淫浪了。

台下观看的陈尚奇眼睛一亮,复又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足够特殊,足够合口味,林谨修又怎会留着相貌身材都不算出众的巫弘文一整年?眼下林谨修显然还很宝贝巫弘文,尽管陈尚奇很看好将青年调教成犬奴的潜力,却也不想自讨没趣地去和林谨修抢人。

偷偷扫了眼周围一圈如他一般真正注意到巫弘文价值的Dom们,陈尚奇暗想,不管林谨修今天的表演中,炫耀或调教的成分比例哪个更高,他都已经成功地把一个新人推出“市面”了。

不论台下的DS在议论着什么,也不论是否有Dom开始盘算书写交换Sub、购买Sub的信函,台上那对沉浸于标记游戏的主奴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刑架的转盘停止转动后,中断的标记继续进行,这一次,长鞭落在了巫弘文的右侧肩背。

青年条件反射地剧烈颤抖一阵,腿间勃起眼看着就要颓靡,男人从后上前,一掌圈住青年的下颌,令他后卷着身体承受了一记长吻,细细的阴茎环便再次勒紧了海绵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此来回三次,巫弘文已是汗如雨下,这样施为虽然不像连续鞭打那般痛不欲生,却让他的身体在紧张与放松之间来回奔波,疲惫不堪。

“很好,奴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下鞭打,你今晚就可以获得释放了。”男人舔着巫弘文沁着汗的耳廓,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同醇酒,酸麻感自耳后根渗入后脑,直叫青年的阳根急切地抖了抖,洒出几滴情动的欲液,“你会做到的,对吗?”

当最后一鞭到来时,巫弘文脑中一片晕眩,已经分不清痛苦与快乐之间的界限。他可能痛得发出尖叫了,又或许爽得肠道紧缩了,但这一切在男人的怀抱面前,又都无所谓是否真的发生过了。

被悬吊了将近一个小时,普一落地,失重感尚未消退,巫弘文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身体,脱力地歪倒在男人怀里。

直到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他才恍悟自己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林谨修施鞭标记了。男人告诉他,那8鞭是一个“林”字,他被打上了男人的烙印,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林谨修的奴隶了。

同时,巫弘文还清楚地认识到,在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感到耻辱的此时此刻,他的心中竟然出现了一股无法压制的骄傲。

他完成了林谨修交代的第一个任务。

巫弘文猛然有些想哭,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知道自己那用以自我保护的、自欺欺人的最后一道心防已经完全溃败。

林谨修坐在舞台的地板上拥着巫弘文温存了许久,亲吻他的唇瓣,揉弄他的双臀,爱抚他的阴茎,直到巫弘文止住泪水,一心一意地陶醉于齿间缠绵。

趁着林谨修安抚巫弘文,几个侍者悄然上台,将刑架撤了下去,又有人推来一张直径达两米、厚度约半米的暗红色圆形软垫,上面有几个同色的软枕,以及一个藤编小盆,里面放着一块边角叠齐的毛巾,以及大小不一数个瓶瓶罐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待巫弘文的情绪略微稳定,林谨修便避开鞭痕扶住他圆润的肩,像抱小孩一样托起他的屁股,走动几步将他放倒在圆垫上。尽管林谨修的动作已是极尽温柔,但巫弘文还是痛得轻哼,加上顶部的射灯直直照着他的脸,冷不防被刺得睁不开眼,眼角又滑出泪来。

男人也注意到了,一手覆到他额前,一手朝台下打了个手势,顶端的一排射灯便逐一熄灭,从其他方向照亮舞台的灯光也被调成更柔和的色调。

略显昏暗的舞台上,虚弱仰躺的青年皮肤更显白皙,软垫的褐红衬着他面上的薄粉,生出几分献祭般的凄美。埋入巫弘文体内的淫欲之种已经悄然生长,即将被林谨修这个恶魔催生出最艳丽的、最淫靡的花朵。

林谨修用软枕垫起青年的腰,这个动作背部需要受力,阵阵钝痛让青年皱皱眉,但他没有为此痛呼,反而挺挺腰想把阴茎送到林谨修手中。叫人心痒的百般讨巧让男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又一次吻住了巫弘文。巫弘文表现得太好,以至于他想不出惩罚的借口,可这都不要紧,只要他还是青年的主人,他就可以对青年做一切他喜欢的事情。

巫弘文并不知道男人已经在思索未来的调教游戏,他在林谨修的强硬又温柔的深吻里情迷意乱,想的全是男人先前答应他的奖励,甚至在男人抽离时轻轻吮吸了一下那搅得他呼吸不畅的舌尖。

男人抹去青年嘴角黏连的银丝,哄道:“还不行,再等等。”

说着按住巫弘文想要纠缠的动作,取来一旁会所提供的藤编小盆,按照药用酒精、纯净水、精油的顺序,清洁已经剃掉汗毛的双臂。他跪在巫弘文面前,动作缓慢而仔细,确保不会遗漏任何一寸皮肤。

巫弘文是头顶朝看台躺着的,视线之内只有林谨修一人,在他看来,男人就像是即将礼佛拜神一般进行着准备工作,神态虔诚无比,叫他莫名安心。刚刚接受完男人的标记,巫弘文的心理状态还十分脆弱,此刻见到男人完成仪式一般作清洁,连带回想起这一整天来男人对他的细心呵护,丝丝缕缕感动的情簇自然而然地涌上心头。

他对拳交再没有丝毫畏惧,他想要回应林谨修,哪怕这些关怀和情谊可能都是虚假的、短暂的,至少它们都真实存在过。

终于,林谨修整理完毕,伸手解开了巫弘文腰侧的绑带,褪下遮蔽效果聊胜于无的情趣内裤,却保留了丝袜、手套以及颈部的蕾丝带。而后他抬起青年的下半身,以大腿卡住,使得青年的私处完全曝光在众人的视野里,手指在那涨红的玉茎根部微微一勾一错,解开了禁锢青年多日的阴茎环。

青年抖着唇,为背部被压迫的疼痛,也为男人揉搓他阴茎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谨修一边刺激他肿胀流水的阳根,一边问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奴隶?”

“……您将会对我进行拳交,主人。”巫弘文喘息着回答。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巫弘文差点因为铃口处的摩擦而激射,被男人一把掐住根部,喉间溢出一声挫败的颤音,从绝顶跌落下来。

“回答我,奴隶!”

男人的低沉而坚硬的嗓音和他的手掌一样有力,牢牢制服了身下脆弱无助的奴隶。

“因为,这样做让您高兴……”巫弘文在男人饱含鼓励的深邃目光里断断续续地沉吟,“我是您的奴隶,我属于您,为您服务,让您开怀,就是我存在的所有意义。”

话音未落,青年的唇舌就与男人再度贴近的厚舌交缠起来,黏黏糊糊地一阵湿吻,直到林谨修以牙齿咬住巫弘文还欲张开的唇,嘶哑道:“你说得不错……你是我的奴隶,没有比用我的拳头进入你的身体,更能说明你独属于我了。只有我可以这么做,所以我要当众炫耀这件事情。”

“奴隶,我马上要对你进行拳交,”林谨修直起身,把右手举到他正上方,缓缓握成拳头,“就是这只手,它会进入你的肠道,握成拳头,然后抽动。我的动作可能会让你感到疼痛,但我也相信,你能从中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感受,跨越疼痛并且享受它,因为让你痛苦并不是我今天选择拳交的目的。”

林谨修的话语慢而坚决,让原本应当引起巫弘文战栗的每个字节都饱含镇定。

“我不会束缚你,我希望你用自己的意志臣服于我,顺从我的指令。尽量不要移动,一旦肛门或者肠道有刺痛、甚至剧痛的感觉,你必须立即告诉我。记住,你是我的奴隶,你的身体属于我,你的一切都由我掌控,我不希望你流血受伤,所以你必须诚实坦言你的感受,能做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的神情非常严肃,在过去一年里,他很少会向巫弘文作篇幅这么长、内容这么详细的解释,当他说到“不希望你流血受伤”时,他直盯着巫弘文的眼睛,郑重得仿佛在立下不渝的誓言。

“好的主人,”巫弘文吞吞齿间因紧张而蔓延的唾液,回答得有些含糊,但他勇敢地回视了男人,“我能……做到!”

林谨修满意地弯腰赐下另一个吻,这一刻,他向来冷硬的面部线条似乎也柔和了几分。他当着巫弘文的面,往右手手掌以及整条小臂挤上大量的润滑剂,然后涂抹均匀。

昏暗的舞台上,男人的右臂如同穿上了太阳神的铠甲,闪烁着熠熠辉光。

男人抚上巫弘文泛红的阴囊,摸向菊口,短暂爱抚后,略微撑开括约肌,用空闲的左手揪住毛球兔尾,把胡萝卜肛塞缓慢抽了出来。

经历过林谨修的层层准备,这一幕是如此矜重而庄严,巫弘文望着男人幽深如海的虎目,一双桃花眼柔似软絮,男人还未对他如何,他便已经飘然欲仙。

失却了肛塞,被长时间开拓的菊蕾无法马上合拢,软肉欲求不满般有节奏地一张一拢,像在诱人深访。

巫弘文像是也看到了这幅画面一般,在林谨修陡然现出骇人情欲的目光里痴痴地笑了。

他扭腰的动作几不可见,倒是那句呵气如兰的自白清晰地飘到了男人耳中。

“主人,我准备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偌大的宴会厅中回响着淫靡的水声。

那是润滑液与肠肉挤压的粘稠响音。

舞台之上,聚光灯下,体态匀称的奴隶双腿大张,呈M状仰躺,正在众多宾客的目证下,接受来自主人的拳交。

四根光滑的手指相继进入湿软的菊蕾,蠕动着、摩擦着抻开已经被肛塞充分拓展过的肠道。

早在两天之前的放置训练中,巫弘文就已经能够接纳男人的四根手指,此时做来并不困难。手指固然很粗,指节也硬,但男人动作非常轻柔,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任何不适。

林谨修没有故意按捏青年的前列腺,只是由里到外反复狎玩,掌心和指尖的薄茧磨得整条穴径酥酥麻麻,使它习惯入侵的手指,并由此放松警惕。左手也没有闲着,沾着润滑剂套弄青年的茎体,将那根颇具分量的肉柱涂抹成玉石般,在灯下折射出道道波光。

这实在是太舒服了,像是浸泡在温泉中,巫弘文感觉腿心的每一处都被泉水柔软地包裹着按摩着,连意识都飘忽起来。

好想……射……

失去银环的束缚,克制射精的欲望变得异常困难,他颤着唇看向主人,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否被准许。可他还未问出口,时刻关注着青年神情的林谨修就已经用手指圈了圈他滑溜溜的龟头。

“你可以射,奴隶,今晚你想射几次都可以,在任何你喜欢的时候。”

男人一边说,一边用拇指摩擦起包皮系带和连在下方的青筋,同时指节微微屈起,有节奏地顶弄肠壁上的软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巫弘文顿时大声喘息起来,手指扭着软垫外一层绒布,几分钟后,只见他的腰部线条游鱼般辗转着,玉茎顶端喷出了数股白花花的浊液,落到汗津津的胸脯上,左首那枚乳环上还挂住一小颗果冻状的精子结块。

最后一小股精水冲出铃口后,青年的腰骤然瘫软,若不是男人左手一横架住他的双腿,恐怕他根本保持不住张腿的姿势。

积蓄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欲望此时终于缓解些许,菊穴在短暂的紧绷后松缓,男人趁着青年无防备,顺利地将一直徘徊于穴口边缘的大拇指挤了进去。那一瞬间,巫弘文察觉到了肝门处的异常,但陷于高潮余韵的他连抬抬手指都懒,括约肌反射性地轻微推拒一下,便接纳了相对陌生的第五根手指。

“很好……放松,弘文,我要把整只手放进去了。”

男人把右手的五根手指聚拢在一起,尽量缩小相加的直径,温柔地命令道:“跟随着我的节奏,吸气——”

他把整只手往穴里深入了大约1厘米,又在抽回数毫米的时候说:“呼气——”

就这样,巫弘文在缓慢的深呼吸中,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异常粗大的物体逐渐撑开。当最宽的手掌中段通过括约肌时,他已经痛得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嘴唇哆哆嗦嗦地颤声道:“疼……求您……”

“放松,小家伙,不是刺痛对吗?”男人说话时并没有停下前行的滑动,“没问题的,你可以做到,把自己想象成一弯池水,可以包容任何东西……奴隶,放弃你对身体的掌控权,把自己献给我……很棒,对就是这样,吸气,呼气——”

5分钟后,菊穴吞没了男人的手腕,一圈褶皱被坚硬的手骨撑得平滑,像是一只尺寸刚好的手套,紧密贴合在男人的右手上。

有那么一会儿,巫弘文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他肛口的肌肉缠着男人的手腕,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脉搏,湿软的肠肉包裹住整只侵入的右手,似乎略一蠕动就能描摹出手掌上的纹路,整段直肠被塞填到了饱胀的地步,呼吸间所有内脏都好似遭到了指尖的触碰,奇妙的感觉从下体蔓延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终于开始习惯这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肠道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

青年萎靡的性器吹气一般胀大了。

林谨修悄无声息地长舒一气,他背上的汗水几乎要汇成一道道溪流。

“看来你并不难受,是吗?”

男人揪了揪青年的乳头,故作轻松地调笑着,一路摸到他竖直的肉具。

“……好奇、奇怪……主人……”

红霞爬上巫弘文的脸,他对自己身体的淫乱程度又有了全新的认识。背上的标记还在不断发热,菊口的疼痛也是前所未有,但他的阴茎居然硬得堪比烧火棍。

“没关系,你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也很骄傲,”手被卡在青年的后蕾中,林谨修不便俯身,侧头在他膝盖上印下鼓励的一吻,“你是最棒的,弘文。”

听到这话,青年的心像被蜜糖泡过一般,他又羞又喜地望着林谨修,男人回以凶巴巴的笑容。

“好了,我现在要握成拳头。记住,这个拳头代表着你属于我,我拥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巫弘文的目光里满是缱绻柔情:“是的,主人。我属于您,只有您……可以进入我的身体……”

他开始感觉到抵住最深处的指头缓慢地拱起,往撑高肠壁的手窝中心靠近,逐渐收拢成一个不太规则的圆球。当拳头最终形成时,巫弘文寒毛直竖,他不知道怎么想得,突然使劲直起脖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

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鼓出肉眼可见的一大块,好似身体里长了个会动的巨瘤。

直到此时此刻,巫弘文才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真的能够容纳一个直径超过10厘米的庞然大物。那是一种非常古怪、又非常神奇的感觉,在此之前根本无从想象。

他的身体裹着林谨修紧握的拳头,这个拳头是林谨修占有他证明,就像人们在文件上签字盖章一样,只不过林谨修的印章,就是他本人的身体言行。

“我要开始抽动了……接纳我,放松!”

男人提醒了一句,但巫弘文根本没有听到,他已经完全为这种“被人掌控”的感知迷乱了。

林谨修开始以极细微的动作前后移动右手,他的动作非常平稳,充气一般重复抽插,以微不可察的幅度向菊穴深处挺进。

青年依凭本能呻吟起来。

“舒服吗?”男人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或许……吧?主、主人,我……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了……”在男人手背上凸起的关节碾过前列腺时,巫弘文觉得自己心跳漏了好几拍。

林谨修被这可爱的回答逗笑了,他像是品尝到了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你当然不能,因为你是奴隶,你属于我,我才是操纵你身体的人……”

“主人……我好像……又要、又要射了!奇怪……明明、很痛!”

“或许你应该再忍耐一下,好好分辨那到底是痛,还是爽……”

男人套弄着巫弘文胯间极度兴奋的柱体,右手抽动拳头的幅度慢慢增大。

拳头内推时,如同揉进一团白面,外一圈连接肛口的臀肉跟随着往屁股中央挤压,外抽时,又外翻出些许充血的肠肉,与扩张到极致的括约肌叠作两层,水淋淋的,像是沾了露水含羞绽放的红艳花朵,妖滟到了极致。更别说花蕊内中的媚肉,滑腻中暗含韧劲,控制不住地缠着男人的手往那高热绵软的最深处吸啜。

哪怕是纵横欢场多年的林谨修,也为这极端情色的一幕而气息急促,腿间巨根撑开皮裤,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束缚,一展雄风。但此时此刻,他的右手才是性器官,拳头才是他的龟头,深埋在青年的菊蕊里恣意奸弄。

男人抵达的部位越来越深,后来甚至连手臂都有一小截插入菊蕾之中。青年全身震颤不已,他开始尖叫,穴口和肠肉却不由自主地将林谨修入侵的臂节裹绞得更紧。

“啊哈!啊……嗯……唔……!不要、不要弄了!啊啊!啊!嗯呐!好痛!好舒服!”

“感受我,跟着我的动作,弘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抽插的动作一缓,变化为握拳左右转动,用关节去按压菊穴中的敏感点。节奏的陡然变化引发了过于强烈的快感,青年只觉身体深处被泼洒的开水烫了,又痛又热又涨,吟哦中不由得带上了哭腔。

“主人……主人!呜……要死、死掉了……!啊……啊哈……”

“不会的,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死……”

“好舒服、舒服啊……!主人……呜啊……!”

诡异而甜蜜的交谈持续了许久,到了后来,生理与内心的满足膨胀到了极点,巫弘文浑身一僵,从肠道到大腿一阵抽搐痉挛。青年满脸茫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射了,只知道那个让他舒爽的拳头突然顿住不动了。

“还要……”巫弘文费力地舔舔唇,他的喉咙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淫叫而有些沙哑,“主人……我还要……肚子里面好痒啊……用您的拳头帮帮小文吧……肏一肏您的奴隶……”

不明所以的青年低喘着请求林谨修继续,他已经忘却自己正处于演出的中途,还躺在舞台中央供人观赏了。

原本林谨修见他射了,就停下动作让他缓缓劲,没想到青年竟然主动撒娇邀宠。男人虎目一瞪,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个令他毛骨悚然,又使他极度兴奋的暴虐想法。

看着眼下的Sub身心俱敞、全心全意奉献出服从、沉溺于主人所施予的快乐,林谨修差点把持不住,真的用那刚硬的拳头捅穿巫弘文。青年就是那山巅的雪莲、深海的珠玉、失传的诗篇、绝唱的琴谱,是Dom毕生的期盼与追求。

男人牙口一错,咬破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再度开始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巫弘文却并不满意迟缓的律动,央着男人肏得快些、再快些。他全然失去神智,今早他还为拳交惊恐不已,害怕男人由此杀了他,此刻他却觉得要是男人真的能弄坏自己多好,他不计后果地索取着,根本不顾身体能不能承受,甘愿死在林谨修手中。

林谨修被青年的媚态撩拨得后脑发涨,热汗如雨点般自紧绷的下颌滴落,但他好歹保持住了理智,他用力按住巫弘文的腿,不为所动般保持住节奏。

尽管这样也是舒服的,可巫弘文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他想要更热烈、更疯狂的……但男人毫不在意他的哀求,近乎残忍地缓慢抽动着,轻蔑地提醒着他,谁才是主宰一切的人,唯有主人的意志、主人的快乐,才是奴隶存在的所有意义。

青年的瞳孔微微缩紧,他看向男人的眼睛,男人立刻察觉到了,也坚定地回望他。

他们目光交缠在一起,喘息如同潮起潮落,完全同步,巫弘文能够分辨出主人在他体内任何轻微的动作,林谨修也能从穴径的收缩中感受到奴隶跃动的心跳。

时间仿佛已经凝固,世界只余下他们二人,过去和未来皆不存在,唯有当下的占有控制和依恋服从是永恒。

一股战栗从巫弘文灵魂的最深处扩散开来。

他是林谨修的奴隶,他属于林谨修,他无时无刻都被主人控制着。为了对方的喜好百般压抑自己的欲望是卑微的,但独属于一人、被人完全掌控的感觉又是……快乐的。

那一瞬间,巫弘文听到了千百飞鸟齐鸣,它们壮硕有力的翅膀掀出狂风,卷起巨浪,又看见了无数烟花绽放,隆隆火光点亮天空,普照漆黑欲海。

巫弘文断断续续地激射了将近三分钟,足足13波精液自红到发紫的玉茎顶端冲出,有几道还射得尤其远,弄得额角发梢都溅了不少清白淫液。巫弘文张大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兜不住的唾液自唇角滑落,在他侧脸留下一道莹亮的湿痕。最后,他已然射不出任何东西,阳根却还硬似铸铁,不停抖动,就像仍在喷射出水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高潮在男人平稳的抽插中无限延长,完全没有以往的坠落感,身体似乎变成了一根羽毛,荡漾着漂在云端,浮浮沉沉地飞往天涯。

不知不觉间,台下的观众全都屏住了呼吸。

这已经不是一场普通的公调表演,林谨修和巫弘文在这场拳交中,展现了BDSM的顶级水准,控制、服从与爱意、奉献无缝交融。

这一刻,他们贴近得仿佛能触碰到对方的灵魂。

这一刻,他们就像是相伴经年的爱侣。

无论是Dom还是Sub,都为流动在两人之间的浓烈情意所感染,相对感性的女性早就啜泣不已,不少男性也若有所思地红了眼眶,就连会所那些并不了解BDSM精髓的侍者,也被二人相视时那莫名的神圣感深深震撼了。

当然,他们更加统一的观感是:这只其貌不扬的灰兔实在是性感至极,想日!

巫弘文并没有在高潮中失去意识,相反,他的理智在漂浮中慢慢收拢了回来。他知道自己在陌生人的注视下做了些什么事情,穿着撩骚的暴露衣衫,乞求着同是男人的林谨修的侵犯,还在拳头的亵玩中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但这不再是让他羞愤的耻辱,而是令他骄傲的勋章。

他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了喜爱、爱怜、赞扬、自豪……

还有感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谨修的笑容是巫弘文所见过的、最凶最难看的一次。

巫弘文的胸口软得像一团棉花。

男人的拳头在肠道里逐渐伸展开来,当他小心抽离时,巫弘文心中竟涌出无尽的不舍,但他已经没有一分一毫挽留的力气了,只是瘫软着身体,痴傻了一般看着林谨修。

“啪!”

“啪啪——!”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拍起了手掌,而后是第二声、第三声……掌声由轻到响,在这宴会厅里下起一场绵绵不绝的暴雨。

台上的二人却听不见,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其他一切恍若虚无。

林谨修俯身将巫弘文抱起来,青年软绵绵地倚在他胸口,发现这个看上去无坚不摧的男人,此刻竟在微微颤抖。

“谢谢,”灼热的吻烙在青年唇上,“谢谢你,小奴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随后几天,巫弘文的心理状态一直十分脆弱。

他陷在深度服从里出不去,极度渴望林谨修语言和肢体上的亲昵和关怀,就像被水草缠住,靥在了织梦的湖里。

而林谨修的心情则非常好,他不愿中断青年完美的臣服状态,而且他也正准备给自己放个假,好好在家休息几天,便说:“接下来这个星期,你就继续做一只小兔子吧。”

这个安排恰恰为青年的沉沦扫平了最后一丝障碍。

做一只宠物每时每刻都要爬行,吃饭的时候也不能用手,以前巫弘文的内心非常抵触,认为这样的自己低贱到了尘埃里。可如今他对成为林谨修的奴隶这件事的心态变了,才发现原来扮演一只没有人性只有本能的动物让人如此安心。他不用面对自己被林谨修击溃的羞人现实,他现在的身份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以无所谓做不做正常的事情。

如此一来,巫弘文便一天到晚黏着林谨修亲亲抱抱。吃饭的时候他不想趴在地上就着宠物碗吃,就一直抓林谨修的裤腿,男人新奇又好笑,把他抱进怀里投喂。睡觉时不愿意回小房间,就巴着主卧的床脚,呜呜咕咕地叫唤,硬要赖在主人的床铺里,男人妥协地把他圈进被子里,他就像只真正的小兽一样,讨好地舔舐男人的下巴。

一次公调似乎释放了巫弘文体内一些奇妙的天性,林谨修发现他那总是充斥着淡淡颓废感的眉宇骤然松缓了,好看的桃花眼里不再只有平静或害怕两种情绪,反而闪烁着某种鲜活灵动的光。

一直以来,巫弘文都非常乖巧,他会根据男人的教导行事谈吐,他会害怕、会乞求,但他不敢真正违抗男人的命令。最大的不服从,估计也就是身体上的不习惯,以及圈外人对于性虐游戏最本能的惶恐。

原本林谨修是满足的。

他早就隐隐发觉,以前之所以会轻易地厌倦Sub玩伴,是因为他太执拗于自己的规则。在他看来,Dom对Sub是绝对掌控的,Sub可以有想法、有偏好,但给不给是Dom的权力。这个状态说出来很动听,展现了Dom对Sub的控制,Sub在签订契约时都面露神往。然而,林谨修是那种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进行游戏的Dom,猫溜老鼠一样把Sub的胃口高高吊起却从不施予,就是他习以为常的乐趣。一天两天,Sub很乐意配合,一两个月也可以忍受,在半年乃至更长时间中舍弃掉所有棱角和个性,去迎合另一个人的喜好,实在是太难坚持。

现代社会的人自我意识普遍很强,每个Sub对完美的DS关系都有自己的观点。林谨修对Sub的要求,好比是突然强制一个心智健全的人完完全全为另外一个人而活,而这个人不过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名为“主人”的契约情侣,若说得难听点,只是一介炮友罢了。

Sub和Dom一样,都想从BDSM游戏中寻找快乐,没有谁生来就应该牺牲所有。因此,林谨修的Sub要么根本无法到达他所期望的深度服从状态,要么就在臣服一段时间后自我意识回弹,不停地反抗。最初,林谨修还能从中品尝出征服的快感,常常把Sub折腾到说出安全词。可时间一长,这种状态无法改善,他便感到烦躁而厌倦,无意强求Sub的配合。一场不能宾主尽欢的DS游戏,结局注定是一拍两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一个Sub是如此,两个是如此,数量多了,也就渐渐麻木。林谨修禁不住怀疑,这世上是不是没有与自己契合的Sub?又或许他的追求有问题,否则Sub为何在与他长时间相处后,反而更加不服从?

林谨修在这样的自我诘问中沉寂下来。他不再出席各式各样的party,推掉了日程上的公调邀请,拒绝了所有寄来邮件约调的Sub。当他几乎把BDSM完全剔除出日常生活时,又觉得日子着实平淡到了无生趣,内心生出一种难以道明的空虚,灰蒙蒙的,就像雾霾,不至于让人很不舒服,却总归有些压抑。

而巫弘文的出现就像一道撕开灰霾的透亮阳光。

他如同泥塑,软软的柔顺的,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地接受了林谨修的所有。青年可能永远不知道,他自以为男人享受的是征服Sub的过程,克制着反感去辗转迎合,期望这样能加快男人丧失新鲜感的速度,反而恰恰切中了男人心目中的理想DS关系。他对林谨修来说,就像一个被孤单的孩子心心念念许多年的玩具,终于到手后天天捧在怀里,唯恐弄丢弄坏了。

然而,当巫弘文终于把“主人喜欢就好”、“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这类话语挂在嘴边时,那许久不曾出没的空虚感又开始揪得林谨修的胸口隐隐作痛。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自己明明万般小心,却还是不知不觉间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这种感觉让林谨修焦虑,巫弘文已是很契合他的Sub,他责备自己的不知足,怀疑自己本质上就是个贪好新鲜感的人,所谓的苛刻规则都是掩盖花心的借口。因此,他安排了一场公开表演,他在家里闷了太久,暗想或许再次融入过去的环境,在巫弘文身上做一件他在Sub身上经常做、却从未对巫弘文做过的事情,便能厘清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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