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对不起我又欺负他了(1 / 2)
镜玄缓缓的张开双目,用力的眨了眨才勉强抓住焦点。
“你醒了。”
成勉温柔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接着一双有力臂膀将他扶了起来。
“有哪里不舒服吗?”
镜玄看着他一如既往的温柔面容,心中的千言万语似乎都被堵了回去,半晌才挤出一句,“为什么?”
成勉笑得温柔,“镜玄,你乖一点。”
镜玄颈间一团火热,四肢百骸都仿佛扎了千百根细针般刺痛着,全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他尝试在指尖凝气,却被一股力量反噬冲入胸膛,无法抑制的吐出一口鲜血。
成勉轻柔的帮他拭去了唇边血渍,“镜玄,我说过了,你要乖一点。”
镜玄眼眸被痛楚逼红了,“为什么?”
他直直的盯着成勉,期待从他口中听到答案。
成勉仿佛受不住那锐利的目光般转开视线,“镜玄,你把龙珠交给我,便不用再吃这些苦了。”
“呵。”镜玄低垂着头,“你知道的,只要你开口我是不会拒绝的。”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镜玄,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我现在就要。”成勉缓缓站起身背对着他,“我也不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玄低头沉思片刻,“你是想要救什么人吗?我可以帮你。”
“不,我需要你的龙珠。”
镜玄双唇抿成一条线不再言语。
“我就知道。”成勉深深叹了口气,“你不会乖乖交出来的。”
“所以你才困住我?”镜玄心口痛得厉害,声音微微抖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我们……”
成勉久久不语,镜玄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神色中尽是落寞,“原来只有我在乎……”
成勉不敢转身,“镜玄,你最近几天好好考虑一下。”
“把龙珠给我,你便不用再受苦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镜玄执拗的一问再问,“既然不是救人,你要龙珠做什么?它根本没有什么用……”
成勉仿佛承受不住他的质问般狼狈而逃,只留镜玄一人在昏暗的牢房中,怔怔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颈间那光华流转的项链在黯淡无光的狭小空间内显得尤为刺目。
他心中有无数个疑问,此刻却无人可给他解答。心绪纷乱无比,甚至开始怀疑这是否是个残酷的梦境,身体的疼痛却时刻提醒着他被爱人所囚的残忍现实。
他扶着额角陷入沉思,房内却突然大亮,三人鱼贯而入。
他见来人皆穿着利落干练的黑色修身服饰,只当是来传话的侍卫,便默不作声的等他们开口。
谁知为首一人却猛的扑到自己面前开始撕扯他单薄的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玄身上本就只穿了睡衣披了外袍,腰间的衣带一拉开那宽松衣物便失了束缚,凌乱的散开来,露出了大片雪白胸膛。
他慌乱的拉扯衣衫,“你、你要干什么?”
见他反抗激烈,原本站着的两人也马上靠了过来,分别抓紧了他乱扑的手脚,三两下便将人剥了个一丝不挂。
镜玄拼尽全力抵抗却徒劳无功,他软绵绵的反抗在三人眼中简直和骚痒无异。
“你们…..”镜玄眼前一黑险些昏过去,“你们敢对我做这种事,就不怕我告诉他吗!”
其中一人寻着他的腺体一口咬下去,镜玄吃痛,一声惊呼出口。
却被人捏着下巴堵了回去,湿热的舌头钻入口中四处乱窜,搅得他一阵恶心,寻到机会狠狠咬了下去。
那人猛的放开他的唇齿,一巴掌甩过来,把镜玄打得头昏眼花,头软软的垂在了一旁。
昏昏沉沉间一根火热的性器直挺挺插入花穴,他惊恐万分的用手臂奋力推挤着,却如同蚍蜉撼树般难动那人分毫。
他被掐着腰肢坐在那人腿间,一股强大的力量托着他上下起伏,把那根狰狞性器不停的吞入再吐出。强烈的羞耻感和愤怒让他口不择言,“混蛋,你、滚出去!”
身后的男人在他腺体上又舔又咬,梅香混着血气飘散而出,刺激得牢房内三人愈发躁动不安。
镜玄被那人插弄了几下便流了些清透液体出来,将两人相交之处沾染得一片湿黏。
身后之人有些急躁的用手指沾了些许粘液,在镜玄后庭出随意抹了两把,将自己那根肉棒抵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玄惊恐的张大了双目,手臂乱挥着,“不要!”
却被身旁之人一手钳住腰肢抬高了身体,低头便吻上他胸膛,张口把圆润的乳珠含进去用舌尖挑弄起来。
身前男人的动作忽然停下来,镜玄正在不解,后庭传来一阵钝痛,火热的肉刃正破开紧闭的菊穴寸寸深入。
尽管有了体液的润滑,未经人事的穴口仍是不堪这粗壮性器的折磨,激烈的收缩着想把入侵的巨物推挤出去。
镜玄花穴内的滚烫肉棒突突跳着,刺激着柔嫩的内壁不停吐露爱液。身后的菊穴正被一点点填满,巨大的羞耻感和痛楚同时袭来,他瞬间红了眼眶,点点泪光在眸中闪烁。
“这么紧,难道还是个雏儿?”
身后的男人不经意的低声呢喃着,捏着眼前的纤腰缓缓挺身,硕大的龟头抚平了肠壁层层叠叠的褶皱,整根肉柱终于完全插入,让他禁不住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喟叹。
镜玄把下唇咬到一片烂红,忍耐着不肯露出一丝软弱,但他战栗不止的雪色身躯却让所有人将他的脆弱尽收眼底。
前面的男人忍耐许久,终于等到机会,和镜玄身后的男人默契的四手同时抓住他细瘦的腰身,托着人在两根肉柱上起起伏伏。
花穴此刻湿滑松软到了极致,热情的吞吐着紫红色粗长肉棒。可怜他身后初经人事的菊穴,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娇羞的倾吐着一点点肠液,又热又紧的裹着青筋勃发的肉刃,被反复摩擦着,穴口已经渐渐红肿起来。
身侧之人手掌包覆着雪白胸肉,将那团柔软捏来搓去,拉扯着挺立的乳首,同时唇齿招呼着眼前这颗,用力的吸出了不少香甜奶水。
他不可思议的张大了眼睛,“竟然还有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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