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互相用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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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t')('\t\t\t暮色漫过暖阁的鲛绡帐,廉玉掌中托着的冰蚕丝衣泛着海棠色水光。安颜指尖燃着支鎏金烛台,火苗舔舐过轻纱上暗绣的缠枝莲纹,映得那些镂空处恰似月下牡丹将绽未绽。
"西岭新贡的雾绡。"廉玉的碧玉箫穗扫过师尊腰间玉扣,"说是千年冰蚕食了夜合欢的花露吐的丝。"纱衣垂落时惊起暗香,分明浸过安颜特调的龙涎蜜。
林行广袖下的手指蜷了蜷:"凡俗之物..."尾音却颤在安颜突然贴近的银药勺上,勺中凝着胭脂色的花露,"弟子用三昧真火煨了三个时辰的睡莲蕊。"
廉玉的冰蚕丝忽然缠住师尊发带:"这衣带要穿过锁骨下的盘扣。"他指尖虚虚点着那处昨夜未消的咬痕,"正配师尊心口的朱砂痣。"
安颜的药杵叮当敲响玉铃:"师兄没见后腰的凤凰纹要露在外头?"他忽然抖开纱衣后摆,金线绣的优昙花恰落在尾椎凹陷处,"弟子添了道避尘咒,保准比昨儿的锦褥软和。"
"胡闹..."林行刚抬手要斥,纱衣已流水般滑过肩头。玉箫的箫穗勾开他中衣系带时,满室忽然漫开夜来香的甜腻。安颜的丹蔻划过他脊线:"这缠枝莲的走势,倒像师尊后腰的..."
窗外惊雷劈碎半阙月色,林行腕间的守宫砂突然灼亮。廉玉趁机将纱衣拢上他肩头:"弟子愚钝,这并蒂莲的衣带该系在..."冰蚕丝若有若无擦过腿侧,那里还印着安颜昨夜咬的海棠纹。
安颜突然拈起妆奁里的金步摇:"师尊戴这支垂丝海棠簪可好?"花蕊里坠着的红宝石正对锁骨下的朱砂痣,"弟子在蕊心藏了宁神香,遇热便会..."他呵气染红玉质花瓣,果然溢出缕缕桃色烟雾。
林行拂袖扫落半盒胭脂,却露出压在下面的洒金笺——正是他白日里誊写的《百花谱》,"夜合欢"三字旁添了行小楷:"酉时三刻绽于云雨处"。
廉玉的箫声突然泄出段《折红英》,安颜的药杵应和着敲响玉磬。纱衣在声浪中泛起涟漪,林行望着铜镜里被花影割裂的身影,忽然发觉腰间丝带正系成个欲坠的同心结。两个徒弟的指尖同时抚上他颤抖的腕骨,鎏金烛台"啪"地爆开朵灯花,将满室夜合欢香燃成绯色的雾。
晨光刺破九重鲛绡帐,林行手中的玄铁戒尺正敲在青玉案头。两个少年跪在阴阳鱼纹砖上,衣摆还沾着昨夜打翻的合欢香灰。
"伸手。"戒尺点在廉玉腕间未褪的红痕上,林行广袖里的雪肌膏香却先泄了底。安颜忽然将掌心翻到师尊眼前:"昨儿替师尊试药时烫的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装什么蒜!"戒尺啪地打在案几,震得玉简哗啦啦翻开到《素女经》篇,"戌时三刻便说灵力走岔了要双修调理..."林行耳尖漫上霞色,袖口金线绣的镇邪纹都压不住腕间咬痕。
廉玉忽然膝行半步扯住师尊袍角:"弟子知错,昨夜不该用冰蚕丝缠着师尊的..."他指尖故意划过戒尺上并蒂莲纹,"...缠着师尊的剑穗练缚灵咒。"
安颜的药杵适时滚到林行脚边:"都怪师兄的箫声乱人心神。"他垂首露出后颈抓痕,"您摸摸这灵力淤堵处,定是昨夜助师尊运转周天时..."
"闭嘴!"戒尺突然挑起安颜下颌,林行瞥见他锁骨下未消的涅盘阵,喉结动了动终是没打下去,"去把《清静经》..."
"师尊罚这个罢。"廉玉突然褪了半边衣裳,肩头赫然是齿痕拼成的星宿图,"昨夜参悟天璇位时心急了,该用戒尺修正七寸。"
安颜的朱砂笔忽然在地面勾出双鱼纹:"弟子这,阴阳调和阵,摆偏了方位,师尊该亲自执戒尺..."他抓着林行手腕往自己后腰带,"...教导如何归正。"
林行甩开的戒尺撞上药柜,鎏金匣里掉出截缠着银发的红绳。两个徒弟呼吸同时一滞,玉箫的冰蚕丝已卷住那截红绳:"这缚灵索的结法..."
"跪直了!"林行广袖翻飞间,戒尺轻轻扫过两人身后。安颜忽然闷哼出声,尾音却带着笑:"师尊这戒尺落得比昨夜药杵还轻三分。"
廉玉的箫穗缠上师尊腰间禁步:"弟子明日要学,戒尺镇邪术,,师尊可要手把手..."话没说完便被药杵砸中膝头,安颜的丹蔻正点在戒尺刻痕:"师兄昨夜也说学缚灵咒,最后缠的分明是..."
窗外惊飞的仙鹤撞碎满室旖旎,林行掷出的雪肌膏正砸在阴阳鱼眼处。两个徒弟伸手去接时,他早已拂袖转进内室,唯有戒尺上新鲜的牙印与案头《清静经》的朱批相映成趣——"胡闹"二字洇开了胭脂色,恰似某人颈间未消的优昙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青玉案头的冰裂纹茶盏腾起白雾,林行正将最后一味石楠花苞投入紫砂壶,浑然不觉袖中掉落的龙涎根已滚入茶屉。窗外传来廉玉佩环叮咚声时,他正捏着《百草纲目》蹙眉:"这安神方子怎的..."
"师尊新制的雪顶含翠?"安颜的丹蔻忽然点在壶身某处凸起,银镯内侧的药杵纹擦过师父手背,"龙涎根该用晨露研磨,这般整根泡着..."他尾音卷着笑意沉入茶汤。
廉玉的碧玉箫管突然搅动茶漩:"师兄没见师尊特意加了双倍石楠花?"冰蚕丝缠着壶柄给三人斟满,"您看这茶色,倒像昨夜打翻的合欢酒。"
林行指尖刚触到杯沿,两个徒弟已仰颈饮尽。安颜忽然将空盏倒扣在案上,沾着水渍画起经脉图:"这茶走肾经的速度...师尊最近在研习《黄帝内经·素女篇》?"
"胡扯!"林行广袖带翻茶宠,溅出的水花在《神农本草经》上洇出暧昧形状,"不过是益气安神的..."他突然顿住,盯着安颜指尖转动的龙涎根残渣,耳后漫开胭脂色。
廉玉的箫穗扫过师父腰间玉扣:"上个月除妖得的鹿茸膏,师尊说要炼成安神香。"他突然贴近檀木药柜,抽出格间镶金边的瓷瓶,"怎么搁在,补阳益气,的匣格里?"
安颜忽然将朱砂笔探入茶壶搅动:"石楠三钱,龙涎五寸..."他蘸着茶汤在师尊腕间画锁链纹,"这剂量,倒像是给锁妖塔里那蛟龙用的。"
林行猛地拍案起身,案底却滑出半卷《房中术密要》。廉玉的冰蚕丝恰在此时缠住他脚踝:"师尊上回说弟子灵力运转滞涩..."茶盏突然齐齐震颤,泼湿的衣摆透出腿根未消的指痕。
"那龙涎根是...是给仙鹤配种的方子拿混了!"林行扯断腰间流苏穗子,翡翠珠子滚进安颜掌心,"你们...你们莫要胡思乱想!"
安颜忽然将珠子含进口中:"上月给灵兽配种的丹药,分明装在刻着狻猊纹的玄铁盒里。"他舌尖推着翡翠珠在唇齿间滚动,"而这龙涎根..."银药勺突然敲响玉箫的箫管,"是从师尊枕边那个鎏金匜取的吧?"
窗外惊雷劈碎满室茶香,林行腕间守宫砂突然灼痛。两个徒弟的阴影笼罩过来时,他打翻的茶汤正顺着《本草经》"壮阳篇"的字缝蜿蜒而下,浸透了二十年前夹在书页间的双修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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