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录音室的大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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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室内,柔光下,五人围坐,麦克风前】

心乔语气清晰又带点怀念:「大家好,欢迎收听《我们还没成年》特辑,我是厉心乔。距离我们第一次在这间录音室录音,已经过了十几年。当年的我们还是拿着便当钱买麦克风的小孩,现在我们都在法律的现场,一步步实现了当初说过的梦。」

昊廷带着几分幽默:「梦想实现了,但有时也挺像恶梦。我记得我小时候用《刑法》呛我爸,说你这样JiNg神疲劳攻击可以告……现在,我真的会在验屍台前,判断一个人最後说不出口的事。小时候说着玩的法律,现在每一条都刻进我的生活。」

梓萱笑着,语气温柔:「怪咖也有春天啦,厉昊廷。你是我们团里第一个会背《刑法》、《民法》的人,还做成笔记贴在墙上。我想,正是因为我们从小就接触法律这个世界,才会在长大後知道,每个法条背後,是什麽样的现实压力与人生选择。」

行远语速缓慢,声音沉静:「我那时候总是坐在角落看你们闹。其实现在回想起来,能从一群笑闹的朋友里,学到什麽是温柔的坚持,什麽是有逻辑的正义,对我来说很珍贵。现在我做制度设计、参与司法数据改革,我更明白:我们不是在改一套规则,是在为一群真实的人,寻找更温柔的可能。」

知曜语气自信且温暖:「我最记得的一句话,是我妈说的法律是秩序的底线,医疗是生命的信任。所以我选了双主修。现在在医疗集团里,我常常要做的,不只是合约,也是一种桥梁。让医师、病患、企业、法规彼此理解。也许这就是我们从小被培养出来的一种直觉,去化解矛盾,而不是激化冲突。」

心乔点头:「我们曾经想过很多正义的定义。年少的时候,我以为正义就是打击坏人。当检察官後才知道,正义更常是一个个微小的坚持,是让被害人被倾听,是给加害人重来的机会,是不在疲倦中放弃证据,是面对制度时不选择沉默。」

昊廷语气感X:「我记得有一次,我解剖了一位十六岁的少年,他的Si让我整晚没睡。那天,我翻出我们小时候录Podcast的音档,里面我们在讨论少年犯是否该负完全刑责。那个年纪的我们或许稚nEnG,却b任何时候都相信人可以改变。我想,那就是我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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