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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迟到了。”沈听有些摸不准情况,猜测着说。
“不太可能。”许岁闻沉思着道:“就算有人迟到,也不可能这么多人一起迟,现在一个人都没来,摆明了是有问题。”
沈听也看出了问题,只是约好的那几个人跟他都有点儿交情,他想着不会有意外,就没过多担心,但现在他还真有点儿焦虑:“我打个电话问问。”
沈听拿起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几声之后被挂断了,他皱起眉,再打过去的时候,对面传来机械的关机音。
他又换了一个号码打过去,还是没人接。
“出状况了?”许岁闻见他脸色越发难看,电话拨出去好几个,手机拿起来又放下,一个都没接通,猜到了不顺利。
“不接电话。”沈听沉着脸,说话间又拨出去一个电话,那头还是忙音,电话被拒接了。
“这帮人,昨天谈的好好的,我陪着笑脸喝了那么多,隔了一夜,连电话都不接了。”沈听被气的不轻,他把手机撂在会议桌上,抱怨着暗骂了句:“他妈的,什么玩意儿。”
不怪沈听生气,许岁闻也觉得窝火。
公司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那些人谈好了投资,刚给了希望,转头就变了卦,这搁谁谁都不乐意。况且沈听和他们还有点儿交情,昨天被合起伙来灌了那么多酒,事儿没办成,明晃晃被摆了一道,沈听的面子丢大了。
沉默了几分钟,许岁闻放下手里的笔,出声说:“不等了,算了吧。”
“我再打过去试试。”沈听拿回桌上的手机,不死心的又拨了一个号码,得到的依旧是拒接忙音。
“我还真就不信了,这孙子能一直挂我电话,他挂一次我就打一次,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接。”沈听跟电话那头的人杠上了,真又打过去一遍。
许岁闻把桌上摆好的合同收整到一起,叠成整齐的一摞。
手机里的忙音一遍遍响起,沈听不停歇的一遍遍重拨过去,没一会儿,他被拉黑了。
“别费劲了,没用的。”许岁闻拿起那一摞合同,向会议室外走去。
“什么没用?”
一道低沉、带着趣味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许岁闻往前的脚步一顿。下一瞬,他就看到了从门口走进来的陈牧。
不同于昨天的休闲装束,陈牧今天穿了一套笔挺的西装。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被穿在身上,衬得他本就颀长的身形更为挺拔,近距离面对着,十分有压迫感。
许岁闻停在门口的脚往后退了几步,跟他避开些距离。
陈牧脸上带着浅薄的笑意,视线落到许岁闻身上,停了不足半秒就移开了。他顺着会议室四处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停在了沈听身上。
许岁闻身体僵硬,心脏突突直跳。
陈牧视线停在他身上那不足半秒的时间里,他好像在那双幽深的眼眸中看到了明显的情绪变动,像是疯狂,又像是激动,带着侵略似的打量,赤裸裸的昭示着不怀好意。
虽然不知道陈牧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他几乎可以确定,陈牧是冲着他来的。
“陈总,你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事吗?”见到陈牧,沈听很是意外。他想起了昨天在会所里许岁闻和陈牧有过节的事,忙走到许岁闻旁边,不动声色的把许岁闻挡在了身后。
陈牧没急着回应,他看着沈听自以为是的动作,在心中冷笑。他自顾自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抬眼睨着沈听,慢悠悠的开口:“听说你这儿经营不下去,要倒闭了,急需要投资。”
沈听拧起了眉。他被人放了鸽子,心气儿本来就不顺,憋了一股火,陈牧莫名其妙的到他的公司来,还用这种趾高气扬的语气跟他说话,像是在炫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这模样简直戳在了他的恼火点上,他语气极为不善的问:“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陈牧还是那副表情,以高高在上的倨傲姿态面对着沈听。
沈听气急,这里是他的公司,陈牧明晃晃的上门挑衅让他恼怒不已,但想到陈家势大,他生生压下了火气:“陈总,有话直说吧。”
陈牧不咸不淡的说:“我是来给你投资的。”
“你要给我投资?”沈听的火气顿时散了,诧异万分。
“不占股,只分红。”陈牧摆出了最大的诚意。
这条件简直相当于是在白给他送钱,见陈牧不像是在开玩笑,沈听拧着的眉放松了些。
陈牧的名声他听过一些,大都不是什么好词,当然也不会有好心这一条,他和陈牧没什么交集,实在想不通陈牧为什么会突然来这么一出,上赶着要给他投钱。
思考了一会儿,沈听问道:“我们好像没什么交情,你给我投资,需要我做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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