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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许岁闻眼里的神情逐渐暗淡,贺景城知道他的话起了效果。
他知道跟许岁闻处得软着来,硬要强迫的话,估计没什么门儿,但他等不及了,就算会被讨厌,他也要先得到,之后的事情再说吧。只要许岁闻不跟那个陈牧好,他总是有机会的。
贺景城把许岁闻拉回到床上,去掀衣服下摆。
许岁闻麻木的回拢思绪,后腰落到实处,他抬脚就想去踹贺景城,可一使力,他才发现自己整条腿都在发麻,一点抬不起来,他用手去抵抗。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铃响了,贺景城停了手,问许岁闻:“外面是谁?”
许岁闻也不知道外面是谁,但有人来总是好的,他立刻就要大声呼救,被贺景城眼疾手快的用手捂住,只有短促的声音发出了一瞬,随后含糊不清的呼声尽数被手捂下。
那一句极短的声音足够引人遐想,门外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自然会误会。
门铃声接连响起,急促又刺耳,似乎带着泄愤的情绪,却偏偏什么话都不问。
贺景城脸色有了变化,他好像知道外面的人是谁了。他没去管那声音,手伸向许岁闻因发烧蕴红的脸,极具温柔的说:“岁闻,我们玩儿场游戏。”
门外按门铃的声音变成了巨响,外面的人似乎觉得单按门铃不够,开始踹房门。
许岁闻也猜到了外面的人是谁,他无暇顾及贺景城说的游戏是什么,奋力推开贺景城起身,迈步就要往门口走去。
但他的双腿发软,落地后甚至站不稳,踉跄着往前面扑去,被贺景城扶起来顺势带进了怀里。
下一刻,酒店的房门被人踹开了。
陈牧站在门外,一眼就看到房间里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许岁闻抬眼,向着门口看去。
四目相对的瞬间,许岁闻在那双幽深眼眸里看到了担忧心切的焦躁,以及不可置信的错愕。
贺景城倏然松开手,许岁闻没了支撑,身体又往前了几寸,靠扶在贺景城身上,才站立下来。
这一幕落在对面的陈牧眼里,像是许岁闻在投怀送抱。他想过许岁闻也许会跟贺景城在一起,那样的场面只是想想他都觉得窒息,他万万没想到会亲眼看到这样一幕。
他盯着许岁闻放在贺景城身上的那只手,情绪明明近乎崩溃,语气却冷静到了极致:“你们在做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许岁闻收回扶在贺景城身上的手,勉强站立。
然而不等他继续说下去,贺景城就在旁边开口说:“岁闻,你告诉他,我们在做什么。”贺景城像是尝足了甜头,面上带着魇足的表情,挑衅般看着陈牧。
这样的表情和话语误导性十足,就算许岁闻说刚才没发生什么,陈牧也不会相信,他沉着声命令:“许岁闻,你过来。”
许岁闻下意识走出两步,脚下的无力感提醒他停了步伐。
陈牧跟贺景城这两个人,他一个都不想见,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离开这里,远离这两个人。
许岁闻往门口走的步伐换了方向,他走去旁边,忍着发软的双腿,蹲身抱起还在炸毛的团子。
他蹲下的时候动作缓慢奇怪,陈牧盯着他似乎不适的双腿,眼底霎时染了猩红,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许岁闻走到门口,侧着身出了房间,一言不发的从陈牧身前擦肩而过。
贺景城在旁边看着,不阻止也不说话,任由许岁闻离开,在陈牧面前表出现出对许岁闻全然放心,十分笃定的形象。
许岁闻走出一段距离之后,陈牧的视线才从他腿上移开,出声问:“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许岁闻停了停步,回头对他说:“有。”
陈牧稍松了下紧握着的拳头,期待着问:“什么?”他大可以把人带回家逼问,但比起那样,他更想让许岁闻主动跟他解释。
许岁闻说:“房门是你弄坏的,记得赔钱。”
说完这句,许岁闻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没看到陈牧黑如锅底一般的脸色。
陈牧是想追上去的,但酒店的工作人员听到响动,一窝蜂围到他跟前,让他赔钱,他脱不开身,眼睁睁看着许岁闻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
第70章 又被找到了
许岁闻没去办理退房,房间的门被陈牧踹开,那两百的押金估计拿不回来了,他也就懒得费时间去退押金。
他的腿还在发麻,走路速度不快,慢步出了酒店外,冷风吹到身上时,许岁闻才想起来自己又没穿外套,手机也落酒店房间里了。
刚才他之所以能走掉是完全是因为陈牧被酒店的人拖住了,现在陈牧回过了神,他要是回去取手机和外套陈牧不一定会让他离开,更别说房间里还一个不怀好意的贺景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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