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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被几个人端着酒杯围在中间,他推拒了几下,拉过许岁闻,向众人介绍说许岁闻是他公司的合伙人,几句场面话就把许岁闻的身价提高了好几倍,于是那些堵在沈听跟前的酒杯有一半都围到了许岁闻身前。
许岁闻一个来挡酒的工具人,不好驳了这些铁定会成为投资者的面子,就笑着把递过来的酒一一喝下。
沈听见他来者不拒,暗地里给他使了好几个眼色,许岁闻被人堵着,都没看到。
在场这些人劝酒的重点对象还是沈听,沈听很快就自顾不暇,顾不得许岁闻了。
许岁闻充分发挥了一个工具人该有的素养,凡是能挡的酒他都喝,挡不下来的酒,他就想办法替沈听喝。这么一来,没过多久,他就有些醉了。
众人笑着闹在一起,酒局从中午十二点多维持到下午三点多才结束,众人都各自离开了。
包厢里,沈听瘫在沙发上,醉的不省人事。
许岁闻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本来就不舒服,又喝了那么多酒,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在沙发上坐着缓了好一会儿,才拿出手机叫了个代驾。
沈听是开车来的,代驾是给他叫的,许岁闻得把他送回去。
打完电话后,许岁闻躺着浅睡了半个多小时,意识迷糊之际,手机铃声响起,是他叫的代驾到了。
他按下接通键,对电话那头说了句一会儿到,就从沙发上起身,去拽沈听。
醉意上头,许岁闻身上没什么力气,沈听又醉得彻底,整个人躺在沙发上,重的离谱。许岁闻用了好长时间才把沈听从沙发上拉起来,扶着人,晃悠的走向包厢门口。
沈听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肩上,是真沉啊。许岁闻的腿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了,就这么几步路,都走的格外艰难。
终于到了门口,许岁闻把沈听扶靠在墙侧,用一侧肩膀抵着,腾出另一只手拉开包厢门。
门一开,他就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
他喝了太多酒,脑子里泛着晕,反应了几秒才认出这人是刚见过面的陈牧。
许岁闻不确定的问了句:“你是,来找我的?”
陈牧脸上没什么表情,视线落在他抵着沈听的肩侧,沉声问了句:“许岁闻,你后悔了吗?”
“嗯?什么?”许岁闻眼神迷茫,不能理解陈牧说的是什么意思。
“和我分手,你后悔了吗?”陈牧问。
许岁闻头晕的厉害,眼前模糊了一下,没看清陈牧脸上的表情。他的脑子里迷糊混乱,理不清思绪,肩上还压着一个人的重量,很不舒服,不太想以这样的状态跟陈牧说这些事。
这时,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许岁闻直觉是代驾打来催他的电话。他没看手机,也没接电话,在手机铃声的响动下,依照以往工作时惯用的话术对陈牧说:“抱歉,我现在有急事要处理,这件事我们改天再谈好嘛。”
陈牧没说话,很显然,这套毫无诚意的说辞并不足以让他接受。
许岁闻的电话响了一会儿自动挂断,直到手机铃声停了,他也没得到陈牧的回应。就在他以为陈牧不会再开口,想带着沈听离开的时候,陈牧却迈步往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许岁闻不解的看陈牧:“还有什么事吗?”
陈牧盯着他,幽深的眼眸里带着不明的情绪,开口说:“联系方式都不留,你改天想怎么跟我谈?”
许岁闻愣了一下,他只是说着客套的话,没想过真要跟陈牧再见面。
他犹豫了下,拿出手机,手指刚要触到微信图标,屏幕就跳动到了来电显示界面,有陌生号码打过来,他落下的手指点在了接通键上,电话被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代驾小哥的声音:“喂,老板,我已经到车旁边了,没看到你人啊,你快到了吗?”
“快了,稍等下。”许岁闻挂掉电话,点开常用的微信二维码,把手机怼到陈牧眼前,真诚的说:“加吧,我的微信。”
陈牧暗沉着脸,看着眼前明显是工作号的微信二维码,脸色越来越黑,他伸手将许岁闻推回了包厢里。
许岁闻站的不稳,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推,脚下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沈听更是没有力气,完全依靠着许岁闻才站的起来,许岁闻这么一晃,沈听直接仰面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许岁闻还没来得及看沈听有没有摔伤,就被眼前放大的面容占据了所有视线。
唇上覆来微凉的温度,陈牧单手揽着他的腰,掐着他的下颌,强势的撬开了他的唇齿,让他被迫迎合。
这突如其来的掠夺让许岁闻神思呆窒,他瞪大了眼睛,一时没回过神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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