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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闻立刻叫了它的名字,警告它不许靠近。团子他养了好几年,很通人性的,至少他表现出简单的意思团子能懂。
“有空担心一只猫,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贺景城说着,把许岁闻往床沿外拽,只让他的上半身躺在床上,腰部以下悬空在床外。
这样的姿势简直是在受刑,许岁闻的腰被床沿咯的生疼,只能用双脚支撑起身体,他的脚下稍有放松,床沿就会咯在后腰处,又疼又难受。偏偏他手被压着,无法起身,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他本来就没什么精神,这下更是抽不出一丝多余力气。
贺景城并不对他做什么,只是扣着他的手腕不让他起身,就那么看着他受累。像是在欣赏到手的猎物逐步屈服的过程,颇具挑战性。
没一会儿,许岁闻就累的不行了,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脑袋里晕眩的感觉也一阵阵涌上来,脚下撑不住,后腰被床沿咯红了一大片,双腿都有些发抖,却咬牙始终没说一句话。
看许岁闻这样子,贺景城觉得差不多了,他只是想让人服从,不想真把人累坏了。他低头吻下去,许岁闻偏开脸,竭力避开了他的靠近。
“这么烈啊,”贺景城抬起他的下巴,玩味的欣赏着他泛红又汗津津的面容:“就是不知道那个陈牧值不值得你为他守着。”
听到陈牧的名字,许岁闻倏然惊疑:“你怎么知道?”他告诉过贺景城他有男朋友,却没说他的男朋友是陈牧,贺景城不该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岁闻,我来这儿就是因为你,你的事我当然会格外关注,所以你跟陈牧的事,我全部都知道。”
“因为我?”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出现在这儿是巧合吧。”看到许岁闻不解的表情,贺景城笑着,说出一句褒贬意义不明的话:“岁闻,你真是天真的可爱,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许岁闻疑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贺景城好心的为他解惑:“本来是不知道的,不过你那天在微信朋友圈里发了一张照片,我刚好看到,就来了。岁闻,为了找到你,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呢。”
朋友圈和照片这两个词让许岁闻很容易就想通了整件事情。
沈听当初用他手机发的那张照片下面附了地址,贺景城有个他不知道的微信加了他好友,看到了那条朋友圈,知道他在这座城市,就追过来了。
贺景城根本就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找到他、住到跟他同一个小区里,完全是一场有预谋的跟踪,一直都是有目的的在接近他。
想到自己真的相信了贺景城,还被近距离跟踪了这么久,许岁闻就觉得恶寒,被碰到的手腕上皮肤似乎都在透露着厌恶,他不顾腰上的疼痛,硬是挣扎着要起身,挣脱贺景城。
“别白费力气了,你挣不开的,”贺景城再次扣下他的手,没让他起身:“岁闻,跟了我吧,我不会比那个姓陈的差。”
“别提他,”许岁闻咬牙撑着身体,一句一字道:“你不配跟他比。”
“他有女朋友,为了哄女朋友开心,让人把你骗出去教训你,你还是觉得他好?”
“你说什么?”这句话听得许岁闻愣了片刻,没反应过来贺景城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上次在巷子里那几个人为什么要堵你,不过是陈牧跟你走的太近,他身边的人不开心了,闹了脾气,你被堵在巷子里挨的那些打和崴伤的脚都是陈牧取悦女朋友的手段罢了。”
许岁闻愣愣的听着这些话,脑子里一时转不过弯。
“我也是见不得你被伤着,想出手帮你教训那几个人,去查了才知道他们是陈牧找来的,当时我还觉得挺滑稽的,就没告诉你,没想到陈牧瞒的这么好,过了这么久你都没发现。”
“不可能。”许岁闻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这些。
“不是他放任的,还有谁能用他的名义把你哄出来,岁闻,你还不明白吗,你在陈牧那儿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这些诛心的话回荡在耳边,许岁闻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他用不太清明的思绪去回想那天巷子里的细节,竟然发现按贺景城说的,那天那几个人别扭的行为和奇怪的威胁全部都能说的通了。
可是,陈牧真的会这样对他吗,为了哄女朋友开心,把他骗到那么黑暗的地方,让人打他、警告他。
他觉得这不像陈牧会做出来的事,可陈牧明确说过,跟未婚妻的关系很好,跟他只是玩儿玩儿。有过这样的言行,他怎么都没办法为陈牧在自己心里开脱。
其实,为了喜欢的人,去戏耍一个相对来说不那么重要的人,是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但他就是无法接受。他不确定自己无法接受的是他在陈牧心里的地位无关紧要,还是陈牧会为了别人让他难堪,但仔细想想,这两者无论是那个一,他都无法接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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