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家的灰兔12:拍卖、标记(BD)(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唔……嗯……”
浴室里热气缭绕,镜面上满是白雾,一颗水珠从青年挺翘的臀尖一路滑落至膝窝。他正俯跪在地上,臀部对着浴缸,双丘中央垂着一小串颜色各异的硅胶球。
今天早些时候,3厘米的串珠也难不倒巫弘文了,林谨修便拿出一串直径大小不一的球珠供他练习,当下正是检查训练成果的时刻。
“呼……”括约肌挤出一个5厘米的圆球后,堪堪把下一个2厘米小球掐在肛口,不让它跟随着漏出。与之前规整的串珠不同,这串拉珠不光有长度,而且靠近尾端的6个球都是一个大球接两个小球的组合,一不小心就会把小球同时排出,尤其难控制。
“好孩子,”坐在浴缸里的林谨修伸手摸入青年分开的双腿,摩挲起他大腿内侧的嫩皮,“加油。”
被触碰敏感处巫弘文浑身一颤,差点把剩下的几个球一起排出来。男人更加恶劣地开始撸动他直指地面的性器。
“嗯……嗯!啊哈……”
青年的腰扭了扭,也不知是要躲开主人的骚扰,还是想得到更多的爱抚。
“咕……啾!”
两颗小球有间隔地被肠道挤了出来,接下来又是一颗5厘米的大球,以及两个小球。终于,青年咬咬唇抵抗住了林谨修带来的负面影响,完成了训练目标。
男人的虎目里矜满笑意,他把尤在喘息的奴隶扯进浴缸里舌吻,把青年的脑子搅得因缺氧而晕晕乎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很棒,小家伙,现在你可以来拿你的奖励了。”他用傲人的阳具抵住了青年的腿心,“兔子吃萝卜大概是不需要我来喂的,嗯?”
那雄赳赳的阳根比覆身的水还要热上两分,烫的巫弘文一哆嗦,玉茎给予回应一般上下颤了颤,在水面扬起一小片波光。
青年一手抓住浴缸侧边,一手撑了撑男人结实的胸脯,菊穴自然地放松,身体下沉,就着分腿的跪姿把男人的阴茎逐渐纳入体内。
从外往内的填充和串珠稀稀落落的感觉并不相同,粗大的性具把他肉穴里的褶皱层层延展,每一寸都塞得严严实实,鼓胀的筋络甚至把他卡得有些难受,但又有种诡异的满足感。现在想来,自被林谨修开苞,他日日夜夜都在调教和承欢中度过,竟还从未试过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获得任何意义上的高潮。
不过巫弘文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自己如今对林谨修的渴求,究竟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了。他用泛着水汽的桃花眼看向林谨修,男人挑挑眉,并没有命令什么。青年怔了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生疏地撑着身体套弄起男人的肉棒。
青年与林谨修之间很少用乘骑的姿势做,因为他的节奏很难让林谨修满意。但这一次,男人没有苛责他缓慢的起伏,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青年为了寻找内中舒服的地方而前后摇晃,左右打转。
随着动作逐渐加快,浴缸里翻起“哗啦啦”的水花,巫弘文的唇间开始溢出阵阵低吟,原本闲适享受的林谨修也有些呼吸不稳。从林谨修略微仰躺的角度看去,青年湿透的黑发贴在鬓角,衬得他的脸庞尤为绯红,项环和乳环在激扬的水花中反射出破碎的星芒,带着一种叫人浑身发烫的性感。
近来频繁的排卵练习让巫弘文的肠穴变得十分迷人,哪怕他不刻意操纵,内里的媚肉也会随着呼吸一松一缩。更别说在他找准用力的方法后,身体撑高时穴径蠕动着挽留,旋转着往里收紧,肛口箍得男人冠状沟都有些疼痛,下沉时括约肌略微舒缓,让肉柱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但里面的肠壁又还保有一定紧度,令男人有破阵征伐的酣畅感。
“啊——!”
突然,巫弘文施力的方向似乎出现了偏差,右腿在光滑的瓷面上滑了一下,整个人陡然坐实在男人胯间,圆涨的龟头一下子突入到穴蕾的极深处。巫弘文瞳孔一扩,林谨修也是一顿,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随后长臂一展,把脱力的青年揽住,托着他的翘臀开始发力攻击。
这下子,青年便再也取不回主动权了。男人的律动和他的速率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好似每一下都要把那作妖的菊蕾捅穿一般,奸弄得毫不留情。可这也是青年最熟悉的频率,他的嗓子眼好像也被男人捅开了一般,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啊哈……嗯!嗯嗯……呐……!啊啊啊!”
粘稠的呻吟让林谨修的血液更加沸腾,瓷质的底面终究太光滑,他用不上太多力气,只听见“哗啦”一声,巫弘文与他的位置便掉了个头。
“呀——!”
男人把青年压在浴缸铺设了防滑材质的顶端,表情狠厉地操弄,抽插的速度着实太快,原本缩放有度的媚穴已经有些跟不上了,不管巫弘文再如何有能耐,他依然可以制住自己的小奴隶。
“真的是,连胡萝卜都不会吃,哪里来的这么笨的兔子,嗯?”
不知是水是汗的热液顺着男人坚毅的侧颊滑落,滴在巫弘文的嘴角。青年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他大张着艳红的唇,胸膛在男人的肏弄下起起伏伏,正在朝世上最高峻的山峰迈进。
“啊……啊……啊啊——!”
汹涌的欲潮中,林谨修看着巫弘文完全失神的脸,上面嵌着一双迷失在淫欲里的桃花眼,灵动的光芒已然不再,只泛着没有理智的浑浊。他的心脏忽得一拧,但随之而来的巨大满足感席卷了他,让他很快忘却了前一秒的不自然。
青年的肠壁全无节制地死命紧缩,高潮的淫液像热油一样冲刷至男人一马当先的龟头,把男人烫得精关大开。林谨修一边射,一边还掐着青年的腰肢顶弄,菊穴谄媚地按摩着男人攻击力十足的枪膛,痉挛着把子弹吸缴。
待到虎爷冷静下来,把完全软下的阴茎抽出,被强喂胡萝卜的灰兔已经晕厥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愉快的假日时光过后,性生活得到空前满足的男人容光焕发,走路都脚底生风,到各处产业巡场时笑脸特别吓人。帮众们战战兢兢,办事效率奇高,让他在随后半个月里每天都能轻轻松松地完工,早早回到宅邸与巫弘文夜夜笙歌。
今天也不例外。
“叮叮、叮铃铃!”
听到新邮件收抵的提醒时,林谨修正懒懒地倚着布袋沙发,半躺在游戏室的地上。他长臂一抄把扔在一边的手机拎到面前,随着拇指的操作,一张简约的邀请函出现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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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呈林谨修先生启:
本人齐玉书将与家犬徐昊缔结连理,并举行终身项环仪式,恭请先生携家奴光临,共睹为证。
着装不限,唯谢绝犬类装扮。
时间:20XX年7月13日18时入场20时授环
地点:济山路星河花园C19幢
齐玉书、徐昊敬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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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粗略扫了眼,并没有提起多大的兴趣,反手就将尚未锁屏的手机抛开,机身砸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男人顺着扔手机的动作,双手背到了脑后,垂下眼睑看向坐在自己胯上的青年。
巫弘文的双手正被绸带绑缚在一起,吊高到天花板的D形环上,由于绸带弹性不大,双臂只能直挺挺地伸着。而与合拢且不能弯曲的手臂恰恰相反,他的两条腿被岔开,膝部弯折,大腿紧贴着小腿捆绑,毫无一丝松缓的可能。从正面看去,他整个人被绑成倒“Y”状。
“奴隶,我没有让你停下吧?”
“嗯……!”
林谨修挺挺腰,青年顿时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经过球状口衔的阻挡,化作含糊的哼鸣。乍眼看去,以这个姿势完成乘骑并不困难,可恶劣成性的男人哪有那么好商与呢?巫弘文被吊起的高度超过了他上半身的长度,腿又被折了个对半,因此他真正能碰到地面的部分只有膝盖的一小块。他无法借力,也无从施力,全身只有腰部稍显自由,根本不能大幅度地起伏套弄,只能依靠摇晃腰肢带动菊穴,收缩内里的肠肉来服侍男人。
这种不温不火的讨好并不能让男人尽兴,长时间的扭腰让巫弘文线条流畅的脊背铺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随着背肌的放松和紧缩而凝聚、滑落。
而男人丝毫没有体谅巫弘文动作不便的意思。20分钟前,他在自己腰下垫了个软枕后,就没再有过什么动作。徒留下青年晃动身体张开穴口,把硬热的长棍一点点地吞入菊蕾之中,却受限于吊起的高度,如何都无法将剩下那小半截吃下,只能可怜兮兮地咬着前半截吮吸。
桃花眼逐渐泛出泪光,青年低下头朝林谨修投去乞怜的目光,满脸渴求的神情让仰躺的男人眉头一挑。
巫弘文近来真的很爱撒娇。
每每蹭到他怀里,他的心脏就像被软毛鞭抽到一般痒痒的。他一方面很受用,一方面又不想表现出对奴隶的沉迷之情,不愿让对方轻松过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刚才不是很着急吗,现在又开始偷懒了?没点恒心的小家伙。”
男人用指节刮了刮青年淌水的茎头,引得他条件反射地颤动起来,又从一旁凌乱摆放的道具盘里摸出一根5厘米长的钝头针,扎进了微敞的铃口。
“嗯——!”
随着青年扭腰逃避的动作,林谨修已经撑开括约肌的巨根往穴径内又辗轧了些许,滋溜的水声还未泄出,就被另一道清脆的响音掩盖。
“叮铃铃!叮铃铃!”
巫弘文挣扎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男人的笑容邪恶又凶残。
圆润的龟头顶端挂上了一个小巧的铃铛。
“——?!”
青年本就泛红的脸颊当即烧成了灼热的绯色,偏偏男人屈起腿撞了撞他的后脊,破坏青年一直努力把持的平衡。
“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铃铃!叮铃!”
男人抓过巫弘文的双膝虚虚托住,不让他往地上找着力点,由此,青年全身的重量往后腰倾斜,与男人的阴茎相连的部位成为了受力点,并以此为支点前后摇晃起来。
“嗯……唔……哼嗯……嗯……”
“叮铃铃!铃!铃铃!叮铃铃!”
虚浮的不踏实感让人生怖,但更可怕的是身体被人完全掌控时心里涌出的诡异满足。男人的粗硕的性具就像一把烧红的尖刀,随着每一次前摇后摆,割裂着巫弘文的灵魂。一半黏附到男人身上,沉溺于永无止境的快感和欲潮,一半漂浮在空中,冷眼唾弃自己的无能与堕落。
没有大幅的抽插,没有激烈的顶弄,可就是这缠缠绵绵的摩擦,让花径里每一处都滚烫不已,浑身肌肉酥软着融化为液体,被骨头的高温汽化,顺着他周身张开的毛孔溢散。
好舒服、好舒服啊,为什么明明已经摔得粉身碎骨,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好痛苦、好痛苦啊,为什么还要保留着理智,一遍又一遍地鞭笞着这具贪婪的肉体?
“看看这些水,”从巫弘文后穴流淌出的淫液远胜于先前润滑的剂量,把男人胯间的大丛阴毛都浸湿了,叫他啧啧称奇,“你比女人还要湿呢,小奴隶。”
“唔……!嗯嗯……”
汗湿的刘海遮掩了青年泛出绝望之色的眼眸,毫无节奏的铃声与他越发激动的吟哦交缠,编织出一首淫靡的乐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性器仿佛浸在温泉之中,被软嫩湿滑的肠肉按摩着,男人的气息也渐渐紊乱起来,可他凌虐的施为却没有因此而停止。
“这里,”林谨修松开青年的腿,掐上银色的乳环,“也要上点颜色才好看。”
说着便开始用指尖拧动银环,把那两个小小的乳粒扭得歪斜。
“嗯——!”还没从前后摇摆的惯性中反应过来的巫弘文浑身一震,穴中媚肉一僵,而后在尤为响亮的铃声中狠狠抽搐起来。
“嗯——!唔——!”
在紧绷的束缚中,青年的挣扎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挺起乳首要送到林谨修手中请求责罚一般。
男人把手插进青年腿间,抹出一大块湿滑的液体涂到他浅褐色的乳晕上,微微直起身认真地亵玩起两颗红豆来。
他翻起乳环压进肿起的乳肉中,给青年带去些许刺痛。以食指与拇指捏住豆粒反复旋转,直到中间的乳孔显现,轻轻地用指甲刮弄其中的细缝。待到青年承受不住细碎撩人的快感,开始痉挛起后穴里的软肉时,就勾住乳环往外拉扯,在那毫无女性柔软的胸脯上扯出两个小小的凸起。青年痛得颤抖不已,男人又骤然放松钳制,把红得滴血的乳粒按入乳晕之中揉抚。
在如此恶劣的来回戏弄之下,巫弘文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仿佛只有与男人相连接的皮肤下才有触觉神经的存在。菊径的滚烫,腿心的灼热,前胸的麻痒,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他与世界的唯一接触。
“唔唔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叮铃铃!叮叮!铃铃!”
青年的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括约肌紧绷,仿佛要将那根搅乱他人生的阳具生生咬断,口衔阻拦不住泛滥的唾液,条条银丝垂落至胀大了足足一倍的乳头。
当男人又一次用指甲掐进乳豆时,青年如同积雪骤然被震落的乱颤花枝,眼前一黑脑中一白,战栗着缩紧肠肉到达了绝顶。
大股灼热的肠液猛地灌到男人的龟头上,胡乱痉挛的穴肉仿佛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将柱身和冠状沟层层吸咬,林谨修没料到巫弘文会如此敏感,猝不及防之下,后腰一麻,跟随着那强大的吸力喷出了两股精水。
这个情形对林谨修和巫弘文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
男人很快回过神来,勉强压抑住射精的冲动,而青年却已经溺亡在欲海之中,在后穴高潮的同时,阴囊搏动着,大量前列腺液已经把尿道针推出大半,淅淅沥沥地淌到林谨修的小腹。
“嗯——!嗯——!”
不够……不够!还差点什么……!
极为强烈的射精欲望让青年眼眶通红,点滴泪水混着汗液滑过下颌滴滴答答地落到男人腹部。他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力道大得连缚身的绸带都松动了些许,半空中的铃铛一阵乱响,湿濡后穴也在不停歇地抽搐着,舔舐吮吸着依旧硬直的阳具,邀请它往更深的地方游览观光。
“嘶——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青年那完全动不了还拼命渴求的模样是如此惑人,男人也无法继续保持冷静,但他不能让青年胡乱挣扎伤到自己。他一手托住青年的臀部,一手抽掉铃铛钝针跪起身来。
“嗯——!唔嗯——!嗯——!”
由于林谨修的身量拔高,一直露在外头的小半截阴茎终于全数埋入巫弘文的菊蕾,穴肉毫无推拒地将其接纳,很快便将上面已经有些冰凉的淫液焐热。
“有这么舒服吗?”男人闷笑着舔吻面前汗湿的锁骨,回应他的只有意味不明的呻吟和辗转摇摆的扭动。
林谨修再不克制,掐住青年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噗嗤噗嗤的湿响回荡在暗夜的游戏室中。
“呃——!嗯唔唔——!呜唔!唔——!”
当穴径的最深处被狠狠摩擦时,青年才恍惚地想,原来高潮后欲望之所以不能停歇,不只源于无法射精,更是因为深层的渴望还未得到满足。事实上对于长期被束缚的他而言,射精早已不是高潮的必要途径了。
巫弘文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地球的引力,晃悠悠地要往天空漂浮而去,只是因为有男人的拉拽,才能勉强留在原地。
“嗯——!嗯唔——!唔——!”
青年的菊穴再度绞紧,但他全然没有因为多次高潮而脱力,反而以一种极为奇特的律动快速拧着自己的身体,以求男人的阳具能肏干得更加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现在……唔……还真是不能小看你了。”林谨修被媚穴的热情激得粗喘连连,抬手往那紧绷的臀肉上拍了两下。
“唔——!唔唔——!”
“小家伙,放松点!”
蓄满精子的卵蛋将巫弘文的臀肉拍得红通通的,硕大的阴囊像石头一样打在青年大张的腿心,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青年的下半身被男人牢牢地圈住,除了进出自己身体的灼热肉棒,他已然感觉不到任何的其他东西。粗暴的侵犯已经让快感变为几分疼痛,灵魂好像都要被撞出身体之外了,但他并不讨厌这样,这种漂浮感如此奇妙,就像终于挣断扯线的风筝,自由地摇曳着飞往漆黑的天幕。
抵达巅峰的那一刻,林谨修觉得自己突入到了一处极为高热的地方,肠壁像是女人的宫颈一样难以开拓,硬硬地在他马眼处狠刮。
男人动作一僵,而后嘶吼一声,双手在巫弘文腰间掐出数个指印,强硬地一勃性器把顶端挤进其中。
“——!!!”
脑袋高高后仰,青年的身体曲成一条折断的弧线,发尾扬出一串闪亮的微光。
林谨修眼前一昏,张口咬住青年凸露的、毫无防备的喉咙,怒张的龟头仿佛浸泡在热到烫人温泉眼里,震颤着将近十股精液喷溅在绵软而摄魂的穴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强烈到仿佛就此死去的高潮让向来坚毅的男人都有些颓靡,他跌坐下来,黏连的肉体分开时,发出了粘腻的音节。
伴随着轻微的“啵”一声,男人的肉茎从青年糜红不堪的菊蕾脱出,浓稠的淫液“咕啾咕啾”地从洞开的穴口淙淙流淌,在地毯上积出一大摊,连垫腰软枕的颜色都完全改变了。
林谨修手脚发软,试了好几次才站起来,把巫弘文从吊直的绸带里解放出来,抱住他一同躺倒在布袋沙发间喘息。
最近……是不是有些太放纵了?
男人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一边缓解那一突一突的疼痛,一边嘲笑自己的耽溺,却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
如今的巫弘文就像一盘百变的珍馐,每次品尝都是全然不同的滋味,叫人欲罢不能。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宝物呢?
而且偏偏被他抓在了手里。
林谨修的手自然地抚向枕在胸口的小脑袋,指尖却碰触到冰冷的皮革,发现自己忘记为巫弘文解下口衔了。
“想不想喝水?”男人松开卡住青年后脑的皮扣,手腕绕过他的肩颈,推开口球后轻轻挠着他的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巫弘文没有给予任何回应,男人正要再问,却突然惊觉里巫弘文似乎……安静得有些过头了。
如此剧烈的性爱后,竟然听不见青年的任何喘息。
林谨修眼皮一跳,心中猛然一悚。
“巫弘文?”
男人撑起身,手搂住青年将原本侧躺的人翻过身来,占满唾液的口衔无声滚落,在他胸口划出一道凉意。
灯光映出一张汗津津的、木然的脸,只见巫弘文瞳孔涣散,一道清晰的泪痕割破了他的眼角,水滟的朱唇微张,似乎在诱人吮吻。
可他的进气和出气都已经十分微弱。
“——!!!”
林谨修虎目一缩,赶紧拆掉青年双腿上的绑缚让他躺平,抬起他的下颌为他人工呼吸。
“咚、咚咚、咚咚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沉闷的心跳越来越急促,甚至盖过了呼气的声音。
“弘文、弘文!”
在渡气的间隙,林谨修不时轻拍巫弘文的脸颊,而后再度托住他的后脑,尽量摊平他的喉部往里吹气。直到男人嘴角都因为用力过猛而隐隐作痛时,巫弘文才咳嗽着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主……咳……主人?”
林谨修跳到嗓子眼的心脏似乎在这一瞬间骤然停顿,啪嗒一下落回胸腔。他偷偷松了口气,捧住青年又艳红又苍白的脸,用力留下无数啄吻。
巫弘文意识还朦胧着,不明所以地往男人身上蹭了蹭:“主人……还要……”
林谨修握了握他伸来的手:“乖乖躺着,我去给你拿点水。”
巫弘文却没有听进去,以为男人是像刚才那样,不允许他运用四肢,便开始非常轻微地扭起腰来,谄媚的语气明明和近来主动邀宠时别无两样,但林谨修却第一次明显听出了其中的违和感。
“小文……喜欢被肏……”
青年艰难地屈起右腿,扯住阴囊袒露出那合不拢嘴的软穴,红嫩的媚肉与浊白的精液相间,最是淫靡而放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心头一突,尝试着从青年的正上方移开身,而后发现青年的目光并没有跟随过来,只是空洞地望向天花板。
“主人……你看……要吃精液……”
林谨修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这双无神的眼睛,像会所里那些被破灭了人性的玩偶一样,用占满淫液的下半身蹭向男性的象征,飘摇着渴求疯狂的性交。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巫弘文的主动吗?
“主人……我想要……”
“不,你不能要。”刚刚才松缓的神经再度紧绷,林谨修的声音里似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他将青年揽进怀里,手脚并用地把不安分的身躯牢牢压制,不让青年有任何挣动的可能。
怎么会、怎么会呢?
是什么地方弄错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直……很乖……”被一再拒绝的青年挣扎无果后,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哀求如同细针,一字一根地扎入林谨修的耳膜,“求求你……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奴隶就应该每一天、每一天都被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十分钟前的心满意足和沾沾自喜陡然化作一股刺人的寒意,自尾椎一节一节地沿着脊柱向上攀升,一直麻痹到他的头顶,凝聚成一滴滴冷汗贴在他额前。
他把巫弘文弄坏了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什么他没有发觉?
在青年不断求欢直到昏睡过去的每一个夜晚里,在青年逐渐失却光芒的眼睛里,在青年越来越疯狂的淫声浪叫里,在这些惑人心神的调教成果背后,他真的没有察觉到分毫吗?
又或许,还是即便看到了,依然执意要将青年塑成符合心愿的玩偶呢?
看着啜泣的巫弘文,男人觉得只要他说出下一个“不”字,青年摇摇欲坠的神志便会立即崩溃。
青年离人性坠落的深渊只有半步之遥。
而男人的手已经推了出去。
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怎么办?!
叱咤江湖多年的雄虎帮龙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无边的失落。
寻觅半生后得到的称心之物,因为自以为是的操纵而破碎在即。
在这一刻,林谨修才发现自己再度被巫弘文迷惑了,主动和顺服的糖衣之下,是青年深深隐藏的、从未流露的真情实感。
他所以为的更进一步不过是原地踏步。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能颤声安抚道:“好,我给你,闭上眼,如果你能保持5分钟不动,我就给你。”
巫弘文当然是不愿意的,但当男人沉下脸后,已经刻到骨子里的服从还是发挥了作用,只得阖上噎满泪水的眼帘。余下林谨修瞪着惶惶的双目,茫然地看着他线条柔和的面庞,内心的波澜久久不能平息。
平滑的落地窗如同镜面,映照出昏暗灯光下的落寞身影。那壮硕得像座小山丘的男人,此时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紧抿着双唇,无措而笨拙地拥着那来之不易的破损玩具。
他不敢挪动半分,唯恐一个错位,青年虚弱的灵魂便会支离破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那一夜,尽管前一刻还在热情求欢,但正如林谨修判断的那样,巫弘文实际上已经筋疲力尽。当他听从男人的指令保持不动,在静谧的氛围中,不消两分钟,呼吸就变得悠长,失去知觉睡着了。
林谨修搂着他静坐一阵,确认青年睡熟后,才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回三楼清理。
巫弘文以前……有这么轻吗?
当热毛巾擦拭到青年腰间的浅浅指印时,林谨修不由自主地用手圈了圈身下人的腰肢。他轻抚着巫弘文略显苍白的脸颊,灯光之下,青年低垂的睫毛在眼眶印出两条深色青痕。
放纵的欲望,像一场混沌而麻痹的魇境,囚困住了陷入迷惘而不自知的两人。除了肉体,男人和他的奴隶失却了所有交流,又或许,他们从未真正对话过。
林谨修的思绪忽然一顿。
他为什么如此在意沟通这件事情?
圈子里确实有一个流派,BDSM于他们而言不是单纯的玩乐,而是加深爱侣之间羁绊和理解的桥梁,因而格外强调Dom与Sub之间的情感对话。
然而林谨修观过世间黑暗面的人情冷暖,心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感太过虚无缥缈。他看重Sub的臣服、顺从和规矩,拿Sub来满足自己控制欲和性欲。但是,不论林谨修对待Sub是如何优厚,某种程度上,Sub于他而言仍是物品——虽说是心头好,却也不是不可替换。
然而,看看他最近都在做些什么?他利用公开调教撕扯开巫弘文的心理防线,千方百计地发掘出奴隶的一丝真情,沾沾自喜而得意忘形。
将毛巾随意抛下床,林瑾修紧贴着巫弘文钻进被窝里。折腾一个晚上,他同样十分疲惫,但精神上的紧张让他无法安心睡去,逐渐发软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青年粗细适中的柳叶眉,垂到脸上的缕缕黑发,以及那微微抿起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人盯着那有些干白的唇瓣,忍了片刻,还是把人揽进怀中,吮吻了好一会,强行给巫弘文不甚健康的面色上添出一抹粉红。
沉睡的青年毫无知觉任人轻薄,倒是林瑾修莫名尴尬起来。
如果说拳交前的那一场拍打,解开巫弘文的心结,不过是为了恪行美学,引导奴隶进入状态,那么现在又为何苦恼于沟通不顺?或许他应该按照原定计划,在拳交后放走巫弘文,便不至于发展为眼下列车脱轨般的局面。
超负荷的大脑已经不能处理这些弯弯绕绕的左想右想,逐渐宕机,林瑾修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直到他被手臂上一阵刺痛惊醒。男人下意识地要去反扣覆在自己小臂上的手,窗外蒙蒙亮的天光映入眼中,林瑾修恍惚一下,好歹想起这是在家里,低头看向怀中人。
“呜……”
几乎整个人埋进男人宽实胸膛的巫弘文蜷着身子,呜咽着微微发颤。林瑾修怀疑他在发烧,圈住青年背后的左手折上来,抚开他额前的碎发摸了摸,没发觉什么温度异常,倒是从脸颊上摸到一手湿漉漉的泪。
林瑾修略微错开些身子,把青年的下巴抬起来,软软糯糯的小脑袋向床头移了移,露出一片颜色稍深水痕,在浅茶色格子床单上十分明显,也不知哭了多久。巫弘文眼皮微动,显然是进入浅睡眠时段,嘴里迷迷糊糊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梦话。男人很努力地凝神去听,好一会才捕捉到一个关键词。
“妈……妈妈……”
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根本听不清,男人蹙了蹙眉,晃了晃右臂想卸开巫弘文抓住自己的手,却不想青年突然用劲,手指滑到手腕处死死捏住,无比清晰地喊了一句:“不要!”
林瑾修一下顿住了,那一瞬间,青年埋在被中的脑袋稍稍转了转,露出一双茫然而无神的桃花眼。
男人睁圆的虎目骤然缩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青年哽咽着乞求,面上现出了明显的痛苦与凄然:“不……不要、打!呜……求求你了妈妈!”
他剧烈地颤抖着,空洞的眸中染上灰沉沉的恐惧,到了后来几乎是尖叫着嚎哭:
“不是的!不是的!不脏、我不脏的!啊——!”
林瑾修根本来不及反应,巫弘文就突然松开男人手腕,双手弯折,往自己的脖子掐了上去!
“——!喂!!”
林瑾修一下弹了起来,伸手同样往他的脖颈上去掰,但往常可以轻松制服的青年不知怎么平白生出许多力气,十个手指头如同粘过强力胶一般摁在喉咙处,男人握住他两个手腕,用上十分的力气都没扯开。乍眼看去,倒像是肌肉泵张面容险恶的男人意图行凶。
短短十来秒,眼看着巫弘文额上青筋都鼓了出来,好在缺乏氧气导致他终于眼一翻晕了过去,手劲也松开来,叫一直拽着他的林瑾修一把打开,按在床铺上。见气管疏通后的巫弘文自然恢复起微弱的呼吸,男人才长吁一声,跌坐在一侧。
林瑾修独自喘了一会粗气,滴滴冷汗顺着他宽厚的肩背滑落至裤头,他抹了把脸,越到床头柜边上按通电话内线,让佣人上楼来备热水。
待到林瑾修给青年洗洗擦擦,喂过些许温水,重新送回床上时,天色已然大亮。男人拿着热毛巾熨着身下人水肿的眼睑,仔细回想起昨夜到今晨巫弘文的举动,一阵犯憷。若是以往,他很有自信能将巫弘文带离深度服从,但这一次……
林瑾修的胸口一时微痛紧缩,一时又酸胀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和巫弘文之间没有正式的契约束缚,他本不需要为这个奴隶的身心安全负责。可在巫弘文自残的瞬间,紧张又无奈的时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巫弘文的在乎,已经远远超过了从前不明显、却又确实存在的界限。
与巫弘文的相处中,他获得的不只是控制欲、征服欲和性欲的满足,而是更微妙、更细腻、更温暖的心情。那是一种让人不明所以,却甘于迷醉的感觉,让他终于有种从青年身上抓取了什么的真实感,哪怕他并不明晰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一切过往的定律,在他们完成那场公开调教的时刻被统统击碎了。面前这个苍白、疲惫又虚弱的奴隶,让男人几乎想不起前些时日那鲜花般饱满而动人的模样。
他勾着腰坐在床畔,看着巫弘文的睡颜,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日,整个雄虎帮总部都笼罩在半个月来鲜见的低压中,紧皱眉头的林瑾修全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前来报告的帮众纷纷掉头转道副手处,不愿到虎爷跟前触霉头。
众人避之不及的办公室里,林瑾修靠在软皮椅中独自出神,手若有似无地抚着桌边的手机,偶尔发出指甲敲击外壳的“啪嗒”声。
早些时候,当男人苦恼于如何让奴隶从危险的心理状态中脱离时,终于醒过来的青年却对发生的一切全无印象。
林瑾修也不知心底究竟是松一口气还是忧虑满满。
“你真的不记得了?”
林谨修重复着这种毫无意义的问句,从巫弘文迷茫的神色中,他已经分不清巫弘文到底是隐忍着状若无事,还是真的记忆丧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巫弘文看似平和而无害的外表之下,埋藏着一颗足以摧毁他人性的定时炸弹。那些为了讨好他而曲意逢迎的话语,仿佛是让他越陷越深的诅咒,好让他无知无觉的按下引爆的按钮。
那一刻,男人顿感芒刺在背。
人性……奴性……向来可以轻易看穿旁人真意的林瑾修,本以为自己对两者的掌控早已炉火纯青。男人思前想后,抓起手机,划开屏幕在通讯录里翻看良久,往陈尚奇的电话拨了过去。
“嘟——嘟——”电波音响了又响,直至长时间无答应后通讯断开。林瑾修重拨了一遍,依然没有回应。
到了夜晚,巡了几个场子的林瑾修仍未收到陈尚奇的回电,终是按捺不住,让副手去问询,得知陈尚奇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在云啸堂了。
“最近太平得很,陈少怕不是和哪个情儿潇洒去了。”副手猜测着,“爷,要不然您先回去歇着,我得了消息马上通知您?”已经有段时间没加过班的副手十分怀念前些日子的林瑾修。
等在车边的林瑾修挂断电话,别墅那边捎过来消息,巫弘文自他走后,便一直坐在主卧窗边发呆,一动不动。
怎么想都不会是什么好情况,他现在急需一点建议和帮助。
解散了一众手下,林瑾修往陈尚奇的住处去碰碰运气。虽说不是陈尚奇用来见朋友的场所,但他把那只引以为傲的拉布拉多养在城中心的复式公寓里,若论可能性,还是那处大些。但事与愿违,门铃一直没被接通,公寓保安见他长相凶恶,以为是个讨债人之类的流氓,虽不敢拦他上楼,到底是巴不得他快些离开。
“大哥,这里面明显是没人,您给行行好吧,本来是不能给您上来的,我找份工作不容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回程中,男人又往陈尚奇的别墅去了一趟,同样得到几日不见人的消息。
林瑾修心神俱疲,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寻求帮助。平日里,他多得是铁血手腕,此时却为了一个奴宠犹豫踌躇,倒还真有些长辈们说的玩物丧志的意思。
或许他应该马上将巫弘文送走,又或许应该直接将人……处理掉。
……作为自己的弱点,悄无声息地解决掉。
这念头刚刚升起,林瑾修喉咙便仿佛被巨石堵住,吐不出又咽不下,又干又涩,疼痛不已。
——原来我也有舍不得的东西,死鬼老爹不知道要怎么笑我。
男人在心底轻嗤,到底按捺不住胸腔里的酸疼,哑着声音吩咐等待指令的司机回别墅。他无力地靠着后座的头枕,窗外的路灯在他幽深的圆目上划出一道道流光,将其中的动摇颜色一缕缕抽拔出去。
林瑾修必须依旧是那个杀伐决断、说一不二的坚毅掌权者。
不同于黯然失落、安静寂寥的城郊,城中心的五彩霓虹灯依旧闪耀。林瑾修并不知道,他曾与陈尚奇只隔了几步之遥。
“符哥,是雄虎帮的虎爷,上次去Party时我见过。”小天到门口看了看可视电话,折返回卧室向床上人报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床头角落顿时响起“咔啦咔啦”锁链碰撞的声音。
“嗳?”获得尊称的英俊男人拖长了尾音,柔和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寒意。
“下午打电话的人也是他吧,看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您呢,”感受到包裹龟头的软肉让人愉悦地猛然收缩,符黑红润的唇间溢出一声喟叹,用几下深顶作为回答,“主人。”
方枕软被之间,雌伏于男人身下的青年赫然是林瑾修遍寻不见的陈尚奇!
陈尚奇的双手被钢制手铐严密地锁住,由于手铐没有情趣性的保护,这几天他又挣扎得特别厉害,与钢铁紧贴的皮肉已经破了一层又一层,新伤叠旧伤,血迹斑斑。手铐两个圆环之间的链条被挂在床头一侧突出的顿头勾上,这是平日犬奴睡在床边时用来拴住项圈的,如今却限制住了布置者的行动。
“唔!!!唔!!!”
再次听到楼下传来阵阵敲门声,被折磨得疲累不堪的陈尚奇勉强提起一点精神,胸膛大力起伏,想要发出求救信号。
“呵呵,”符黑摸了摸陈尚奇的阳具,硬热的茎体较之前已经小了一圈,“小天,都让你别浪费时间去看门铃了,快来帮帮主人。”
小天爬上床,顺从地将那立起的阴茎含入口中,熟练地刺激青年的敏感点。
“让主人舒服了,他就能发出更多声音,好让外面的人听见了。”符黑修长的手指顺着陈尚奇的人鱼线一路向上,抚过硬如石子的乳粒,划至凸起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青年的喉结不正常地鼓起着,塞入他口中的充气型硅胶棒堵满喉管,让颈部异常敏感。符黑不过轻轻一摸,陈尚奇立刻就发出一声苦闷的呜咽,想转头挪开。
“主人,别躲开呀,你现在想说话对吗,我把这个东西拿出来好不好?”符黑弯下腰,亲昵地啄吻陈尚奇汗湿的锁骨,“还是说,您很喜欢它?但我们不能这样玩太久,会伤到您的喉咙的。”
颠倒黑白的话让陈尚奇恨恨瞪向符黑,接收到下方狠厉的视线,符黑眯起眼,俊美脸上不由得升起一抹红晕,埋在陈尚奇身体深处的凶具搏动起来,仿佛马上便要爆发,引得陈尚奇蹬腿挣动。
符黑愉悦道:“好吧好吧,我给你拿出来。”
男人的笑容仿佛闪烁着温润的光,他真是个美得过分的男人,那张脸就是有一种叫人一看见就心软的纯洁感,哪怕是如此糟糕的当下,见他笑了,陈尚奇还是有些恍惚。
符黑的美貌与他较常人硕大的阴茎,一直以来都是陈尚奇向其他Dom炫耀的内容。可谁又能想到,有一天他最宠爱的犬奴会亮出獠牙,强迫他成为狗鞭的体验者呢。
喉头一松,紧绷的感觉随着硅胶棒的泄气而消失,骤然涌入的冷空气让陈尚奇干咳两声。
“符黑你——”楼下的声响已经完全消失,心知求救无门,陈尚奇深吸一口气呵斥道,“你TM给老子出去,你这条贱狗!”
刚开始的时候,陈尚奇还能保持着冷静与叛主的犬奴交涉,但符黑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无动于衷。又急又恨的青年忍不住破口大骂,倒令符黑更加兴奋。接连的强暴让陈尚奇大抵明白自己是招惹了怎样的一个疯子,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怼上一两句。
果然,见陈尚奇有精神骂骂咧咧,符黑眉头一挑,马上调笑道:“主人,您怎么这么无情?我可是把我的一切,都奉献给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一边说,一边往陈尚奇菊穴深处捅,搅打着淫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以示意自己把所有精华都贡献给了主人的蜜洞。被连续开拓几天的括约肌早就不堪重负,可怜兮兮地红肿着,完全看不出最初的形状,好在符黑胯部没有阴毛,否则必然刮得陈尚奇生不如死。
艹艹艹艹!
不得不说,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前列腺被硬物碾过,一股战栗便从已经酸软得没什么感觉的后腰窜上脊背,陈尚奇的阴囊胀得发疼,可阴茎根部被锁精环箍得死紧,根本不可能发泄。涨到发紫的龟头被一条软舌一而再再而三地转圈舔弄,长时间的勃起下,再温柔的刺激都是令人痛苦的折磨。
“妈的,给老子滚啊!邵南天!”
然而,不论嘴上怎么占便宜,陈尚奇根本阻止不了两个犬奴的为所欲为。落难的第一天,小天还曾因为把他绑起来而忐忑惊慌,如今,他已经对这种侵占主人的行为乐在其中。
用力骂了几句,陈尚奇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连续三天除了昏睡进食就是在床上性交,三个人活像三只发情的野兽。符黑和小天倒还好,陈尚奇把他们当作狗来对待,平时的调教以绑缚和鞭打居多,很少有机会得到释放,因此积蓄了很多精力。而惯于花天酒地的黑帮大少就没那么幸运了,体力透支得十分厉害。
“累了吗,主人?”陈尚奇剐了符黑一眼,符黑甜蜜一笑,“您真爱撒娇,小黑现在正忙着让您舒服呢,这样吧,让小天给你喂点吃的。”
说着他拍拍小天同样硬着的阴茎:“快去,主人的嘴等着你呢。”
小天回头看见陈尚奇的狠毒表情,又有些胆怯。
“不是有那个吗?主人经常给我们用的东西。”符黑眨眨眼,小天眼睛一亮,滑下床从放满道具的箱柜里翻出一个特制口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主人……”小天羞红着脸抚摸着陈尚奇汗津津的胸膛,跨坐在上面。
“你们最好有本事永远关着我,”陈尚奇咬牙切齿道,“否则……”
居高临下的小天苦笑着掐住陈尚奇的双颊,口枷的柱形构造可以把人舌根都卡住,上下颚无法动弹分毫。
“小天明白……”他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有第一个找陈尚奇的人,就会有第二个。
——死在主人手里,我心甘情愿。
小天体积不小的阴茎穿过口枷的中空部分,陈尚奇的舌头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到底无法阻挡硬块抵住他的喉根。
小天在陈尚奇的口腔中肆意顶弄起来。主人热乎乎的喉咙按摩得他好舒服啊,原来他曾经带给主人的就是这种感觉吗,太好了,当时主人也一定和他现在一样,非常喜欢吧?
苏格兰犬抱住青年的后脑,动作越来越快,被满足的感动、对未来的恐惧以及制服主人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小天眼中涌出了大颗大颗泪水,打在陈尚奇的额上。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主人!”
陈尚奇被他撞得脑袋发昏,心里又气又恼。娘的老子我还没哭呢,你哭个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正想着,小天浑身一震,几股略带苦味的液体便直接灌入陈尚奇的喉咙,陈尚奇干呕了两下,但苦于仰躺的姿势,一切都只是徒劳。
好整以暇地把阳根插在陈尚奇后庭里休息的符黑,此时向前伸手圈住了小天。
“主人,小天真是个好孩子啊……虽然您将他带进门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他反手掐住小天下巴,小拇指慢慢往下滑动,划过少年不甚明显的喉结,轻描淡写地嗔出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喃,“有多少次,我都想从这里,一刀捅进去呐……”
符黑伸出舌头,爱怜地舔去少年脸上微咸的泪水,仿佛方才的骇人言语不是他说的一般,眯眼笑道:“来,别哭了,我们一起让主人更舒服吧。”
说着便将僵住的小天拖到青年腹部,掰开少年的后穴把陈尚奇的肉茎填了进去。小天呆滞地扭头看向男人,男人回以一抹妩媚的轻笑,他双手抬起陈尚奇岔开的腿,狂野的律动与那艳丽的面容极不相称。
被两人压在下方的身体被撞得向床头挪了挪,阴茎也更加深入地埋进小天的菊蕾。满屋都是激烈性爱后遗留下的藿香味,熏得小天脑袋昏昏沉沉,他捏了捏陈尚奇肿得像石榴籽的乳粒,跟随着符黑前后撞击的动作上下吞吐起来。
“嗯——!”
口枷让陈尚奇无法掩饰自己的呻吟。被使用过度的肛门火辣辣的,只有要害被施暴者的龟头爱抚而过时,才有那么一瞬间的舒坦,而身前的命根又被温柔侍弄,磨人的快感让他的小腹又热又痛。
青年眼前的光影忽明忽暗,臀部交合处发出的兹水声,床垫发出的嘎吱声,小天口中溢出的喘息声,以及符黑越来越高昂的笑声都变得朦胧而遥远。
陈尚奇感觉到体内驰骋的凶物剧烈抖动着,淫液击打着他的小腹,他的身体也诚实地作出了反应,挺高几分想要发泄,却只能无力地跌回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精液的腥味冲上鼻腔,这一次,小天泄在了自己主人的脸上,将陈尚奇的双眼和额头被糊了个遍。而已经登顶的符黑并没有停下来,依然杵着未软的凶器在陈尚奇滑腻的肉穴里抽插。
他想……干什么?射过之后,以这样的速度摩挲龟头,只会有一个结果……
——!!!
突然间,强撑着模糊意识的青年想起了什么,他全身一颤,眼中第一次出现恐惧的神色,他拼劲所有力气扭了扭腰,妄图反抗符黑。
符黑趁势把陈尚奇的双腿折到他胸前,青年的腰部被轻松地拎了起来,骨头被男人肏弄得几乎散架。
“主人,别急呀,”符黑巧笑嫣然,晕红的脸上全然是痴迷,“马上,马上就给您哦。”
话音未落,符黑动作一顿,随后大股大股的热流便冲入了陈尚奇腹中。在晕过去的刹那,青年仿佛看到符黑背后缓慢张开了一双丑陋漆黑的肉翅,上面满是散发着恶臭的鼓包和脓血,嘀嗒嘀嗒地落在自己身上,侵蚀着皮肉。
那丑恶的翅膀伸展开,逐渐将大床上的三人笼罩。
这场由恶魔引领的欲望飨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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