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如果梦,如果Y(1 / 2)
人类是癫狂的,他们失去了理智,或者说正是因为极端的理性使他们疯癫,我也只是想和她更多的接触。一次月考后的下午,我到她家玩,看了电影,后面稀里糊涂请了晚自习的假,到她的老家吃了顿饭。她的亲戚都以一种奇异的眼光看我,她打趣我,说我就是她异父异母的姐妹了,不过在和她的亲戚介绍的时候还是称呼我为同学。
她很快速的吃完了饭,我也紧接着跟了过去。我们在漆黑的路灯下散步,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在坐车回县城的路上,我们像是完全无视了前方开车的人大笑,并没有什么意义。回到县城后,她骑着小电驴带我到公园荡秋千,其中有一对小情侣也想要和我们抢占位置,但被我们抢占先机,我还记得她说「快跑,不要让小情侣抢了我们的位置!」的话语。一开始是她在后面荡我,后面我和她一起坐在秋千上荡漾,飞得也越来越高,像是幻与梦的交响曲。我记得她还和我说了很多很多,但通通被时间稀释,却依稀记着消融的笑颜,还有对面被映在河流上的缕缕灯光。
再之后,她送我回学校,因为我是住宿生,明天还要上学。我有些不舍,我不想要那么快的结束,于是我和她又蹲在校门外的小角落闲聊着。
虽然那天是夏日,不过由于是夜晚的缘故,倒也不算太热。风刮在身上一片又一片,甚至可以说是清爽。我靠在墙壁上,又想起去往她老家路上的风景。她说她喜欢那种静谧的氛围,没有人,好似天地间只有自己一人。我随意的应着,心里只是想着我和她的距离。
之前我给她讲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人和他的父母,隐秘的乱伦情结和性剥削的故事,她说这只是叙事者的臆想。我也同样给她讲过另一个故事,一个女人,自幼被自己的母亲猥亵。她的母亲仇恨她,仇恨她不是一个男人,让她得到了夫家不公的对待,责怪女人导致了她悲惨的人生。她说她恨她,她说她爱她。她的母亲一边抚摸她的下体,一边亲吻她。她用一种死寂的语气对她的女儿言说,灵魂仿佛抽离至墓穴。
她的母亲对她说,我从来没有爱过那些男人,我只爱过你。
她对她说,我只有你。
后来女人到了结婚的年纪,她的母亲一次又一次搅黄她的婚姻,张牙舞爪地好似一个被侵犯领地的野兽,一个接一个的赶跑女人的男友。不仅如此,她还每月要求女人按时给她打钱,不给就怒骂她不孝,跑到女人工作的地方撒泼。最后女人实在无法忍受,将她的母亲拉黑,一个人悄悄的搬到了外地,单方面断绝了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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