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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笑了,被猜中心思,他很直白的开了口:“还真有件事需要得到沈总你的首肯呢。”
沈听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等着陈牧继续说下去。
陈牧似是随意的说:“我手底下缺个员工,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我看沈总你这儿倒是有个挺合眼的,不知道你肯不肯割爱,让他去我那儿待一段时间。”
说话间,他的视线越过沈听,直直往许岁闻身上看去,那眼神像是要粘在许岁闻身上一样。
自陈牧进了会议室,许岁闻全程都半低着头站在沈听后面,他没说话也没动,想要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但陈牧的目标本来就是他,他再能藏,也没法把自己藏到消失。
感受着那道不住投射而来的视线,许岁闻索性抬眼,看了过去。
视线相撞,陈牧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光。
许岁闻目光沉静,面上平和淡然,看起来像是没什么情绪。
他以为自昨天之后,他和陈牧不会再见面,但现在看来,陈牧想的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许岁闻心知陈牧是想为以前事找他的麻烦,那时候他是不是情愿的,但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他在陈牧心里的印象已经根深蒂固,即便他想解释,陈牧也不会相信。
他懒得多费口舌,陈牧如果记恨他,那就恨吧,反正,他们也不会再有太多接触。
沈听这下算是看出来了,陈牧今天来这儿压根儿就不是找他的,而是来找许岁闻的。
昨天在会所里他就见陈牧拉扯着许岁闻,手上力气一点儿不含糊。
许岁闻说和陈牧没过节,他就信了,以为这俩人真没过节,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许岁闻跟陈牧不止有过节,还是不小的过节。
陈牧昨天就认出了他,所以才追到了这儿,点了名的要为难许岁闻,许岁闻一句话都不说,就那么站着,也不着急。
他不知道许岁闻到底怎么得罪了陈牧,让陈牧想着法儿的找上门来,甚至就连投资这样的借口都用的出来。公司的经济状况是差到了底,但他不可能为了钱让许岁闻去遭罪。
“恐怕不行。”沈听往侧面挪了一小步,把许岁闻挡的更严实了些,他露出一个很有礼貌的笑容,对陈牧说:“陈总,员工是来我这儿打工的,有独立自主的选择权,不是我说让人去哪儿人都能同意的,抱歉了啊,投资的事我会另想办法解决的。”
第24章 还在骗我?
似是早已经想到会被拒绝,陈牧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面色依旧的说:“沈听,知道为什么你谈的合作都被解约,讲的投资总是失败吗?”
沈听脸色一暗。
公司刚起步那两年,虽然每天都很忙很累,但从没出过岔子,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今年刚有了起色,就开始频频出差错,问题一波接着一波。就算他很失败,不是谈生意的料,也不至于什么都办不成,这段时间明显倒霉过头了。
这种毁灭式的打压,分明是带着人为痕迹,沈听其实早有了猜想。
沈听是沈家的独子,以前公司没什么起色,他的小打小闹沈家人不会放在眼里,但现阶段,沈家缺个接班人。沈听顾着外面的生意,迟迟不肯回家继承家业,他在外面做大了,还怎么有心思回去做家里的生意。
这么浅显的道理许岁闻也是清楚的。
沈家成心要搞垮他们经营起来的公司,在背地里使绊子,他们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夹缝中求存,希望可以搏得一线生机,但这为数不多的希望在今天也以失败告终了。
陈牧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沈听身前,似在忠告:“我的条件一直有效,你好好想想。”他的话是在对沈听说,可视线却始终都落在许岁闻身上。
沈听果断回绝:“不用想了,陈总的条件我办不到。”
陈牧嘲讽般笑了一声,他别有深意的眼神扫过许岁闻,轻声说了句:“下次见。”随后就迈步走出了会议室。
许岁闻没回声,陈牧的态度让他觉得这件事没完,陈牧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跟那姓陈到底怎么回事?”陈牧刚走,沈听就在旁边满脸严肃的发问。
许岁闻不想对沈听说谎,简略的回答他说:“以前认识,有点儿矛盾,不是什么大事。”
不碍事人会追上门来要为难你吗?
沈听暗自腹诽,他还想追问,但也知道许岁闻不想说的话问再多也是无用,就放弃了再度询问的想法,只对许岁闻说:“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我多少也能帮得上一些。”
“别瞎操心我的事了,有时间还是先想想怎么过了公司这一关吧。”许岁闻避开了这个话题,跟沈听就公司的处境讨论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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